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上前一步,抱拳行礼,声如洪钟:“太后明鉴,臣与朱姑娘并非罪人,而是捉拿真凶的功臣!”他掷地有声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在审判堂内炸响,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朱氏紧随其后,盈盈一拜,不卑不亢:“太后,民女冤枉!这一切都是有人精心策划的陷害!”她目光清澈,语气坚定,与之前瑟缩胆怯的模样判若两人。
众人窃窃私语,好奇这农家出身的宫女如何有这般胆识。
审判堂内弥漫着凝重的气氛,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众人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在朱氏和顾氏身上来回扫视,有好奇、有怀疑、有不屑,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朱氏感受到这些目光,手心微微出汗,但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最后的审判。
刘大人捋了捋胡须,眼神闪烁不定。
他之前坚信朱氏是罪魁祸首,但顾统领带来的神秘人,又让他心生疑虑。
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
“朱氏,”刘大人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之前的证据确凿,你作何解释?”
神秘人见刘大人态度松动,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大声叫嚣:“太后明鉴,这贱婢巧舌如簧,颠倒黑白!是她偷了库房的宝物,小人只是恰好路过……”
“你胡说!”朱氏怒不可遏,厉声打断,“分明是你监守自盗,栽赃陷害!”她指着神秘人,浑身颤抖,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要将胸腔中所有的愤怒都倾泻而出。
刘大人眉头紧锁,审视着朱氏和神秘人,一时难以判断真假。
就在这时,顾氏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缓缓开口:“刘大人,莫急。我这里,还有些东西,或许能证明朱姑娘的清白……”
顾氏从怀中掏出一本厚厚的账册和几卷库房记录,啪地一声扔在刘大人面前。
账册纸张泛黄,边角磨损,显然有些年头了。
顾氏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眼神锐利如鹰隼:“刘大人,您不妨看看这个。”
刘大人狐疑地拿起账册,一页页翻看起来。
越翻,他的脸色越难看,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账册上,详细记录了库房宝物的进出情况,以及神秘人私吞库房宝物,中饱私囊的证据。
每一笔账目都清清楚楚,每一项记录都铁证如山。
而库房记录则显示,案发当天,神秘人曾多次出入库房,与他所说的“恰好路过”完全不符。
“这……这……”刘大人嘴唇颤抖,脸色煞白,手中的账册仿佛千斤重,几乎要拿不住了。
神秘人见状,脸色骤变,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他张口结舌,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开口。
“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话说?”顾氏的声音如同寒冰一般,不带一丝感情。
围观的众人原本还对朱氏的清白半信半疑,此刻看到这些铁证,顿时恍然大悟,纷纷议论起来。
“原来真的是他偷的啊!我就说嘛,朱姑娘看着不像那种人。”
“这神秘人也太坏了吧,竟然栽赃陷害!”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朱氏挺直腰杆,目光坚定,声音清脆有力:“太后明鉴,民女自入宫以来,兢兢业业,从未有过任何不轨之心。这次的事件,完全是神秘人因妒忌民女在宫中逐渐崭露头角而精心策划的陷害!他盗取库房宝物,栽赃嫁祸于我,其心可诛!”
她条理清晰地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神秘人是如何一步步设计陷害她的。
她的聪慧和冷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钦佩。
神秘人在确凿的证据和朱氏的控诉下,彻底崩溃,瘫倒在地,如丧考妣地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是……是我做的……我一时鬼迷心窍……”
“太后……”朱氏转向太后,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哽咽,“民女终于沉冤得雪……”
她的话还没说完,突然,一个黑影从人群中窜出,直奔太后而去……
电光火石间,顾氏如离弦之箭般飞身而出,一把抓住黑影的手腕,用力一扭,“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黑影惨叫一声,手中的匕首应声落地,摔得粉碎。
众人惊呼,场面一片混乱。太后身边的侍卫立刻上前,将黑影制服。
尘埃落定,众人这才看清,黑影竟然是一名宫廷侍卫!
他脸色苍白,满头大汗,
“说!谁指使你行刺太后?”顾氏厉声喝道,语气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
侍卫浑身颤抖,嘴唇哆嗦着,却不敢开口。
“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顾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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