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水帐下的水尤宫温暖惬意,小山舒舒服服地躺在长凳上还未醒来,眠深梦酣的他被一颗树果子砸中,他伸手摸了摸,一张柔软顺滑的被子盖在身上,很舒服,不知身在何处的小山以为自已是睡在家中的床上,他翻了个身继续酣睡;这时又一颗树果子掉下来,两颗树果子掉下来,三颗…,被树果子砸中的小山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他睡眼惺松地环顾四周,看见两只穿着裙子的松鼠在扫地上的落叶和花瓣,她俩还将掉在地上的树果子一颗颗地捡回篮子里。
小山看着两只穿裙子的松鼠,想起了昨天给他喝蜂蜜水的两只大蜜蜂,便不觉得奇怪慌张。他掀开被子准备起床,却发现了天下最尴尬的事情,他居然没有穿衣服,一丝不挂的那种。小山惊慌之余还发现自己还变小了,昨晚坐的小长凳变成了大床,粗大的树杆变得像一堵墙一样又宽又厚实;他伸出手看见自已的手指变得细细长长,手上的皮肤如羊脂般光滑白净,他摸了摸自已的脸、头发、耳朵,天啦……一头钻进被子里不敢出来。
两只穿着裙子的松鼠听见小山的惊呼声后放下手中的扫帚,麻溜地搬来一面镜子举托在小山面前,温和地说:“别害怕,你照照镜子看,现在的你是那样的英俊又可爱。”
躲在被子里的小山听见说话声,将头从被子里探出来,看见两只穿着裙子的松鼠站在面前,他心想:“天啦!我能听懂松鼠说话,难道我变成松鼠了?他惊恐地从被子里抬起头,又慢吞吞地坐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样子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他看到镜中的自己有琥珀色的眼睛,头上立着的耳朵白嫩得可以透光,一头雪白的头发不仅不显老,还让他看上去特别的与众不同,皮肤被光照得晶莹润滑,背后还有一双像蜻蜓一样的透明翅膀正在高频率地振动着。
一只松鼠对小山说:“不要太过紧张,你的翅膀再这样无章法地扇动下去,会被振坏的。”
“嗯,是的,是这样的。“另一只穿同样裙子的松鼠也应声说。
小山也觉得奇怪,他没有让身后的翅膀扇动,是它们自己在不停地扑扑地上下振动;他感到莫名奇妙,便说:“我没有振翅,是它们自己在动。”
穿裙子的松鼠温和地说:“放松心情,你太紧张了,所以你的翅膀就不由自主的扑扑地乱扇。”
小山大惊道:“我的翅膀?它们是长在我身上的?天啦!我是不是变得像一头怪物?白色的头发、细长的怪手指,耳朵像孤狸一样高高的地顶在头顶,皮肤像透明的水晶饺子皮一样光滑透白,我的老天呀,我现在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这样?”
站在他面前的那只穿裙子的松鼠说:“你是孤妈婆选中的精灵王,昨天是不是有喝了七婶和八婆的蜜水?“
“嗯,是的,是这样的。“另一只也跟着应喝着。
这只爱附和说话的松鼠叫美果,是妹妹,另外一只大大方方说话的松鼠叫美栗,是姐姐;妹妹喜欢对姐姐说的每一句话作出“嗯,是的,是这样的,“的肯定补充。姐姐美栗也习惯了妹妹的这种行为。所以他俩说话,就是这样;水尤宫的其它精灵早就习惯了。
小山想起昨天见到的孤妈婆,还有给他喝蜜水的两只蜜蜂,便问道:“谁是七婶八婆?“
“两只年迈的老蜜蜂呀!”
“嗯,是的,是这样的。”
小山说:“是的,我是喝了它俩的蜜水,是它们请我喝的,那时候我正好口渴,但绝对不是偷喝。”
“喝了七婶八婆的蜜水,你就能听懂我们说的话,能和我们正常的交流,就像现在。你从人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是孤妈婆送你的手环与蜜水结合在一起产生的作用。“
“嗯,是的,是这样的。“
穿裙子的松鼠美栗见小山认真的在听,她就继续说:“孤妈婆的手环,七婶八婆的蜜水,两者结合在一起,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变化。很多年以前,有人变成怪兽,有人变成恶魔,还有的并无变化。而你变成了我们理想中的精灵,还是位漂亮俊俏的精灵;今天早晨七婶八婆过来看你了,还说孤妈婆的选择越来越成功。”
“嗯,是的,是这样的。“
小山听了美栗和美果的话,不知道此时是该欢喜还是该吃惊,他木木然地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松鼠美栗看见小山不语,便做起了自我介绍:“我叫美栗,美丽的美,栗子的栗.”然后用手指向另一只穿裙子的松鼠说:”她是我妹妹,叫美果,美丽的美,鲜果的果。“
“嗯,是的,是这样的。“
“美栗美果你们好!很高兴认识你们。我叫慕容小山,你们叫我小山就好。”
美栗紧张地摆手摇头,说:“不,不,我们只能叫你王,精灵王。这是水尤宫的规矩。“美果也是同样紧张的表情在一旁重复着。
小山心想只是个称呼而已,遇乡随俗就好,随它们怎么称呼吧!如果现在这个样子回去,爷爷肯定吃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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