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布麻衣?
嘲讽?
孤立?
农家女朱氏冷笑一声:宫里这些人,怕是不知道“王炸”两个字怎么写!
烈日当空,朱氏站在巍峨的宫墙下,一身粗布衣裳在绫罗绸缎中格外扎眼。
周围的女孩,要么妆容精致,要么有家人陪同,叽叽喳喳,像一群花枝招展的孔雀。
而她,孤身一人,像一只误入凤凰群的土鸡。
“瞧那土包子,怕是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吧?”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
朱氏循声望去,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孩正对她指指点点,满脸不屑。
朱氏眸光微闪,心中燃起一团火。
她此行的目的,可不是来受人白眼,而是要在这深宫之中,闯出自己的一片天!
分配住所时,一个叫柳儿的宫女故意抢走了朱氏看中的床位,还趾高气扬地嘲讽:“乡下来的土包子,就该睡最差的地方!”朱氏握紧了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深吸一口气,朱氏压下怒火,面上却不动声色:“床位而已,我不挑。”她知道,初来乍到,隐忍才是上策。
夜深人静,朱氏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却毫无睡意。
柳儿的嘲讽,周围人异样的目光,都像一根根刺,扎在她心头。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些人刮目相看!
翌日清晨,张嬷嬷尖利的声音划破了清晨的宁静:“都给我精神点!今天开始学习宫廷礼仪,谁要是做不好,就别想吃饭!”
张嬷嬷开始教导宫廷礼仪,繁琐的步骤,古怪的规矩,让一众宫女叫苦不迭。
行礼时,要低头弯腰,幅度恰到好处,既要显得恭敬,又不能过于卑微;走路时,要莲步轻移,裙裾飘飘,宛如弱柳扶风。
这些对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家闺秀来说尚且不易,更别提这些刚入宫的女孩了。
柳儿笨手笨脚,行礼时不是同手同脚,就是差点摔个狗吃屎,惹得张嬷嬷一顿斥责:“蠢货!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好,要你何用!”柳儿羞愧地低下了头,眼眶泛红。
其他宫女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手忙脚乱,像一群受惊的兔子。
只有朱氏,身姿轻盈,动作流畅,仿佛天生就该生活在这宫廷之中。
她从小在田间地头劳作,身体的协调性和灵活性远超常人,这些繁琐的礼仪对她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张嬷嬷看着朱氏的表现,”这简单的夸奖,却让朱氏心中一喜,同时也让其他宫女嫉妒不已。
到了御花园熟悉环境,李公公尖着嗓子,阴阳怪气地对朱氏说:“朱氏啊,你是农家出身,想必对花花草草很熟悉吧?这片区域就交给你了,好好打理,别辜负了咱家的期望。”
朱氏顺着李公公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是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地,与周围姹紫嫣红的花圃形成鲜明对比。
她知道,李公公这是故意刁难她,但只能默默忍受,接过工具,走向那片荒芜之地。
周围的宫女窃窃私语,幸灾乐祸地看着朱氏,仿佛在看一出好戏。
朱氏心中冷笑,这算什么?
想当年,她可是徒手开荒,种出过亩产千斤的庄稼!
她蹲下身,仔细观察着这片土地,突然,她眉头一皱……
朱氏拨开杂草,发现土壤干燥板结,缺乏营养。
她又查看了周围的植物,发现它们的叶子枯黄,花朵也无精打采。
看来这御花园的花匠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啊!
“李公公,”朱氏走到李公公面前,指着那些枯萎的花朵说道,“这些花儿得了病,再不救治,恐怕就要枯死了。”
李公公斜睨了她一眼,阴阳怪气地说:“咱家知道你是种田出身的,但这里是皇宫,不是你家的菜园子!少在这里指手画脚,做好你分内的事就行了!”
朱氏也不恼,继续说道:“李公公,这些花儿得了枯萎病,是因为土壤缺乏营养,而且浇水不当。如果能改良土壤,适当施肥,再调整浇水方式,这些花儿很快就能恢复生机。”
李公公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心里却对朱氏刮目相看。
这丫头,还真有两把刷子!
他装模作样地咳嗽一声:“既然你这么说,那就试试吧。要是治不好,咱家可饶不了你!”
朱氏胸有成竹地一笑:“李公公放心,我保证让这些花儿起死回生!”
接下来的几天,朱氏早出晚归,精心照料着这些花草。
她将带来的农家肥混合在土壤中,又根据不同植物的需求调整浇水量。
渐渐地,那些枯黄的叶子重新焕发了生机,花朵也渐渐绽放,整个御花园都充满了生机勃勃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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