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外孙女,林小玉努力的回想,昨天两人全身黑雾缭绕的时候已经看不清楚虚影了,待黑雾散尽就已经是陌生的魂体占住父母的身体,确实没见到父母的魂体,只得摇摇头。
外婆抱着小孙孙的手都差点松开,压抑不住的哭声溢出,外公也垂头不语,林小姑则是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大哥大嫂真的没了,侄子和侄女得远离现在的两口子,如果实在不行,抚养侄女这事,自己也得尽力。
林小玉想起真正的父母,鼻头也开始发酸。
小团团看见大家都在哭,这氛围简直不要太好,也扯开嗓子嚎开了,这让两老本来强忍的悲伤瞬间决堤,一家子在屋里哭的悲痛欲绝。
哭了好一阵都没有缓一缓的迹象,还是小团团更加激烈的挣扎抓醒了外婆,这时才发现,这小子哭,是因为又把臭臭拉在尿布里了,外婆没发现,这小子挣扎间就糊了一屁股的黄金,自然不舒服了,刚才大家都伤心去了,连臭味都忽略了。
外婆这下也顾不上继续哭,抱着小家伙又去收拾去了,连林小玉都觉得,小弟弟不是在拉臭臭,就是在拉臭臭的酝酿中。
经过这一打岔,哭也哭不下去了,外公去洗了把脸,这时候已经下午四点半了,跟大家交代一声出门找个朋友就走了。
等到晚饭时间外公又回来了,脸色看不出心情好坏,一家人除了小团团都没什么胃口,早早收拾了又坐到堂屋里,外公把下午出去找人的事说了。
原来是下面观塘大队有位社员姓白,名字已经没人记得了,因为在家排行六,所以大家都管他叫白老六,祖上是操持白事的,也算是十里八乡玄学技能点最高的人了,具体有点什么本事不知道,不过听说那双眼睛能看不少东西,外公私下找人家帮忙看看事,还许诺了不管结果怎样都给五十块钱。
白老六本不想答应,毕竟这年代如果被举报了搞封建迷信,下场绝对不堪设想,不过对方是乡长,所以经过方乡长长达三分钟的苦苦劝说之后,最后白老六还是被乡长的一番爱女之心打动才答应下来,跟报酬没有关系。
约好了明天一早白老六就去镇上想办法偶遇林世清两口子,看看是什么情况,最主要的是不能让那两口子察觉,就算被察觉了也不能跟方乡长扯上关系,白老六拍着胸口应下了,这单生意是近十年最大的一笔了,可不能搞砸了。
隔天一早,方外公本来没心情去上班,但是外婆心思更细腻,不能让人察觉异常,就得按平时的作息来,不光得上班,还得保持美好的心情和工作态度,毕竟家里老伴带着小孙孙回家了呢,正常人不应该开心吗。
方乡长考虑三秒觉得有道理,拿出了演员的专业素养,眉开眼笑的出门上班去了。
一家人该干嘛干嘛,屋里屋外的收拾下来,脏衣服脏尿布洗完下来,伤员二人组已经培养出良好的劳动默契。
再说林世清两口子,为了确保这家人没有发现自己两人的异常,三番四次的躲在几人身后观察反应,都觉得没啥问题才去了厂医院,本来八点就出门的两人,一翻折腾下来到医院都九点半了。
小护士看见两人推着轮椅回来也没好意思马上就要求人家还,谁知道今天还借不借,昨天这两人在医院的赫赫战绩,让小护士们看见他们就绕路走。
跑了好几个地方才拿齐了报告,两口子拿着报告找到诊室医生,今天是黄医生坐诊,看到这俩人就唤醒了昨天被羞辱的记忆,话都不想说。接过报告看了一眼,呵呵,屁事没有,站不起来,怕不是做了缺德事遭了天谴。
嘴里却很官方的一边念着报告上的数据一边说着平常人听都听不懂的术语,两人听的一脸懵逼,也不敢跟昨天一样大声嚷嚷,医生这话说的,好像很高大上的样子。
他俩做的检查可不是一两项,光是报告都是五六份,黄医生看着两人清澈而愚蠢的眼神,心里都快乐翻了,总算稍微报了昨天的一点点仇。
一份一份的用缓慢的语调和专业的语言解释完所有报告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中途两人想打断来着,但是又怕错过什么关键词,虽然即使出现了关键词两人也不懂,但不妨碍他们对专业的尊重。
两人还真的老老实实的听完黄医生的长篇大论,黄医生中途还端起茶杯喝过三次水,这种解释报告的方式,比让学生拿着报纸用文言文翻译难度更高,为啥要用缓慢的语调,说快了他也反应不过来啊。
这时诊室外面安安静静的站着不下十个人,全都被黄医生的专业能力所折服,只有最外面的罗主任,听见动静出来一看以为又遇到麻烦了,走近了听到黄医生在吊书袋就想进去说说他,结果一看到正在听报告的两人,嗯,确实是遇到麻烦了。
罗主任像没事人一样转身就离开了这里,吹着口哨走向自己办公室,路遇小护士还好心的提醒小护士记得把昨天借出去的轮椅收回来,一定要检查有没有损坏。
林世清两口子虔诚的听完报告以后,气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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