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白羽就是个握不住公主心的白眼狼,活该被公主厌倦。”
男人口无遮拦的谩骂,骂的话越发的粗俗。
“贱皮子,早知你是如此的心狠手辣,在王府时我们就应该打死你。”
老妇拉扯他,示意他讲究分寸。
民不与官斗,更别提那还是皇族。
“是哪个不长眼的在本殿的地盘闹事。”
威严的嗓音响起,蕴含着冰冷的寒意,一个个身材魁梧的刑司员散布开来,将看热闹的百姓隔绝在外。
身穿一袭红衣的女人张扬的坐在步撵上,时暖玉轻轻掀起眼皮,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将军府门前的五人。
“就是你们在诋毁本殿的夫君。”
画凌烟心中一紧,满脑子都是夫君两字。
他紧握剑柄心中掀起狂风巨浪。
五人早已吓破了胆,他们只想逮着单白羽抢些好处,根本没想到公主会驾临将军府。
满脸淫邪瘦弱的男人双腿弯曲率先跪了下去。
“公主,公主饶命,小人不过是讨伐单白羽,小人没胆诋毁公主啊。”
老妇哎哟一声扑通跪下去,一步一步挪到步撵下。
“公主啊!求您为老妇做主啊!”
她哭得凄惨,颤颤巍巍的指着将军府的大门控诉。
“单白羽那个小杂毛升官发财了就忘了王家的养育之恩,一脚把王家踢开啊。”
身后王氏夫妻也纷纷磕头,磕磕巴巴的求时暖玉做主。
“求公主做主。”
时暖玉来了兴致,“你们说说单白羽是如何一脚把王家踢开的。”
男人找到机会一般争着抢功。
王家得到的消息,单白羽在公主面前极其不受宠,若是他尽全力说些单白羽不好的,定能在公主面前露个脸。
“公主,单白羽在王家吃吃喝喝六年,王家是一点也没有亏待他,可他仗着有个当将军的爹,便对王家上下动辄打骂。
公主,王家苦啊!”
男人抬头哭喊看见步撵上女子的容貌时眼底的贪婪藏也藏不住。
时暖玉眸中闪过一丝厌恶。
“阿凌。”
画凌音飞身上前一脚踢翻男人,只听“砰”的一声闷响,男人如断线的风筝般向后飞去,重重地砸在了那坚硬的狮子石座上。
男人胸腔传来剧烈的钝痛,嘴边的鲜血不受控制的溢出。
周围围观的百姓吓得后退一步,早就听闻当朝公主阴毒狠辣,果然所传非实。
“再敢用你那肮脏的眼神窥视本殿,再有下次本殿挖了你的眼睛,剁碎了喂狗。”
王家四口噤若寒蝉,求饶的勇气都没有。
时暖玉伸出纤细如白玉的手,画凌烟颇有眼色的扶她下步撵。
“方才听你所言,六七岁不到的单白羽借住在王家,仗着单老将军做靠山对王家上下动辄打骂。”
她步步逼近,凌厉的视线凝视王家四人。
“本殿且问你一个六七岁的稚子如何欺压你们?”
无论在哪个时代舆论的力量都能压死人,人们只愿意相信自己所看到、所听到的,从不愿意去看透事情的真相。
百姓们小心翼翼的交头接耳,听公主说完这段话他们才发现不对之处。
一个外姓的稚子怎么会在众多王家人面前打骂他们。
“不是的,老身孙儿说的句句真话,公主……”
老妇人正欲拉住时暖玉的裙摆,被刑司员一把扯了回去。
“句句真话,你可敢对满天神佛起誓,你们王家若有欺瞒,便断子绝孙、死于非命。”
时暖玉冷笑,冷眼看着一秒止住哭泣的老妇。
王氏夫妻抖如筛糠,怯生生的缩成一团,仿佛他们没有做过恶事,仿佛他们才是受害者。
受害者有罪论这句话在这个时代贯彻到底。
“不、不是……”
王氏畏畏缩缩的狡辩,但在高位者面前她的那点勇气被磨灭殆尽。
“不是?”
“难道不是你们看单白羽从小没有祖母、父母、阿兄撑腰而欺负他吗?”
时暖玉声声质问,语气中带着滔天的愤怒。
“单老将军、单家两位少将军为了南月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全部战死沙场。
钟家祖母和钟夫人更是镇守边境,十多年来不肯离开边疆半步。
他们为南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你们怎么敢趁着他们不在来欺负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战士们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到死皆是客死异乡。
他们是值得尊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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