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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2/3)

被人给砍了……”

肖胖子闻言,脸色陡然一变,惊恐地喊道:“老爸,你在哪儿?!”然而,肖伯在电话那头似乎因为伤势过重,说话已经含糊不清,只能勉强说出几个断断续续的词语。肖胖子心急如焚,根本听不清楚肖伯在说什么,愈发焦急起来,大声地喂了几句,但还未等他得到回应,对面的电话便已经挂断了。

我皱了皱眉头,凝神细听片刻后,果断地说道:“肖伯在新街口百货大楼旁边副食店!”事不宜迟,我和肖胖子立刻手忙脚乱地将东西收拾起来,然后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肖胖子心急火燎地跨上他那辆力帆摩托车,我则迅速坐在车后座。他猛地一拧油门,摩托车如同一道离弦之箭般风驰电掣一般往新街口赶去。

一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我的思绪却在急速运转。肖胖子父子如今陷入如此绝境,这背后的阴谋显然远不止我们所看到的这般简单。那设局之人究竟是谁?他们为何要对肖胖子父子痛下杀手?这一切的背后,必定隐藏着更为深层次的恩怨纠葛。

很快,我们便赶到了新街口。只见一群人正围在那里,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肖胖子心急如焚,顾不上许多,奋力扒拉开人群,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只见肖伯躺在地上,浑身是血,那惨不忍睹的景象让人触目惊心。他的手、脚都被砍出了深深的伤口,鲜血正不停地从伤口处涌出,将他身下的地面染成了一片殷红。此时的肖伯已奄奄一息,生命垂危。

“老爸!老爸!你怎么样?!”肖胖子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紧紧地抱住浑身是血的肖伯,焦急地大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其落下,因为他知道,此刻他必须要坚强,他是父亲唯一的希望。

一分钟仿佛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终于,救护车那刺耳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我们齐心协力将肖伯小心翼翼地抬上了救护车。在救护车上,肖胖子紧紧握着父亲的手,不停地在他耳边轻声安慰着,尽管他自己的内心也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经过一天一夜的紧急抢救,肖伯终于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他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身体虚弱到了极点。当他微微睁开眼睛,看到我和肖胖子守在床边时,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缓缓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原来,砍他的人正是放高利贷的王大头一帮人。那五十万的本金,加上高额的利息,如今已经如同滚雪球般膨胀到了七十万。王大头放出狠话,声称三天后如果再不还钱,就让他们父子二人同时瘫痪在床。

肖伯躺在床上,气息微弱地吩咐肖胖子,让他赶紧想办法将那尊宋钧窑玉壶春瓶出手,在他看来,只有将这瓷瓶卖出去,才能凑够钱还上高利贷,否则,他们父子二人将面临灭顶之灾,这损失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他们根本无法承受。

在医院外面的台阶之上,肖胖子满脸疲惫与绝望,双眼布满血丝,猩红着双眼,默默地抽着烟。他望着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无助。“兄弟,你身上有钱吗?”他转过头来,看着我,声音沙哑地问道。我看着他,问道:“还王大头还是给医院?”肖胖子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地吐出一个烟圈,说道:“给医院。”

我没有丝毫犹豫,伸手从口袋里拿出身上那枚刚刚捡漏得来的佛像金钱,递给他说道:“刚捡的漏,至少值五万,给肖伯治病足够了。”肖胖子接过佛像金钱,只是淡淡地瞅了一眼,便又丢还给了我:“你帮我个忙,去换钱给我爸治病,再把我爸安顿到乡下去,大恩不言谢!”说罢,他将烟头狠狠地摔在地上,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大踏步朝着医院门口走去。

我见状,心中一紧,连忙冷声问道:“干嘛去?”肖胖子回过头来,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与疯狂:“你再帮个忙,如果我被人给砍死了,你把我骨灰掺在瓷泥里,做成旱烟斗,送给我爸!”我皱了皱眉头,忍不住骂道:“傻逼!”肖胖子一听,顿时像一头发疯的野兽一般,冲我大吼道:“老子要报仇!王大头砍了我爸!老子三岁就没妈了,全靠我爸一双手,把我喂成了一米八的铁骨汉子!我要杀了王大头!”

我看着他那失去理智的模样,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悲哀。我走上前去,一把拎起他的衣领子,大声说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利息是你们答应的,你爸不还钱,被王大头砍死都不冤!你的仇人是做局害你们的人!你特么去吧,踏出医院大门,肖伯要再被人砍,我眉毛都不会跳一下!”我深知,在这残酷的古玩江湖之中,没有同情与怜悯,只有弱肉强食的法则。他现在这般冲动地去报仇,无异于羊入虎口,白白送死。

肖胖子被我这一番话吼得先是一愣,那猩红的牛眼死死地盯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挣扎与矛盾。半晌之后,他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双手疯狂地抓了几下自己的头发,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知道仇人是做局的!但我打听过了,丹市那家农户已经跑了,连我爸那位骑墙的朋友也不见了,我上哪儿找他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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