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主府的静谧之中,舒川的目光穿透了室内的宁静,投向左丘无双,心中泛起了一丝疑问。他的声音如同清晨的露珠般清新,轻柔地打破了沈知意的沉思。
“左丘无名的侍卫,究竟有何来历?”舒川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
左丘无双微微沉吟,仿佛在脑海中翻阅着过往的记忆。她的声音低沉而缓慢,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我曾派人查探过他的底细。他出身于一个被定罪的家族。三年前,他投奔左丘无名,改名为阿诺。后来一直默默无闻,所以我也没有过多关注他。”
回到府邸后,沈知意沉浸在一片黯然与寂寞之中,她默默地思索着。舒川注意到了沈知意的异样,他的眼神充满了关切,温柔地问道:“怎么了?在想什么?是累到了吗?”
沈知意抬起头,注视着舒川,微微摇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不是的,我总觉得那个侍卫有些面熟。”她的声音如同微风般轻柔,却带着一丝追忆与怀疑的重量。
她转而凝视着左丘无双,缓缓地说道:“我使用灵元神诀攻击他时,他的反应先是惊恐,随后是慌乱,但他硬是忍住没有还手。这只能说明他见过我施展灵元神诀,而普天之下,除了我师父和师兄,无人知晓这门功法。更何况,这是我们昆仑山独有的秘技,一个北国人不可能见过。但他却没有还手,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在隐瞒着什么?我怀疑他可能与那次刺杀有关,就是我和无双遭遇的那一次。否则,他不会有那样的反应,而且他不敢还手,或许是害怕被我认出来。”
“什么?那次刺杀差点儿夺去了你半条命,父王也下令将所有参与刺杀的人就地格杀。左丘无名怎么敢私藏余孽?”左丘无双震惊地看着沈知意,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以至于完全忽略了一旁忧心忡忡的舒川。
回忆起那场惊心动魄的刺杀,左丘无双和沈知意的心中仍旧历历在目。他们原本以为复仇的火焰已经熄灭,却没想到敌人竟如此狡诈,藏匿了余孽,这让人愤怒不已,心头充满了焦虑与不安。
舒川回想起在春风小院里为沈知意疗伤的情景,他曾看见她背后的伤疤,那时他还好奇地询问伤疤的来历,她却总是避而不谈。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舒川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沈知意,眼中充满了无尽的体贴和担忧。沈知意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微笑着回应他,轻声说道:“没事的,都已经过去了。”
舒川的声音坚定而平静,如同深夜中的灯塔,为左丘无双指引方向。“冷静些,我们先不要急于下结论。派人去查查那位侍卫的底细,然后再做打算。”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力量,给予左丘无双前行的勇气和支持。
左丘无双点了点头,尽管如此,她的心中仍旧充满了迷茫。局势的错综复杂让她感到愈发焦虑,重重谜团缠绕心头,难以理出头绪。
在冥王府的紧张气氛中,左丘无名的质问如同雷霆,他的目光锐利,仿佛能穿透人心,显露出他内心的疑虑与不安。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左丘无名的声音在室内回荡,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面对左丘无名的逼问,阿诺保持着恭敬的姿态,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却清晰地传达了他的信息:“属下不敢妄言。那日刺杀时,一直伴随在无双公主身边的人就是她。那女子的武功高强,使用的功法与那次刺杀时的如出一辙,甚至似乎更加精进。”
在冥王府内,左丘无名的目光如同猎鹰般锐利,他眯着双眼,紧紧地凝视着阿诺,脸上的神色凝重而充满戒备。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从心底涌出的忧虑:“你说左丘无双她会不会勾结大安国?”这句话在权谋的暗流中如同一束微光,刺眼而突兀。
阿诺以一种沉稳而冷静的口吻回答,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您多虑了。无双公主虽然与您有所不和,但她绝不会背叛北国,做出有损北国利益的事。”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又低声补充说:“今日您也看到了,无双公主身边的女子不是我们能轻易招惹的。她是大安国人,又深得元启皇帝的信任。若是因为我们的行为破坏了和大安国的和谈,那您在王上那里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左丘无名在听到阿诺的话后,情绪愈发激动,他猛地甩了甩袖子,愤怒的情绪在他的眼中燃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和怒火,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她动不得,那她身边那名男子呢?立刻去查查他的底细。”他的语气强烈,如同暴风雨前的雷鸣,预示着行动的紧迫性。
“是!”阿诺迅速应声,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迟疑,立刻退下执行命令,展现出他的效率和对左丘无名命令的绝对服从。
在宏伟的皇宫中,左丘公羊端坐在王位之上,他的玄色衣袍随着微风轻轻摆动,阳光透过朝堂的窗户,斑驳地洒落在他沉静的面庞上。大臣们恭敬地汇报着北国的政务,他们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细节都如同琴弦上跳跃的音符,轻轻拨动着左丘公羊心中的琴弦。
他的手指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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