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二人只需坚持片刻,林老板那边一得手,便可成功!”
三人商议已定,各自嘱咐千万小心,然后各依计而行。韩信救师心切,率先冲上去,拔出宝剑,朝着巨蟒的头部刺去,巨蟒扭动身躯,裂开一张大口就朝韩信袭来,韩信急忙倒退数步,一把抓起另一边钟离眛甩过来的藤条,钟离眛顺势往旁边一拉,巨蟒扑了个空,坡子趁此机会,迅速跳到帝休树下的崖壁上,快速寻找帝休树的树根所在。这边韩信跟钟离眛二人左右一分,巨蟒又扑了个空,两个回合下来,巨蟒显然已经怒火中烧,长着大口,快速的扭动着巨大的身躯,树干般粗细的尾巴横扫过来,韩信见势不妙,急抓起一根藤条向上跃起,钟离眛赶快甩出一根藤条,将韩信连腰缠住,用力向外一甩,巨蟒的尾巴来不及撤回,一下打在一颗粗壮的树干上,一时之间,枝叶乱颤,巨蟒索性缠住这棵树干,挺起整个身子又横扫过来,韩信见钟离眛势危,赶紧甩出一根藤条,从巨蟒的脖颈处缠过去,往后一拉,巨蟒冷不防一下失去重心,整个头部被藤条拉起一章有余,钟离眛惊魂未定,见韩信已将这巨物的勃颈缠住,赶快倒退数步,飞起一根藤条,正好缠住巨蟒腰间,二人手脚并用,一时间十几根藤条飞窜,将巨蟒的上半身捆了个结结实实,那巨蟒晃动着头部,松开缠绕在树干上的尾部,向着韩信快速的卷过去,韩信冷不防一下就被巨蟒的尾部缠住,钟离眛惊叫一声,举剑就要向巨蟒的尾部砍去,已经折下帝休树根的坡子跳上平地,飞起一脚踢起一石块,朝着巨蟒的眼睛飞去,巨蟒上半身被藤条缠绕,见石块飞来,急甩尾巴来挡,韩信忽觉腰间一松,重重的摔在地上,坡子大喊一声:“快走!”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拉起地上的韩信就往外跑,一剑刺空的钟离眛倒退开来数尺,耳听得坡子大喊,便急忙奔到坡子身边,跟着坡子架着韩信就慌忙向外跑,跑出去一段却未见那巨蟒追来,三人这才停下,深深吐了一口气。
韩信惊魂未定地道:“拿到帝休之根了吗?”
坡子咧着嘴笑了笑,从身后解下包袱,轻轻打开里面的的一个布包,指着一段黑褐色的东西道:“正是此物了!”
韩信、钟离眛二人定睛去看,只见那半截树根通体发黑,断口处还渗出黑色的枝叶,遂用手去拿,坡子急忙用拐杖架开他,厉声说道:“勿碰,此物剧毒无比,不慎沾之,立时毙命!”
韩信赶快缩手回来,楠楠地道:“怪不得这帝休树旁有这么一条巨蟒,刚才好险!”
坡子道:“天地万物,相生相克,既有此奇树,自然也有那巨蟒,所幸大家都安然无恙,吾等还是赶快离去,以免耽搁!”
韩信道:“是,是,既已得此神木,当尽快赶回,耽搁太久,以免师尊毒素复发,伤及心脉!”
坡子道:“傻小子说得是,钟离少侠就随我等一道上路吧,等了解此时,你二人再共叙金兰,如何?”
“如此也好,既如此,我等须尽快赶快,救人之事,耽误不得!”
三人随即收拾起包裹,寻小路跌跌撞撞下得山来,三人沿颖水顺岸而下,正行只见互听的树丛中人影晃动,紧接着冲出十几个黑衣蒙面大汉将三人团团围住,三人正疑惑不解之时,为首一持刀大汉上前一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坡子上下打量个没完。韩信眼见这大汉身形打扮与日前在路边茶棚所遇到的那帮人无二,心中正自诧异,却见一白衣公子手摇折扇缓缓走了过来,三人定睛去看那位公子,只见此人身长七尺余,年纪正与钟离眛相仿,面如冠玉,浓眉大眼,双目炯炯有神,高鼻梁,面带微笑,似春风拂面,满面英气,一袭白衣,风度翩翩,器宇不凡。那少年公子不慌不忙,缓缓走上前来,一晃手中的折扇,轻飘飘站在三人面前,那是几个黑衣人一拱手,齐声道:“公子!”
那少年气定神闲,摆了摆手中的折扇,缓缓道:“诸位辛苦了,此番干得不错,本公子有重赏!”
众黑衣人齐声道:“谢公子!”
坡子低垂着头,不去看那少年公子,那白衣公子自然也在注视着坡子的神情举动,韩信跟钟离眛二人正一头雾水,却见那白衣公子说话了:“木长老,莫非不认得本公子了?”
坡子在一旁喃喃地道:“这位公子想必是认错人了吧,老朽姓林,乃乡年一游医,这两位少年乃是老朽的两个随从,跟随老朽云游采药而已!”
那白衣少年哈哈大笑,一摇手中的折扇道:“木长老煞费苦心啊,木长老变林长老,有意思,有意思啊!”
韩信在一旁愤愤地道:“这位公子好生无礼,我等三人好端端在此行路,尔等一行人不问缘由,将我等三人挡在此处,适才这位老先生已经说过,他姓林不姓木,尔等何故死缠烂打,纠缠不休?”
坡子一把拉住韩信道:“小子退下,老朽自来会他!”
那白衣公子嘴角轻挑,微微一笑,道:“木长老,二位公子,那就请吧!”
究竟这白衣公子要如何对待韩信三人,且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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