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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幕 (1/3)

有时候猪和猪是不一样的,有的是用来家养,过年吃肉。

有的猪,则单纯是为了奉祭给神,祭神结束,它就要被牺牲。

——提头

他“可以直接复制任何人,却唯独复制不了时间。”

——提头

(笔者言:看来大家还不是很排斥我的作品,虽然的确开头开得很烂,不过我会继续加油的。接下来我就加大剂量了)

陈珉公那边刚被压下去,公师董甚至都没给他回家拿行李的机会,而是派自己的心腹——军中副将,也是他的族弟、他们“公师家”的孩子,公师梦州去替陈珉公把一应家当,该拿的都拿回来,把家门上锁,不让陈工担心。

公师董压根就没有弟弟,他和其他“公师幕府”里的很多人都一样,只是公师主命我的“替身”。所以有时候他和大家都有同样的矛盾和疑问——“为什么偏偏只有我是替身,而不是其他人。”

公师主命我可以有无数替身,所以公师董也就可以有无数“兄弟姐妹”,以便供“主人”驱使利用。

当然,公师主命我可以直接复制任何人,却唯独复制不了时间。

话说回来,都这个时候了,陈工可能更应该担心自己的性命才对。

刚一收编自己,这位公师将军就把自己“监禁”起来,这是什么“待客之道”?

公师董则安慰他:“只要是成为我的幕僚,我都会一并厚待你的家人!并且一贯如此!你不必担心!”

是不担心了,但反而更害怕了。

把我和我的家人都放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监视起来,这样可真就是天衣无缝了。

东港水师大营驻地,地处东海沿岸,整个军营有五座四层高厦,呈倒品字形朝向东海海港,离最近的海港直线距离只有五十米,因为常年的光照、海风侵蚀,水师大营兵围城内所有的帐屋舍东面向阳的大墙的墙面都被晒得斑驳脱落,坑坑洼洼,尤其是兵营外圈围城城墙那一整面围城显得比其它三面的围墙更显破旧,公师董打算向上将军请命,趁这个机会把整整一圈两丈高的兵营围墙也重新修缮一遍。

公师董想跟高瑶说一声,但是一转念,是营地和东港县还有东海道出钱出力、修补修缮,跟他们监军院也没关系,他还能插手我们的事?

刚想到高瑶,监军院那边就给高瑶传来了一道“催命符”——圣人要他回京“述职”。

述个毛的职?不过是要问罪罢了。

高瑶像是嗅到了什么危险的讯号,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摸了摸自己油光锃亮的大脑门子,高瑶转身要自己的随从服侍自己洗澡。

对,洗澡。

现在不洗,回去没得洗,见了圣人更没机会洗。

说不定,要带着一身的汗臭下地狱呢。

自从来到这里,他便做好了和东海水师大营驻地同生共死,把自己的性命押宝在营地上了。

死就死吧。

但是为了稳住局势,高瑶并没有大张旗鼓的回京,而只是带了两个随从星夜兼程赶赴京都。

好在洗了一个澡,清清爽爽的“上路,”倒也没什么遗憾了。

临走前高瑶还“特别贴心”的给公师董留下了一封“绝命书”,看得公师董一头雾水。

高瑶的胡思乱想公师董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监军院的事暂且不提,上将军那里,又出事了。

上将军刘范镇被朝廷任命为枢密使,可这是一般只有宦官才能充任的职务,却让上将军接手。

这……算是一种变相的嘲弄吗?

后来才想明白,这是为了找借口让上将军留在帝京回不来。

让藩镇将领留任京师?这是对我公师董的警告?还是想“杀鸡儆猴?”要“敲山震虎?”

高瑶突然走了,上将军还被“扣留(实际上并没有)”在京师,东海道的天,又要变了。

杜万若将军即将交出兵权,卸任乞归,他因为朝廷一纸明升暗降的圣旨,就被剥离藩镇特权、进入朝堂,架空、脱离了权力范围,只做得“三日京兆尹”了。

让赢镇命给他义父杜万若将军写信,向杜将军求援。

而刘范镇将军这边,藩镇大将接掌枢密院,怎么听都像是在打压和嘲讽。

在东海道东港,为了做戏做全套,这些日子,大街上莫名其妙的多了很多平常里颐指气使的官兵,敲锣打鼓的提醒居民防范海盗,禁止与海盗通风报信。

高蛮村。离东港水师大营驻地和发现尸体的东港渔村相距仅四五里路远,走得快一点,小半天就能走一个来回。

高蛮村人烟零落,遍地荒芜,因为提出尴尬,所以这里名声也不好。

这里曾经长期作为本地沿海海盗的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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