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六号和道长他们怎么样了,这么久了也没个动静……”
皇宫,怀庆看着外面磅礴的大雨,清冷的面上难掩忧色。
踏踏踏。
就在这时,皇宫内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列卫队迎着大雨,冲入夜色。
步履匆匆,声音寂静。
除了脚步声就只有雨滴打在盔甲上的声音。
“父皇的卫队?父皇未动,这个时候怎么会有卫队出行?”
“难不成平远伯那里出了变故?”
若是往常,怀庆自然不会多想,可今日外面刚好发生的事情,让她忍不住联想到一起。
思虑再三后,她挥手找来侍从,吩咐道,“来人,通知打更人魏源,就说本公主有要事相商,让他们来平远伯府相见!”
旋即踏步冲入雨夜。
皇宫的另一侧,元景帝看着磅礴的大雨,胸中难免升起万千豪情:
“好好好!看来老天都在为我遮人耳目啊!”
“只要吞了这批精血,再等血丹一成,长生将会近在咫尺呀!”
大笑声里,他同样冲入雨夜,任由雨水挥打在身体之上。
打更人衙门。
南宫倩柔一路小跑冲向浩气楼。
“义父,追踪到拐卖人口的幕后主使了!”
此话一出,正在闭目假寐的魏源忽地睁开眼,眸底闪过一抹狠厉道:“是谁?”
最近几个月京城丢失儿童的事件太多了,多到他已经睡不着觉。
“是——”南宫倩柔犹豫了下,看了眼旁边面无表情地杨砚后,咬牙道,“是平远伯府邸的管家。”
“管家?”听到管家二字,魏源先是怔了下,旋即脸上露出一抹嘲讽,“他配吗?”
“呃……不配。”南宫倩柔没有迟疑,直接回答。
这种事情,背后若是没有大人物指使,他们大更人不可能到现在才追踪到。
区区一名权贵的管家,能量还不至于这么大。
“那义父您的意思是……”南宫倩柔斟酌了下,指了指上面,“先抓人还是先禀报?”
“禀告魏公——长公主殿下邀请您前往平远伯府一聚。”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有铜锣报告。
南宫倩柔阴柔漂亮的脸蛋微微一惊:“长公主?难道她也有参与?”
砰!
“愚蠢。”
话刚说完就被杨砚打了一巴掌。
“该死!你这个粗鄙的武夫,为什么动手打我?!”
“你不是武夫?”
南宫倩柔:……
“拔刀!我让你拔刀!”
“老子今天非让你学学,什么叫尊老爱幼!”
“行了!”魏源喝止两人,命令道,“带人,给我——围了平远伯府!”
“今晚,一只老鼠也不能跑!”
咯噔。
打闹的两名金锣对视一眼,接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凝重。
魏公,要对大奉的权贵们,动手了!
平远伯府邸。
在陆言念出那句诗后,恒远的气质渐渐发生了改变。
一股充盈到极致的杀气,瞬间笼罩己身。
噗嗤噗嗤。
雨水,还未沾衣便被杀意绞成粉雾!
咔嚓嚓。
而近百名老兵手中的长刀,也终于落了下来。
只是原本能够戳破铜皮铁骨的长刀,只是一瞬间便散作一地碎片。
“怎么、怎么可能!”
府邸管家惊呆了,看着一众老兵,眼中浮现出一抹狠戾道,
“全部上,给我打死他们!”
这些百战老兵就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在得到命令后,一个个地冲了上去。
然后一个个地被杀意绞成烂肉!
噗嗤!
噗嗤嗤!
恒远手中的舍利子隐隐发光,为其周身杀意反倒更添了一丝恐怖!
一炷香过后。
“咕嘟。”
管家跌坐在地上,大口咽了口唾沫,浑身湿漉漉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
他呆呆地看着面前朝自己走来的和尚,心彷佛跳到了嗓子眼。
忽然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开口道:“不能!你不能杀我!”
“我是平远伯府的管事,老爷知道了一定会……饶不了……你……”
话音未落,一抹寒光闪过。
恒远手持法杖高高跃起,从上至下重重劈落!
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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