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搜!”
刑部孙尚书大手一挥,麾下士卒立马冲了上去。
在陆言腰间摸索着摸索着,忽然摸到一块硬物。
他疑惑地掏了出来递了上去:“大人,此人腰间有一令牌。”
听到这个消息,周显平咧了咧嘴,像是听到了巨大的好消息,咬牙切齿道:
“后面有人好啊,有人好啊……我一定要把你们连根拔除,都送下去见面!”
“令牌?呵呵,我倒要看看这儒生是谁家的幕僚竟敢如此胆大包天。”
刑部孙尚书并未反对,顺手接过。
户部侍郎 打更人金锣之子的身份,几乎可以碾压大部分势力了。
他不介意结个善缘。
“赵守?!”可当他看到手中令牌后,却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云鹿书院赵院长?!”
云鹿书院这些年虽然式微,但院长在整个大奉,仍然拥有极大地话语权。
并非他一介尚书所能比拟的。
“你怎么会有赵院长的令牌!”
“可没听说赵院长收徒!”
周显平眼睛一眯,但失去儿子的痛苦让他迅速恢复镇定,喝问道。
对呀!
赵守并未收徒!
刑部孙尚书松了口气,继续喝问道:
“哼!即使你和书院院长有关系,也不能当街行凶,这是红线!”
啪嗒。
而这时,士卒又翻出了一件令牌。
“嗯?临安公主?!”孙尚书在看清楚上面内容后,忍不住站了起来。
就连周显平这个时候,都不说话了。
临安公主,那可是最得陛下喜爱的公主!
“竟然还认识公主,老乡牛批呀!”
许七安忐忑的内心,渐渐恢复了过来。
眼眶有些发热。
他第一次体会到,独在异乡为异客,老乡帮忙为出头的感动。
“大、大、大人,还有。”
可士卒的动作并未停止,他一连串又摸出了两块令牌,递了上去。
咯噔。
孙尚书就像是吃了苍蝇似的,只能硬着头皮将令牌拿过来。
“嘶!怀庆公主?”
“你竟然还和怀庆公主有关系!”
扑通。
这一下,他又吓得坐了回去。
而且因为心情过于震荡,只能端起水杯,迅速喝起茶来抚平内心。
同时,他看向最后一枚令牌。
当啷。
当看到“司天监”三字后,他人麻了。
手中茶盏洒落一身而浑然未觉,只是怔怔的看着陆言,不解道:
“司天监……你竟然还和司天监有关系……”
“你到底是谁啊!”
这个年纪就和那么多势力有关系!
他似乎,牵扯到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下!
就连周显平,都因为这些令牌彻底哑火。
整个人浑身发抖,难以平静。
如果说赵院长和临安公主因为远离大奉政坛,还只是忌惮的话,那——
怀庆公主就是大奉第一个能干政的后宫!
司天监,更是在某种程度上凌驾与皇权之上!
静,整个刑部大厅里,落针可闻。
只有众人粗重的呼吸声,不停响起。
“这、这、这,老乡竟然能结交两位公主和司天监大佬!”
“这开挂了吧?!”
“有老乡在,我岂不是能天天勾栏听曲了……”
许七安抬头,看着身前高大的背影,心中没来由地生出一丝安全感。
啪!
就在这种沉寂时刻,一袭金装的朱金锣,猛地拍了下桌子:
“哼!怎么可能!”
“我在打更人衙门办事这么久,从未听过你的名头!”
“老实找来,这些令牌是不是你私自制造假冒的?!”
咯噔。
假冒!
这两个字让孙尚书心中一突,他就像是把握住了重点,抹了把额头上渗出的冷汗。
只有这样解释,才说得通!
“哼!无耻贼人,不仅当街杀人,竟然还敢假冒长公主和司天监令牌,”
“来人呀!给我拿下此贼子,打入——嗯?门外何人喧哗?”
在恢复镇定后,孙尚书脸色一黑,直接宣判。
话刚说一半,就被门外的喧闹声打断了。
“报告大人,门外来了一群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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