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既然今日你寻我而来,那便索性坦诚相见,直抒胸臆。”
我的话语坚定而有力,不容丝毫的退缩和犹豫。
杜婉玗听闻我的言辞,贝齿轻咬朱唇,那红润的嘴唇在她洁白的牙齿下显得更加娇艳动人。她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而后缓缓说道:“好!那是一把驭王剑,确为我父亲梦寐以求的四样宝物之一。这把驭王剑历经了无数的风雨波折,辗转流落到了一位位高权重之人的手中。因其特殊的身份,这把剑被其深藏许久,始终不敢贸然出手。然而未曾料到,就在前段时日,他竟将此剑卖给了坂田。”
她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遗憾和无奈,仿佛在讲述一个悲伤的故事。
“坂田获此剑后,欣喜若狂,几近癫狂之态。他决意将剑带回本国,一则要确认此剑的真伪,二则需保障在运输途中剑的安然无恙。于是,卖剑之人邀来了徐老为之鉴定真伪,又恳请马萍负责一路护宝。”
杜婉玗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和不甘,那是对国宝即将流失的痛心疾首。
“而无论是徐老还是马萍,对于卖剑之人的请求,皆有着难以推脱的缘由。你可明白其中的关窍?”
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我,期待着我能理解这背后的深意。
我若连此等情形都未能洞悉,那便真是愚不可及了。这位卖剑之人的身份地位,显然远远凌驾于徐老和马萍之上。人在江湖,诸多时候皆是身不由己,也难怪徐老会寻个借口赶赴京都开会,更难怪马萍面对坂田时会那般的烦躁与无奈。依照文物保护的相关律法,文物严禁私自售予外国人。这驭王剑乃是金陵极具标志性的重宝,倘若就此流失海外,无疑将是不可估量的重大损失。从徐老和马萍的态度不难看出,他们对此事亦是心怀反感与抵触。
我眉头紧锁,那深深的皱纹仿佛是岁月刻下的伤痕,问道:“你们欲将此剑夺回?”
我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
杜婉玗毫不犹豫,重重点头,回道:“婉萍心中究竟作何盘算,我实难猜透。但于我而言,这驭王剑乃是金陵的无价之宝,即便不为父亲,我也决然不能容它离开金陵半步,否则将是整个金陵古董圈的莫大耻辱!”
她的话语掷地有声,充满了对正义的坚守和对国宝的热爱。
闻得她这番坚决如铁的话语,我对杜婉玗的认知不禁又加深了一层。良久之后,我再度开口问道:“那你可知坂田何时启程?”
我的目光中充满了期待和急切,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珍贵。
杜婉玗迅速应道:“礼拜三晚上九点,金陵码头。”
她的回答毫不犹豫,仿佛早已将这个时间铭记在心。
我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日马萍对坂田所说的话语。
“礼拜三晚上九点,我带人送你上金陵码头,上头交代予我的任务便算完成。你抵达码头之后,一应诸事,皆与我无关。”
按理说,此等事宜本应是高度机密,绝不可轻易外泄。但马萍当时却刻意加重了语气,似乎唯恐我未能领会其深意。我再次追问道:“你如实告知我,坂田离开的消息,究竟是何人透露与你的?”
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警惕,仿佛在审视着一个巨大的谜团。
杜婉玗闻言,轻倒了些许茶水于桌上,而后以纤细的手指轻轻写下了一个字。
“徐”。
我目睹此字,心中骤然一惊,指着桌上的字迹问道:“他知晓你们杜家欲夺回此剑?”
我的声音中带着惊讶和疑惑,仿佛这个答案超出了我的意料。
杜婉玗微微颔首,解释道:“徐老此人,向来心思缜密。他虽不愿亲自卷入这趟浑水,却也不想让驭王剑流落海外。故意将消息透露给我们,想必是另有深意。”
我恍然大悟,心中暗自思量:这徐老果真是只老狐狸,看似置身事外,实则暗中布局。每一步都充满了算计和谋略,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深谋远虑。
而马萍,这位号称“金陵马三娘”的厉害角色。她于密室中所言之重话,是否有意表明,她仅负责将坂田送至金陵码头,抵达之后的种种她不再过问?莫非她是期望借我之口,向金陵古董圈中那些意欲夺宝之人传达,只要不令她陷入两难之境,她亦不会为难那些夺宝之人?
倘若真是如此,那马三娘倒也算得上仗义!这纷繁复杂、相互交织的局面,使得事情愈发扑朔迷离,犹如一团乱麻。每一个细节都需要仔细梳理,每一个人物的心思都需要深入揣摩。
我问道:“那此刻你所忧心之事究竟为何?”
我的声音中带着关切和询问,试图了解她内心深处的担忧。
杜婉玗秀眉紧蹙,回道:“我所担忧者,乃马萍!即便我与婉萍携手并肩,亦无足够的实力与她正面抗衡,更何况如今我们姐妹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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