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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林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血迹，腥甜的味道让他回想起前世刀尖舔血的日子。红莲瘫软在地上，眼神空洞，早已没了之前的嚣张跋扈。恐惧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瑟瑟发抖，却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你到底是谁？”红莲颤抖着问道，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
齐林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我是你惹不起的人。”他的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你……你不是齐林……齐林不可能……”红莲断断续续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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