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到时只见那位秦姑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仿佛受了多少委屈一样。原本热闹非凡的宴席,此刻却变得异常安静,在场的所有人相互交换着看好戏的眼神,他们的热情早已被好奇和期待所取代,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沈知意步入殿中,她的目光坚定,举止从容,向着陛下和太后娘娘行了一个标准的礼:“拜见陛下,拜见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的脸色阴沉,她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怒气:“你不过略懂医术,竟敢如此欺负我的茹儿,真是胆大包天!”话音刚落,太后娘娘手中的酒杯便被她用力砸在桌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震得在场的人心神一颤。
沈知意保持着她的恭敬姿态,她的声音平静而清晰,仿佛一缕清风划过大殿的紧张气氛:“不知太后娘娘所指何事,恳请太后娘娘明示。”
一旁的秦茹再也按捺不住,她的情绪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怒气冲冲地打断了沈知意:“你别在这里装无辜,分明就是你当众侮辱我,我有人证可以作证。”说完,她投向自己的姐妹们,她们微微点头眼神坚定,似乎在给予她支持。秦茹正欲继续争辩,却被英国公严厉的目光所制止:“茹儿,太后娘娘正在问话,岂有你插嘴的份!”
沈知意的目光转向了皇帝陛下和太后娘娘,她的请求充满了尊重和坚持:“启禀陛下,太后娘娘。今日之事关系到民女的名誉,能否允许民女为自己辩白。”
在这场紧张的对峙中,只有皇帝陛下微微点头,他的动作虽小,却充满了权威。他轻轻按住了想要发作的太后娘娘,用眼神示意,听她说下去。
沈知意用充满迷惑的声音说:“我想请问秦姑娘,我到底说了什么冒犯的话?能否请秦姑娘复述一遍。秦姑娘有人证,我也有人证。”说完,她看了看小厦子公公和成安公世子,继续说道:“今天是老成安公的寿辰,我看见小世子在练剑,便忍不住去指导一二。谁知秦姑娘匆匆赶来,出言不逊。”
沈知意顿了顿,她的目光在皇帝陛下和太子殿下之间游走,观察着他们的表情,然后继续说:“秦姑娘似乎不相信民女的医术,她认为我三生有幸治好了陛下。医术之事,万万侥幸不得。对待每一位患者都要谨慎,更何况事关陛下,民女更得竭尽全力。这点,相信太子殿下可以为民女作证。”
景予被沈知意提名,感到既无奈又有些好笑。他站起身,面向皇帝陛下,态度依然恭敬:“父皇,那日儿臣确实在沈姑娘身旁,可以证实沈姑娘所言句句属实。”
皇帝陛下微微颔首,示意景予坐下,随后目光再次转向沈知意,似乎在等待她的下文。
沈知意微微一笑,她的态度从容不迫,语气中透露出自信:“秦姑娘既然对我的医术有所怀疑,那我自然要证明自己的能力。我已用望、闻、问、切的方法为秦姑娘进行了诊断。秦姑娘不必担心,您的病情只是肝火亢盛,脾胃有些积热,加上湿浊上侵。回去后,只需多服用一些党参、当归、白术、茯苓等药材,逐渐调理好。”
沈知意的回答落下后,大殿内依旧是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皇帝陛下、太后娘娘和英国公身上,他们在等待这些高位者对此事的最终决断。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期待,每个人都知道,接下来的几句话,将会决定沈知意和秦姑娘的命运。
皇帝陛下的目光锐利如鹰,他直接指向小厦子公公,语气威严而坚定:“小厦子,当时的情况到底如何?你来说说。”
小厦子公公正要开口,却被英国公的行动抢了先。英国公毫不犹豫地跪下,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责和诚恳:“老臣教女无方,请陛下治罪。”
秦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她的手指颤抖着指向沈知意,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父亲,女儿没有错。她…她还诬陷我,说要收我十两黄金呢。”
沈知意面对秦茹的指责,却只是淡然一笑,她的回答中带着一丝玩味:“秦姑娘误会了。秦姑娘之前说我医女的身份低贱,我不过是想通过增加诊金来提升一下身份罢了。”她的笑容中透露出对这种误会的不以为意,同时也巧妙地将秦茹的指责化解于无形。
秦茹的情绪失控,她紧紧地抓着太后的衣袖,声音中带着哭腔和哀求:“姑母,您不是答应过茹儿,一定会为我做主的吗?”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太后的依赖和期待。
太后娘娘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愤怒和失望:“放肆!你真是被宠坏了!”她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充满了威严和责备,“皇帝的病情是何等大事,岂能容你在这里胡言乱语。”太后娘娘的愤怒不仅是因为秦茹的无礼,更是担心秦茹的引起皇帝的猜忌,若是阿琛因此不理自己了可怎么得了。
在这种情况下,太后娘娘必须采取措施,以维护自己的权威和皇帝的信任。大殿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太后娘娘的下一步行动。
随后,太后娘娘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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