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晨张小凡私约杜门炭治郎在后山比试。
张小凡躺在鱗泷左近次为他凿好的5米高岩石上,静静等待着杜门炭治郎的到来。
杜门炭治郎在来的路上脸上风云变色,他近一年跟着张小凡一起锻炼,心里对他的实力也有一定知底。
想现在击败张小凡绝无可能,唯一结果就是不停的被他揉虐。
想到这,杜门炭治郎垂头丧气的来到了指定的地方,看着巨大的岩石耸立于面前。
四处望了望,没有看到张小凡的身影,一声叫唤向入耳边。
“这里”。
风吹过,卷起满天落叶。
岩石下,杜门炭治郎反手抽出腰间木刀,平举于胸前,目光始终不离张小凡身上。
当天那一晚,他深知张小凡的可怕。
张小凡此刻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虽然平时看起来平易近人样子,但此时看起来如杀神般。
他慵懒的脸上已经焕发出一种耀眼的光辉。
这俩年来,他就像一柄被藏在匣中的刀,韬光养晦,锋芒不露,所以没有能看到它灿烂的光华,此刻刀已出匣了。
他的手伸出,手里已多了柄木刀。
张小凡木刀迎风挥出,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取杜门炭治郎咽喉。刀还未到,
森寒的刀气已刺碎了西风!
杜门炭治郎脚步一溜,后退了七尺,背脊已贴上了一棵树干。
张小凡木刀已随着变招,笔直刺出。
杜门炭治郎退无可退,身子忽然沿着树干滑了上去。
张小凡长啸一声,冲天飞起,木刀也化做了一道流水。
他的人与刀已合而为一。
逼人的刀势,摧得枝头的红叶都飘飘落下。
这景象凄绝!亦艳绝!张小凡双臂一振,已掠过了飞虹,随着红叶飘落。
木刀突然化做了无数细水流,向杜门炭治郎当头洒了下来。
这一刀之威,已足以震散人的魂魄!
杜门炭治郎长啸不绝,凌空倒翻,木刀拼命抵挡张小凡的攻势。
周围方圆三丈之内,却已在笼罩之下,无论任何方向闪避,都似已闪避不开的了。
只听“咔”的一声,木刀轻微的撕裂。
杜门炭治郎手里的木刀,竟不偏不倚迎上了刀锋上。
就在这一瞬间,满天刀势突然消失无影,血雨般的枫叶却还未落下,
张小凡在雨中,他的木刀仍平举当胸。
杜门炭治郎的木刀也还在手中,刀锋却已被木刀折断!
他静静地望着张小凡,杜门炭治郎也静静地望着他。
两个人面上都全无丝毫表情。
但两个人心里都知道,杜门炭治郎这一刀已无法出手。
张小凡缓缓走了过去,轻微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最后的一点枫叶碎片已落下,枫林中又恢复了静寂,死一般的静寂。
杜门炭治郎轰然到底,手脚不停抽搐,视乎是力竭的表现。
他心里到往后三天还一直在后怕,刚刚那画面仿佛看到了阎王爷在向他招手。
他的师兄真的太可怕了!
张小凡在一块岩石上,轻微盘算了一下历史的进程,锖兔真菰应该快出现了,看来杜门炭治郎下个月有的忙了。
他也该是时候面对这颗巨大无比的岩石了,这时真菰出现在面前。
让张小凡很是差异,不过眼前这位应该是她没错。
真菰有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
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对着自己兴奋的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
轻盈双腿环绕在张小凡的周围四处游荡,看见了新大陆一般。
“你叫什么名字”
真菰性格柔,说话慢的讲到。
“张小凡”
张小凡回道。
“好奇怪的名字,你是要切开那颗巨大的岩石吗?”
手指了指那块巨大岩石,很不可思议看到。
食指如玉,轻轻回勾盘旋,这在她记忆里岩石似乎没有这般巨大,起码大了俩到三倍。
小脑呆瓜左摇右摇的,苦思宁想始终没有想到答案。
张小凡走过前去,伸出左手,轻抚着她的秀发,摸了摸了头动作。
手触摸不到也感觉不到什么,但却有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忧伤感,随即讲道“你们的仇,我来替你们报”。
真菰清澈明亮的瞳孔永远带着笑意,想哭也哭不出来那种笑,随即讲到“这颗岩石你要怎么劈开了呀”。
张凡随即回道“就这样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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