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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置之死地而后生 (2/3)

往后退。他们的脚步踉跄,眼神中不再有之前的凶狠,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和犹豫。

气势一旦分崩离析,便如决堤之水,无法阻挡。

肖胖子面目无比狰狞,身子虽然颤颤巍巍,但他的斗志依然高昂。他大声怒吼:“来啊!再上啊!别怂啊!”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废弃工地上回荡,带着无尽的挑衅和不屈。

已经没人敢再轻易上前了。他们被我们的气势所震慑,被我们的勇猛所击败。

当我们踏着沉重而坚定的步伐,露出杀意腾腾的目光,一步一步向他们逼近的时候,他们纷纷躲避,颤抖着退缩。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敬畏,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和狂妄。

而后,能走的匆匆逃离,他们的背影显得狼狈而慌乱。不能走的,将红棍丢在地上。

丢棍,意味着不再战斗,这是他们对我们这两个不怕死之人的彻底臣服。

我将棍子塞进腰间,与肖胖子互相搀扶着,往边上走去。

杜婉玗等人一直站在我们身后,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路过之时,杜婉玗已经完全惊呆了。她那原本冷漠和高傲的面容此刻充满了惊讶和难以置信。

而她身边那位疤脸王叔,眼中竟然流露出钦佩之色。那是一位江湖老手对真正勇士的敬意,是对我们顽强斗志和强大实力的认可。

那是来自一位江湖老红花棍郎的敬意。

我们赢了。

今天,不管是裴哥,还是杜婉玗,都休想拿走鎏金娃娃。

这就是古董江湖与街头混混们的不同之处。这里讲究的是实力、勇气和规则。

路灯下,我们两人的影子被拉扯得虚幻而飘渺。我们的身影显得孤独而坚定,仿佛是两个从血与火中走出的英雄。

七八百米之后,肖胖子再也支撑不住,轰然倒下。他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杜婉玗的红色轿跑停在了边上:“我送你们去医院。”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或许是惊讶,或许是敬佩,或许还有一丝不甘。

我没有理会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带着肖胖子离开这里。我对肖胖子说道:“起来!”

我的声音坚定而不容置疑,仿佛在告诉肖胖子,我们还没有倒下。

一分钟之后,肖胖子第三次从地上颤颤巍巍地起身,他的脸上满是汗水和血水,但眼神中依然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扶着我,继续艰难前行。

到了主路,我们开始招手打车。

但由于两人身上满是鲜血,模样十分骇人,几乎没有出租车司机敢搭载我们。那些司机看到我们,纷纷加速离开,仿佛我们是瘟神一般。

直到后来,我拿出了一沓钱,在金钱的诱惑下。

一个胆大的司机,这才让我们上了车。

送肖胖子去医院包扎后,我让出租车司机直接送我回到了出租屋。

在旧社会,红花棍郎约架,若是打死了对方,东家会给予一笔丰厚的费用,让其远走高飞。

而如今的情况,大多是打残打废。

报官是为人所不耻的,也没人会去告状。

即便去告,撑死也算是斗殴。

赢的人去蹲监狱,也蹲不了多久。

相比那丰厚的报酬来说,几年牢狱之灾,人家根本不在乎。

归根结底,还是一个“利”字在作祟。

打赢夺宝,宝物价值万金,古董商永远不会亏待一位出色的红花棍郎。

只要有利可图,红花棍郎就会前赴后继,不惜抛头颅、洒热血。

我回到出租屋时,许清正在刷牙。

她看到我浑身伤痕、鲜血淋漓地归来,口中含着泡沫,顿时瞪大眼睛,满脸惊恐。那一瞬间,她手中的牙刷差点掉落,嘴里的泡沫也顾不上吐掉。

“小弟,你怎么……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她的声音颤抖,充满了关切和恐惧。

到家的那一刻,我眼前突然一黑,身体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栽倒在地。那一刻,世界仿佛陷入了黑暗,所有的疲惫和伤痛一下子涌了上来。

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脸上,让我有些睁不开眼。

床头柜上摆放着云南白药、纱布、碘伏,还有开了封的退烧药。那些药品整齐地排列着,仿佛在诉说着有人对我的细心照料。

我的衣服已经全部更换,全身干干净净,伤口也都被细心地包扎好了。那包扎的手法虽然略显生疏,但却充满了关怀和用心。

鼻尖还嗅到了一股浓郁的香味,那是食物的香气,让人感到温馨和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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