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来市集了?”
左丘无双从袖中取出一支精致的竹箫,箫身上挂着的穗子已经显得有些陈旧。她轻轻摇晃着竹箫,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向沈知意展示:“这箫上的穗子已经旧了,我想找一个新的来替换。知意姐姐,你懂得吹箫吗?”
这时,其红突然插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自豪:“我们姑娘吹箫的技艺可是一流的。”她的话语未落,沈知意便投来一记责备的目光,脸上掠过一丝尴尬,轻声纠正:“哪里,我只是略懂皮毛,实在谈不上精通。”
沈知意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左丘无双手中的竹箫上,她心中微微一惊,那竹箫上的花纹竟与自己珍藏的玉箫如出一辙。她迅速稳住心神,脸上重新挂起一抹温和的笑容,对左丘无双说道:“我兄长在那边等我,我得先过去一趟。无双你随意逛逛,我们稍后再叙。”话音刚落,她便轻轻拉着其红,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向远处的谢同和走去。
左丘无双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她快步追上沈知意,热情地提议:“知意姐姐,等等我。今日我们一起逛逛吧!前面有家铺子环境不错,正好可以一起歇歇脚。”
沈知意的脚步微微一顿,她转头看向左丘无双,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即,她轻轻地拉了拉身旁兄长谢同和的衣袖,用一种求助的眼神望着他。谢同和感受到了妹妹的无声求助,他的表情中透露出一丝无奈,眉头微皱,显然对左丘无双这种总是黏着沈知意的行为感到不解。
“是沈姑娘吗?”一个略带试探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却又似乎带着几分期待。
沈知意顺着声音的方向转过头去,她的目光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最终定格在一位中年人身上。这位被称为周大哥的中年人,穿着一袭简洁而实用的棕色长袍,腰间束着一条看上去结实耐用的皮带。他的头上戴着一顶宽边帽,帽檐下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而他的脚下则是一双磨损得相当明显的皮靴,透露出他经常奔波的生活习惯。
沈知意的脸上绽放出一抹亲切的笑容,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喜:“周大哥,好久不见!今日怎么在这里?”
周仁的目光在沈知意身上停留了片刻,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赞赏:“大涂山一别,确实好久不见了,沈姑娘。你越发风姿绰约,风采更胜往昔。舒...”他的话音未落,沈知意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微妙的变化,似乎在暗示着什么。周仁是个精明的商人,最擅长的就是审时度势。立刻意识到自己差点触及了不该提及的话题,迅速转换话题,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数月前我就到这里了。这次来是为了采买一些好东西回上京城售卖,但直到现在还没能采买到满意的货物。眼看时间越来越紧,这次恐怕是要赔本了。”
沈知意听到周仁的话后,眉头微微一皱。她知道周仁是个细心的商人,这次的困境肯定出乎他的意料,对他来说应该是个不小的打击。正当她思索如何安慰周仁时,一旁的左丘无双却抢先一步开口了。
左丘无双的声音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亲切和热情:“原来是知意姐姐的朋友呀,那自然也就是我的朋友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取出一块精致的令牌,递向周仁:“拿着这块令牌,去当地的找李政司,他会给你提供所需的帮助。”
周仁听完左丘无双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激动。他的目光先是贪婪地停留在那块令牌上,然后又转向沈知意,却发现她依旧保持着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这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不知是该接过令牌,还是该保持矜持。
沈知意心中一紧,她并不希望周仁与左丘无双之间有任何深入的接触。那次在大涂山,是她和舒川联手救下了周仁,并且与他同行了一段路程。沈知意担心,一旦周仁与左丘无双有了接触,舒川的事情可能会因此而暴露。
她的目光落在周仁那充满渴望的眼神上,那是一种对希望的渴求,一种对援助的期待。周仁的目光中,不仅有对左丘无双手中令牌的渴望,更有对她沈知意的期待,希望她能点头同意。沈知意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矛盾和纠结,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在这个微妙的关头,周仁展现了他作为商人的本能,他的目光在沈知意和左丘无双之间快速权衡。最终,他决定抓住这个机会,顺势接下了左丘无双递来的令牌。他拱手作揖,语气中带着感激:“今日之事,真是感谢姑娘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机智和圆滑。
周仁的目光在左丘无双的打扮和举止上打量了一番,他那精明的头脑让他隐约能够猜到左丘无双的身份不凡。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谄媚,却又不显得过分卑躬屈膝:“能与姑娘结识,是周某的荣幸。等此事了结,定当上门感谢姑娘。”他的话语中既有对左丘无双的奉承,也透露出他对未来可能的回报的期待。
说完,周仁没有多做停留,他潇洒地转身,步伐中带着一种商人特有的自信和从容,渐渐消失在市集的人群中。他的背影在阳光的照耀下拉得很长,仿佛预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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