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待机,日后恢复韩国王室荣耀,亦不辜负先父在天之英灵!”说罢,双膝跪地,对空长拜了三拜。
韩信拜罢缓缓起身,转过头对鬼脚神医木然道:“木长老可知‘回香春木’?”
“‘回香春木’...哦,对了,这‘回香春木’乃本帮独门秘制之毒,本身为极微小的粉末,可轻易混入饭食饮水当中,无色无味,不易察觉,不慎食之可使人内力尽失,全身无力,纵是内家高手,亦不能强行运功!”
“木长老既知此毒,可有解毒之法?”韩信急迫地追问道。
“要解此毒倒也不难,只是不知何人中得此毒?”
“吾师尊尉缭遭师叔海通天暗算,将此‘回香春木’混入淬火蛇毒解药之中,命韩信送于师尊服下,韩信一时不察,误中其道,悔恨不已!”
“原来是这么回事!”鬼脚神医木然喃喃地道。
“此事还望木长老帮忙!”韩信恳切的道。
“公子切莫着急,依在下看来,帮主既然赐药解了淬火蛇之毒,说明其并非要害尉缭老先生性命,想必帮主定是有求于尉缭老先生,才出此下策,既然淬火蛇毒已解,老先生性命自然无忧,眼下我等众人皆在帮主股掌之中,公子还是暂时忍耐,一切从长计议,解药之事,在下自会想办法!”
“如此就多谢木长老了!”
“公子莫要客气,且在此好生照看夫人,在下去了!”说罢起身,一瘸一拐地出门去了。
韩母也止住悲伤,拉着韩信的手说道:“信儿,眼下这般情形,汝须打起精神,自行钻研尉缭老先生先前传授的武功,尽快融会贯通,以防不测!”
“母亲说得是,孩儿这就去修炼!”说罢退到床边,微微闭上双目,脑海中回忆着《天极阵图》上的心法要诀,双手暗暗运功,气沉丹田,开始修炼起来。
韩母在一旁默默看着儿子,心中万千感慨,想起当初从韩国仓皇出逃,韩信还是个不满三岁的孩子,跟着自己和丈夫,历尽千难万险好不容易到了楚国,原本想就此安稳度日,没过几年安生日子,丈夫又战死了,自己带着年幼的儿子一路逃至那个孤僻的小村庄,多亏了那木神医暗中相助并多方照料,还教韩信识字做人,日子过得虽然平静却也充满了乐趣,然韩信总归已经长大了,眉宇之间越来越像她已经死去的丈夫,曾经有许多次她也想将儿子的身世告知与他,但当他看到韩信几乎跟丈夫一样,满脑子都是兵书战策的时候,又惧怕韩信年少不经世事,一时冲动惹出事端,遂隐忍多年,今日,那木神医总算替自己了了心中之结,自己也顿觉儿子已经长大成人,能够独当一面了,先父若泉下有知,亦感欣慰!心里这样想着,再看看儿子,额头竟渗出层层的汗珠,手臂不断地上下翻飞,自知儿子练功正到了紧要之处。
韩信一边回忆着心法要诀,一边依照书中所述,将一股真气在丹田处慢慢聚集,而后慢慢引导这股真气在周身游走,随着真气流动,周身顿觉一股暖流涌动,继而这股暖流自腰俞、阳关、命门、悬枢诸穴,一路上升,又沿着脊中、中枢、筋缩、至阳、灵台、神道、身柱、陶道、大椎、痖门、风府、脑户、强间、后顶、最后至顶门的百会穴,此时忽觉一阵清凉拂面,这股气流继而一路下行,自廉泉、天突而至璇玑、华盖、紫宫、玉堂、膻中、中庭、鸠尾、巨阙,而至水分、神厥、气海、石门、关元、中极、曲骨诸穴,最后汇聚在会阴穴。如此一来二往,立时便觉周身通畅,心如止水,神游物外,身上数十处玄关一一突破,体内的真气也更加充沛,犹如滔滔大河之就下,连绵不绝,遂一口气将这股气流在周身运转了数十遍,内息越走越畅,越走越快,及至完全能够运行自如,这才缓缓吐纳,慢慢放下手臂,微微睁眼。
韩信见母亲在一旁拿着毛巾正自焦急难安,便站起身一把拉住母亲,兴奋的道:“母亲,信儿已经可以自由驾驭内力了,师尊传给我的心法果然绝妙无双,信儿此刻赶到全身充满了力量!”
韩母见韩信如此说,自然也十分高兴,于是对韩信道:“信儿还需勤加苦练,切勿自满!”
“母亲放心,孩儿必当日夜练习,决不懈怠!”
韩母这才微笑着点了点头,并伸手用毛巾擦去韩信额头上的汗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