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诗掷地有声,传入众人耳中,纷纷回头望向那道不同寻常的高大身躯,先是心中一惊,后是觉得不可思议。
这等一眼是武夫的人,居然还有此等才华?
杨恭挑起眉来,他可不管什么武夫不武夫的,只要能写出这样的诗词会,那就是人才。
不过在看到其身旁的两位倩影后,躬身行礼。
“见过两位公主。”
长公主对着杨恭微微颔首,只是喃喃自语:“三更灯火五更鸡…当真是一首揭示深刻道理的劝学诗。”
原以为苏白只是个肚子里还算有些墨水的武夫,却不想,连这等劝学诗词都有着当众学子都无法悟到的道理。
换句话说,这些自称高于武者一等的学子儒生,还不如一介武夫。
这等才华且有着霸道实力的男子,在这天下确实少见,如果可以,她不介意同苏白进一步交流。
听的一众学子低头陷入沉思,亦或是深深的质问内心之中。
这首诗词乍一听朴素无话,实则蕴含着许多学子到现在才意识到的真理,令人不得不深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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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学子沉浸其中,对这首已经传唱开来的劝学诗,产生了极大的共鸣,尤其是在听到作诗人是那个五大三粗的人后,心里别提有多惊讶。
临安公主自然听得出其中一些劝学之道,但只是没想到在这儒家当头的云鹿学院里头,竟有如此反响。
真是个完美的男人,武能平定叛贼压制三位金锣,文又能出口成章,含有人生哲理。
“不愧是本宫给予厚望的人,不错不错!”
她脸上洋溢着笑容,看向苏白的眼神悄然间多出几分无法掩盖的崇拜,能让她产生这等心绪的人。
苏白还是头一个。
“这诗词,光是第一联所描绘的景象,便是让这等学子们感受到压力,现如今,此诗无不在告诫他们要严于律己,刻苦苦读,看似字里行间的朴素,实则最为动人。”
“敢问这作诗之人,姓甚名谁?”
杨恭满脸笑意地看向苏白,处处显露着惊叹。
其实也不怪他,毕竟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般绝世诗才了。
“在下苏白,正是作诗之人。”
苏白不卑不亢地回应。
尽管面对一介大儒,仍是临危不惧,再说他没什么可怕的,好歹如今也是三品。
别说是同等战力,即便是那院长在此,他也不怕。
因为他的上限永远要高于任何人,任何道。
而在听到真是苏白所作之后,在场的学子一个个瞪大眼睛,尽管早有预料,但是亲眼所见,又是另外一回事。
毕竟,苏白确确实实看着就是个武夫。
“这份水准,别说是放眼天下,便是纵观历史,也能留名青史,居然只是个武夫?”
“可惜了,如果他不是武夫,向来能在我儒道走到更远,甚至远超如今的大儒。”
“如此才华,选错了路,实在是可惜。”
一众学子议论纷纷,脸色各异。
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见,着实有些三观炸裂。
要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谁会相信一众学子对不出,反倒是个高大武夫给对了出来,而且还出手就是绝世之诗。
“敢问阁下前来所谓何事?”
杨恭眼神炽热地看着苏白,要不是后者身材魁梧,如若是个白面书生,他人还以为这位大儒有什么怪癖。
甚至他想,如果能将苏白纳为书院,尽管是个挂个名,那也能让大奉儒林诗词之道,因而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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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辈前来,只为一事。”
“希望拜见儒圣雕像。”
苏白丝毫不拖泥带水,这诗词也不过是他想要因而能够顺理成章去拜见雕像的契机罢了。
况且这也是夺取儒家气运的第一步。
听此,杨恭眉头轻佻,显然是没想到苏白来此是这么个目的,更为惊讶的是,此人居然身旁还要两位公主陪同?
此人面生,从未见过,但面子忒大?
眼见两位公主都是没有开口,他点头答应,看了看身后还在沸腾议论的学子,随之朝着长公主拱手。
“还请长公主带这位前去拜见雕像吧,老头子我这还走不开。”
长公主抿了抿红唇,显然是刚从思绪中走出,而后淡淡吐露:“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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