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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立成感叹道：“你是——成语怎么这么多啊？”
郝子发则提出了建议：“我们说的，很多是歇后语。”
舒立成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我掌握的歇后语很少。”
郝子发鼓励道：“那就好好学吧。”
窦西施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失望：“是啊，司马堂，她那么打你，把你打得鼻青脸肿的，你怎么就忍了呢？你为什么不去举报啊？”
舒立成和郝子发也加入了追问：“是啊？为什么不去举报？”
香草似乎明白了什么：“我明白了，你肯定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是不是？”
舒立成则用另一种方式表达了同样的意思：“你是自己进茶壶的饺子，你心甘情愿不想倒出来。”
窦西施最终下了结论：“得了，司马堂，我算认清你了，你现在什么也别说了，你就心安理得的走吧，我呢，也可能被你传染了，如果我还有来生，我也学那个店花，每天打你。”
香草和舒立成也纷纷表示了同样的愿望：“我也想学那个店花。”
郝子发则感叹道：“哎呀，我更羡慕了。”
舒立成好奇地问：“还有这样的事情？打了你，你还心甘情愿。”
香草则用另一种方式表达了同样的看法：“不是心甘情愿，是还兴高采烈。”
司马堂最终坦白：“好吧，我就跟你说实话吧，反正，我也活不到明天了。她答应我，打我一拳，让我吻一下，也是一下换一下。”
窦西施和其他人都惊讶地看着司马堂，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窦西施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就是这事？”
司马堂点了点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就是这事。”
窦西施、舒立成、郝子发和香草异口同声地表示：“我不相信。”
司马堂知道，他的秘密终于被揭开，而他的生命，也即将走到尽头。他看着周围的人，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释然，也有一丝淡淡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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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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