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向司马灵跪倒,眼中满是诚恳,他发誓自己与那个女孩没有任何关系。
“司马灵,我以我们全家人的名誉发誓,我和那个女孩真的没什么。”董英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司马灵愤怒地站起身,指着董英杰质问道:“既然你和她没什么,为什么把她带来?她算哪根葱?”
董英杰尴尬地笑了笑,试图解释:“她算——哎呀,哪根葱都不算。”
司马灵的怒火更加高涨:“既然哪根葱都不算,你凭什么让她来这里穷搅和?为什么?”
董英杰无奈地叹了口气:“哎呀,我不是想让她给我作证吗。”
司马灵的怒气未消:“作证什么?作证什么?”
窦西施冷笑着插话:“哼,这回,的确是作证了,哎呀,这个证人找得好啊,哎呀,的确好啊。”
董英杰感到自己陷入了困境,他试图解释:“唉,我是拔草引出毒蛇来,我是自找倒霉啊。”
司马灵冷哼一声:“哼,你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自己活该。”
说完,司马灵急匆匆地跑进自己的房间,留下董英杰和窦西施在客厅里。司马灵一进房间,就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她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
董英杰站在司马灵房间外,轻轻地敲着门:“司马灵,司马灵,咱们好好谈谈,心平气和的谈谈,好吗?”
窦西施走过来,语气坚决:“还是回家吧,我女儿不可能跟你,回家吧。”
董英杰焦急地辩解:“别,阿姨,你们听我解释。”
窦西施打断他:“我们什么都看见了,我们也什么都听见了。”
董英杰试图说服她:“阿姨,你们听见的看见的都不是事实。”
窦西施冷笑:“嘿,我们亲耳听见亲眼看见的都不是事实,那什么才算事实呢?”
董英杰坚持要解释,但窦西施已经失去了耐心:“啊?你解释的才算事实?嘿,这可真是了,半空中裁剪衣服,你是高才啊。”
董英杰无言以对,窦西施声嘶力竭地命令他:“马上给我走——”
董英杰还想说些什么,但窦西施已经下了最后通牒:“不然,我报警了——”
董英杰无奈,只能离开司马灵的家,他的心情沉重,仿佛被一块巨石压着。他上了汽车,准备离开这个让他感到窒息的地方。就在这时,叶子挤进了车里。
“你给我出去。”董英杰愤怒地对叶子说。
叶子不解地问:“我犯什么错误了?”
董英杰指责她:“你故意陷害我——”
叶子却吃吃地笑了起来,似乎对这一切并不在意。
董英杰的汽车在街头奔驰着,夜幕降临,城市的灯光逐渐亮起。他把车停在了一家酒店外,两人一同走进酒店,坐在了一张桌子旁。董英杰的心情依然低落,他叫来了酒,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我啊,现在是胸脯挂冰淇淋,冷透心了。”董英杰自嘲地说。
叶子却有不同的看法,她对城市女孩的优越感感到不满:“我告诉你,我就看不惯那些城市的娇小姐,娇滴滴的样子,拒人千里之外,凭什么啊?凭什么这城市里的好东西,都被她们抢走啊,啊?好工作,好房子,好汽车,好衣服,好鞋子,好男人,我们乡下女孩子怎么了?我们凭什么就不能有好工作?好房子?好汽车?好衣服?好男人?”
董英杰感到无奈:“唉,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你恨城市女孩子,别把牵扯进去啊?对不对?”
叶子坚定地说:“因为,我不能看你受人欺负。”
董英杰试图辩解:“我没有啊。”
叶子继续说:“还没有?那司马灵,司马灵的妈妈,拿你都当什么了?还内查外调,还那么损你,训斥你,给你白眼。你要是到我们家,我们家父母啊,肯定把你当成是菩萨下凡,给你贡起来。”
董英杰摇了摇头:“别总把你跟司马灵相提并论?你怎么能和司马灵比呢?人家司马灵,歌舞团的大明星,舞蹈演员,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你呢?”
叶子不服气:“你好好看看我,我比那个司马灵,一点也不差。”
董英杰有些不耐烦:“你是菜锅里炒鹅卵石——不进油盐是不是?”
叶子愤怒地反驳:“哎呀,干什么这么瞧不起我们农村女孩子啊?我们不就是中小学在农村上的吗?除此之外,我们比这些城市女孩差什么啊?”
这时,一个端盘子的女孩走过来,把菜盘子放到桌上,对叶子说:“这位姐姐,你得认命,城市女孩子啊,就是比咱们农村女孩子值钱。”
叶子愤怒地反驳:“嘿,你是自轻自贱,是不是?”
端盘子的女孩子撇着嘴:“你啊,是苍蝇飞进花园,装蜜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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