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雀台一闪而逝,几乎无人看到。
但沉重的锁链,还是将暴起的朱金锣,拦了下来。
“吼吼吼!”
任凭他如何怒吼发力,琵琶骨处传来的刺痛也让他无力再动。
手中的宝刀距离二人,也仅仅只剩下二十公分。
咕嘟。
“这是金手指吧?”
感受到上方传来的凛冽寒气后,许七安先是咽了口唾沫,接着眼前迸发出璀璨的亮光,
“虽然我没有金手指……但是我老乡有呀!”
大堂后,金锣们的动作一滞,眼中闪过凝重之色。
“这是——儒家言出法随的能力?”
“二十岁不到的七品仁者儒生,用言出法随禁锢四品武夫的金锣……我怎么觉得这句话有点不太对呢……”
“出口成章,言出法随!我现在忽然有些理解为什么云鹿书院院长,会亲临刑部了了。”
“废话,要是我们打更人有这种天才发生此事,恐怕魏公会直接踏平刑部啊!”
不少金锣将自己带入朱阳的角色后,骇然发现,自己竟然完全躲不开!
而端坐在主位上的怀庆也松开了抓住临安的葱指,神情恍惚了下:
“没想到短短几日不见,他竟已能够独自挡下金锣……”
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庆幸与渴求。
庆幸自己早早地就和陆言交好。
渴求这类人才,能够为己所用,为大奉所用!
“呼,怪不得院长大人纹丝不动,原来是是早有察觉啊。”
大儒张慎抹了把激动的汗水,松了口气。
旁边,李慕白二人重重点头,表示认同。
“哼,早让你们多学、多看、多听,现在为什么了吧!”
赵院长冷冷一撇嘴,不屑道。
只是三人都没看到,他袖中的小刻刀,已经将内袖划得千疮百孔。
说完,他又躺会了椅子上,沉声说道:
“况且你们就没发现,这首诗的意境极好吗,哀怨缠身,绵绵不绝!”
“就是这对词,有些许瑕疵,但也无伤大雅。”
“什么时候你们要是也能够作出这种诗词,恐怕那什么亚圣碑文,早就破了!”
此话一出,三名大儒都默默低下了头。
亚圣碑文,不仅仅是院长的心头刺,也是他们整个书院的心头刺。
良久,张慎看着陆言和被禁锢的朱金锣,才缓缓道:
“或许,谨之会给我们一个希望?”
“废话!天生文圣,只要给他时间成长,别说区区碑文,就算是亚圣亲至,于他来说恐怕只是起点!”
李慕白面色骄傲,仰起头兴冲冲说道。
虽然模样欠揍,但这一次另外两位大儒,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反驳。
哪怕是院长赵守,也只是眉头挑了一下,心中暗道:二百年了,终于见到希望了……
……
“哼!朱金锣你想干什么!当庭动手,藐视王法!”
这个时候,孙尚书才突然醒悟过来,大手一挥义正严词道,
“来人呀,给我把朱金锣绑了!”
哗啦啦。
一群刑部士卒,迅速上前,将朱金锣牢牢束缚。
此时此刻,他彻底熄了交好户部与打更人的念头,只想快速结案。
或者——把这个案子推出去。
烫手!
太烫手了!
“废物!”
而又一次呆坐在地上的周显平,心中只是恶狠狠地骂着,
“连一个儒生都斗不过,你还当什么金锣!回家挑大粪去吧!”
骂着骂着,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身上的目光,竟然慢慢变多了。
有几道,更是格外扎眼。
“朱金锣?”陆言拍了拍许七安的肩膀,走上前盯着被束缚的男人,咧嘴笑道,“这次,你的帽子怕是保不住了。”
“哼!我堂堂打更人金锣岂是你能说的算的?”
朱金锣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觉得哪怕动手也最多被惩罚挨棍子罢了。
但陆言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坠深渊。
“是呀,我说的不算,可你——为什么要包庇税银案的幕后主使呢?”
陆言微微一笑,起身指着呆坐在地上的周显平,直接丢出一个重磅炸弹!
轰隆!
一句话直接把整个刑部炸的天翻地覆。
但这一次,孙尚书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反驳陆言。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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