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在等待舒川的回信中,心情如同潮水般起伏不定,仿佛经历了一个漫长而寒冷的冬季。
然而,当她终于迎来一个身影时,却是谢同和匆匆而至,他的神色凝重,似乎怀揣着某种沉重的秘密。他轻轻地将一件物品放在沈知意的掌心,语气低沉而坚定地问道:“你可认得此物?”
玉箫在手中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唤起了沈知意心中既熟悉又陌生的记忆。箫身上的云纹雕刻让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沈知意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玉箫之上,心中涌起无数的疑问。她的声音中带着急切,问道:“舒川究竟出了什么事?”
谢同和眼神深邃,缓缓吸气,一字一顿地说道:“今日赵大小姐前来,言及舒公子身陷危局,恳请你速去药王谷相救,特意强调带上余秋雨作为交换。”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消息吗?”沈知意的声音中透露出无法掩饰的焦虑。
谢同和无奈地摇了摇头,回答道:“赵大小姐说完这些话后便突然晕倒,现在正在府中休养。我特意先来通知你,并将这玉箫带来。你打算怎么做?”
这一刻,沈知意的内心波涛汹涌,她深深吸了口气,对谢同和说:“舒川是余老头唯一的弟子,他会为了自己女儿牺牲自己的徒弟?定是发生了什么。走,去找余秋雨。”
保宫狱
在皇宫深处的幽暗囚笼中,余秋雨被两条沉重的铁链牢牢束缚,动弹不得。太监们对她的态度冷漠至极,将她视作无足轻重的玩物,连食物都是隔夜的残羹冷炙。这种从天堂跌落地狱的落差,让一向娇生惯养的余大小姐感到难以忍受。
当沈知意踏入这间阴冷的牢房,余秋雨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她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愤懑。她用力摇晃着身旁的铁链,铁链撞击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她恶狠狠地质问沈知意:“沈知意,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很得意?我告诉你,你的得意不会持续太久。我爹一定会想办法来救我。”
沈知意听到余秋雨的话,怒火中烧,她猛地一把掐住余秋雨的脖子,目光锐利如刀锋:“说,是不是你找人给余老头送信?”
余秋雨面对沈知意的威胁,却出人意料地并未表现出惊慌失措,反而露出一抹骄傲的神色,她坦然回应:“是又如何?我爹定会为我讨回公道。你现在若是下跪给我道歉,我或许会考虑让我爹放过你。哈哈哈!”她突然笑声戛然而止,惊呼道:“诶呀,你的内力怎么没有了?”
沈知意的指尖如同触电般迅速收回,仿佛害怕余秋雨窥见她内心深处的脆弱。她凝视着余秋雨那双清澈如明镜的眼瞳,声音低沉而坚定:“你爹为了救你,用舒川要挟我。”
余秋雨难以置信,颤抖的心绪仿佛被惊涛骇浪搅动,父亲对待舒川哥哥始终宠溺备至,更曾有意将其托付为余家婿。面对沈知意匆忙之语,犹豫和不安如潮水般汹涌而至。然而,在片刻的思量后,一个冷静的念头在余秋雨脑海闪现:不可能,父亲岂会采取如此手段?必是为了解救我才有此所作所为。或许只不过是一场虚张声势,令那卑劣之人畏惧罢了。
余秋雨挺直了身子,她的回应铿锵有力,充满了自信:“那又如何?我说过我爹一定会来救我,你们就等着哭吧。”
谢同和上前一步,扶住余秋雨,轻声安慰道:“她在试探你,不要被她的话所动摇。”他随即转身面对余秋雨,言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警告:“你现在身处深宫之中,如果你以为他不好过,你就能好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随后,他对看守余秋雨的小太监低声交代了几句,特意强调此处必须严加看守。交代完毕后,他带着沈知意离开了保宫狱,身后传来余秋雨凄厉的呼号声。
谢同和关切地注视着沈知意,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你的内力出了什么问题?”沈知意微微一笑,回答得既轻松又自信:“无碍。只是前些日子服用药丸过量,出现了一些反效果。只要静养调息,内力自然会恢复。”
“现在怎么办?看来真是余秋雨向外传递了消息,这才殃及池鱼。”谢同和小心翼翼的询问沈知意。
沈知意毅然决然地做出了决定,她对谢同和说:“兄长愿意帮我传递消息,已是大恩。接下来的事情,兄长不便参与。还是先回府照看赵大小姐吧,看能不能再问出有用的信息,我会想办法救出舒川的。”她的眼神坚定而细腻,流露出一股从容与决断,仿佛无论前路多么艰难,她都有勇气和智慧去面对。
养心殿
在暮色低垂的宫殿内,沈知意跪拜在景予面前,祈求着他的恩典。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坚定与渴望,仿佛要将所有的执念凝聚成一道神圣的光芒,照亮她前行的路途。
“我以为这些日子,你在尝试着接受我。现在,你竟然为了别的男人求我,你如此置我于何地?”景予的声音带着怒火,让整个殿堂都仿佛变得氤氲不安。
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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