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婉玗在床头处仔仔细细、翻来覆去地找了许久,然而最终却是两手空空,一无所获。她缓缓地转过头来,就在那刹那间,目光与我直直相对,而我彼时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那背影所展露的性感迷人之处。她猛地一个转身,动作轻盈却又带着几分急切,随后轻轻巧巧地坐在了床上。她的双眼冷若冰霜,直直地朝着我看来,那眼神仿若极地的寒风,带着刺骨的冷意,仿佛能在瞬间将人冻至僵硬,令人不由得心生寒意。
“好看吗?”她的声音冷冽如寒泉,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那语气犹如寒冬腊月里的冷风,刮得人心生冷意。
“好看。”我回答得干脆利落,没有半分的犹豫和迟疑,仿佛这两个字早已在嘴边等待,随时准备脱口而出。
“那你还不帮我联系卞五?!”她的语气急切而又充满了不满,好似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地向我涌来,那气势咄咄逼人,让人难以抵挡。
“不想联系。”我的回答毫不犹豫,坚决果断,没有给她留下一丝一毫的希望和余地。
“为什么?”她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那眉间仿佛拧成了一个深深的结,脸上满是不解与困惑,就如同一个在茫茫大雾中迷失方向的旅人,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还有那掩饰不住的急切。
“为什么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得乖乖照办呢?”我反问道,目光平静如水,波澜不惊,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没有一丝情绪的起伏,仿佛我的内心是一潭死水,任外界如何风吹雨打,也难以掀起丝毫的涟漪。
“……”她顿时语塞,像是被我的问题给噎住了,嘴唇微微张了张,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愣愣地站在那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默,那沉默仿佛是一片沉重的乌云,压在我们之间,让人感到压抑和窒息。
“前天晚上,我们虽说睡在了一起,但那是因为你提出的赌局你输了。这个可不能算作你完成了我的条件,所以截至目前,你还不是我的老板。”我不紧不慢地说道,语调平稳而又沉着,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晰而坚定,试图让她能够明明白白地理解我的立场和态度,让她清楚我并非是一个可以随意指使、任人摆布的傀儡。
杜婉玗听到这番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气呼呼地狠狠白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随后回道:“我知道!但我找卞五真的是有火烧眉毛、刻不容缓的急事。”
我微微摇了摇头,神情坚定,语气不容置疑地说道:“卞五在哪里,我确实是一无所知。”
这绝非是我在故意说谎,刻意隐瞒。
实际上,卞五早已返回赣省去妥善安置他的家人。他的手机卡,毫无疑问肯定会被更换。至于他究竟何时能够归来,甚至他是否还会回来,我真的是毫无头绪,就如同置身于一片漆黑浓稠的迷雾之中,完全摸不着方向,找不到任何一丝线索和踪迹。
然而,杜婉玗看着我的眼神中,却分明透露出满满的不信任和怀疑。面对这样的情形,我无奈之下,只好将卞五的电话号码告知于她,让她自行拨打尝试。
我的手机通讯录里的联系人寥寥无几。几乎每一个人的电话号码我都能够熟记于心,倒背如流。之所以不使用自己的手机,是因为我刚刚谎称手机电量耗尽。既然话已出口,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它就必然是处于没电的状态。
灵儿姐曾经告诉过我,古玩的真伪判定,全凭一张嘴去描述和争辩。其实,换成其他的事情,道理也是相差无几。
杜婉玗没有片刻的犹豫,毫不犹豫地迅速掏出自己的手机,动作麻利地给卞五拨打了过去。
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的提示音。
她无奈地挂断了电话,神色瞬间变得极为颓丧,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气球,所有的精气神仿佛在一瞬间被抽离得一干二净,瞬间失去了全部的活力,犹如一朵原本娇艳欲滴的鲜花,突然间遭受了狂风暴雨的摧残,变得萎靡不振,毫无生气。
过了好半晌,杜婉玗像是终于从失落中缓过神来,她再次开口问道:“你还有其他涉足盗墓领域的朋友吗?”
我再次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在盗门当中,我所认识的唯有卞五一人。”
杜婉玗听到我的回答,那张俏丽的脸上神情瞬息万变,犹如天空中变幻无常的云朵。她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步伐急促地来回走动,脚步显得有些凌乱和匆忙,那秀美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如同两道弯弯的月牙儿,却充满了忧愁和焦虑。她那纤细的双手不停地交叉揉搓着,嘴里一会儿低低地说着“不行”,一会儿又轻声喃喃自语道“这样做太危险……”
又过了一会儿,她似乎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主意,立刻伸手拿起了电话。
我不经意间瞥见她电话上所按下的按键,竟然是一一零。
我想都没想,几乎是本能地迅速探出手,一把将她的电话给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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