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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有些过分》 (1/2)

司马家的汽车在车流中穿梭,急速奔驰。司马心手握方向盘,脸上写满了担忧。司马灵和司马犀坐在后座,彼此对视,眼中都是不安。窦西施则沉默地望着窗外,她的心中充满了对丈夫的牵挂。

卫生防疫和急救中心的人员在饭店门前焦急地敲门:“快开门,快开门,市里面有规定,疑似禽流感的市民必须马上去专科医院。”

厨房里弥漫着各种食材的香味,墙上贴着醒目的口号:“中华美食大赛,本市荷叶鸡第一名,司马堂,非我莫属。”司马堂站在厨灶前,专注地琢磨着自己的手艺,仿佛外界的纷扰与他无关。

司马心,司马灵,司马犀,窦西施匆匆赶来。郝子发迎上前,尽量保持镇定:“师母,您千万别着急,有我郝子发呢,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能照顾我大妹,二妹,三妹,还有师母您啊。我郝子发可是堂堂正正男子汉,敢担当——我是谁啊?是不是——”

窦西施焦急地问:“你师傅在哪里呢?”

郝子发指了指里面:“就在里面啊。”

窦西施推门,却发现门在里面反锁上了。她用力敲门,大声喊着:“司马堂,开门,开门。”

卫生防疫人员也在一旁催促:“是啊,开门,但是,你们不能进去。”

窦西施不解地问:“为什么啊?”

卫生防疫人员解释:“疑似禽流感人员,必须隔离啊。”

窦西施坚持:“司马堂,给我开门,马上去医院——”

司马堂终于开门,他的表情坚定:“让我徒弟进来,别人不许可进,我们还要准备中华美味大赛呢。”

郝子发安慰着师母:“誰都可能遇上大事小情的,生老病死的,可是,遇见事啊,千万别慌张,更别乱中添乱,俗话说啊,家有千口,主事一人啊。”

司马堂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告诉你们,徒弟们,咱们中国白酒啊,那可是杀菌,懂不懂?”

郝子发和舒立成也举起酒杯,三人一饮而尽。

司马堂有些喝醉,忽然扶住门槛,显然已经不行了:“哎呀,我头晕——”

郝子发急忙搀扶住他:“哎呀,别啊,千万别跌在这里啊,不然,我可说不清啊。”

司马堂:“没有办法,我现在就是在这里才头晕的,我想——”

郝子发:“你想干啥啊?”

司马堂:“我想呕吐——”

司马堂抓住郝子发不放,大有向郝子发身上呕吐的趋势。郝子发要逃跑,可是,就是无法挣脱司马堂。

郝子发求饶:“别,我求你,师傅,我还没结婚呢,师傅,师傅。”

司马堂:“把我当什么人了?”

郝子发:“你什么人啊?我师傅啊。”

司马堂:“错。”

郝子发:“那,您是——”

司马堂:“九段......是最高段位,知道吧。”

郝子发:“啊,明白了,您是下围棋的。”

司马堂:“错。”

郝子发:“那,您是下象棋的。”

司马堂:“错。”

郝子发:“那,您是摔跤的,可是,您也不像啊——”

司马堂:“唉——”

郝子发:“啊?您真是摔跤的啊。”

司马堂:“我喝完酒,就摔跤。”

郝子发笑起来:“原来,是自己摔自己啊。”

司马堂:“笑话,让你摔我,你敢吗?”

郝子发:“不敢,我负担不起您的医药费。”

司马堂:“还有工资呢,你也得赔啊。”

郝子发:“所以啊,我不敢摔你。”

司马堂:“那,就让我摔你。”

郝子发:“别,我也——”

司马堂:“你怎么样?”

郝子发:“我也害怕受伤不是,也怕你负担不起我的医药费不是?”

司马堂:“那,咱们就一起摔他们——”

窦西施撕扯下全部的封条:“你们开什么玩笑啊?我老头子还喝酒呢,根本没事,中午马上到了,你们别耽误我们满汉全席大饭店生意啊,是不是?民以食为天啊,老百姓得吃饭啊,我们一家五口,都指着餐馆活着呢。”

卫生防疫人员:“我没权利做主,我马上打电话汇报。”

有人进餐馆:“你们餐馆招牌菜是什么啊?”

郝子发:“啊,我们餐馆招牌菜,荷叶鸡,还有鸡根鸡翅。”

食客:“好吧,我就来一个荷叶鸡。”

司马堂醉眼朦胧地指着喝酒吃饭的人们,大家都开心的笑起来。

司马堂:“看看,他们都同意摔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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