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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父母财富》 (1/3)

霍俊聪房间外,司马犀听着里面的动静。

她打开房间,躺在床上等待着霍俊聪。霍俊聪无精打采地走进来,司马犀急忙问道:“啊,教育局的工作队干什么来了?听说是来征求老师对霍俊聪的意见?”霍俊聪气恼地说:“唉,我完了,我完了。”他把包扔在沙发上,垂头丧气地说:“我,一个农村孩子,考上了师范大学,被分配在市区中学,当上了霍俊聪,我容易吗?”司马犀问道:“到底出什么事情了?”霍俊聪说:“上边要撤消我的职务。”司马犀惊鄂地问道:“哎呀,这是为什么啊?你工作得不是很好吗?”霍俊聪说:“要不是因为我工作好,人家意见撤消我的职务了。”司马犀问道:“你说,到底是为什么?”霍俊聪气愤地指着司马犀:“就是因为你——”司马犀问:“我——我挨着你什么了?”霍俊聪:“你——教我的那一套,伤害了几乎所有老师,人家几乎全都给我提意见,当然,除了你没有提,人家也没有征求你的意见。”

司马犀急切地问道:“他们说什么?”霍俊聪说:“他们说,说我扬起脑袋走路,象个骄傲的公鸡。”司马犀说:“这是做官的风度啊。”霍俊聪说:“风度?人家说这是瞧不起老师,说我,见到老师就扬起脑袋,见到上司就低下头颅。”司马犀说:“就是应该这样啊。”霍俊聪说:“应该这样,人家说我骄傲自满,瞧不起老师,看,就为这样一个所谓的风度,这样——”霍俊聪学着司马犀教的扬起脑袋的样子,说;“就是你教我的这个样子,让我尝够了苦头。”司马犀问:“他们还说什么?”

霍俊聪说:“他们说,我说话慢条斯里。”司马犀说:“这有什么不好呢?”霍俊聪说:“人家说,这是官僚主义,象个小军阀。”司马犀说:“你也不掌握军队,象什么军阀啊。”霍俊聪说:“不是军阀,是学阀。”司马犀说:“这有什么不好,这就是风度。”霍俊聪说:“还有走路,这样,所谓的挺胸抬头,这样——”霍俊聪模仿着司马犀教的动作:“人家说,这越发的象瞧不起人了,人家说,一个农村来到城市的学生,当了校长,就忘了自己是农村人了,高人一等。”

司马犀说:“霍俊聪,就是应该比普通的老师高人一等,怎么了?事实就是这样啊?你是普通老师的领导啊,就是应该这样的啊。”霍俊聪叹息道:“唉,上面说了,如果我再这样骄傲自满的象个公鸡,就撤消我的职务,看我还骄傲不骄傲。”司马犀说:“你啊,千万别听他们的吓唬,威胁,你啊,就是要保证自己象个干部,象个领导。”霍俊聪说:“上面的要求就是不应该象个领导,应该和普通老师一样。”司马犀说:“不行,不许恢复到过去的样子,过去的你,风度太差了,简直象个丑陋的土气的乡巴佬,见不起人的小商贩,低着脑袋,弯着腰,说话低声下气的。”霍俊聪说:“可是,老师们说,我就是过去那个样子最让人喜欢。”司马犀蛮横的说:“他们喜欢,我不喜欢。”霍俊聪说:“可是,你不喜欢领导不管,教师们不喜欢,领导就管了。”

司马犀说:“给领导送礼去。”霍俊聪说:“就因为这个给领导送礼。”司马犀说:“对啊。”霍俊聪说:“我到领导家里,说什么?”司马犀说:“说什么,解释清楚啊。”霍俊聪问:“解释什么?怎样解释?”司马犀说:“哎呀,真笨拙,这还要说明吗?说明了,就是要求继续坚持自己的风度,不能改变这个风度,人,可以死,树,可以挪,但是,你的风度不能再改变了。”霍俊聪说:“如果人家要撤消我的职务呢?”司马犀说:“我不相信,就因为你扬头走路,说话慢条斯里,人家上面就撤消你的职务?这样也太不讲道理了吗。”霍俊聪说:“你啊,为什么这样强迫我改变自己呢?”司马犀说:“因为,我不喜欢你现在的自己,所以,我就要你改变,成为我喜欢的自己,不然,我就——”霍俊聪说:“我没有其他办法了,我只好按照你说的办了,宁可失去这个霍俊聪的职务。”司马犀说:“你别拿这个失去职务吓唬我,我根本就不

阳光明媚的校园里,司马犀犹豫不决地走着,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和对现实的焦虑。她的步伐缓慢,似乎在思考着一些沉重的问题。

会议室里,气氛尴尬,教师们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什么。霍俊聪走进来,他高傲地扬起脑袋,神情冷漠地走上主席台,慢慢地说:“同志们——女士们——先生们——朋友们——”他的话语引起了一阵笑声。

一位老教师调侃道:“好象自己是总统了。”司马犀反驳说:“总统和校长全都是领导,有些是共同的。”老教师斜睨着司马犀:“笑话,总统管多少人?”司马犀回答:“梵帝冈不过0.44平方公里的土地,列支敦士登不过1平方公里,还不如咱们学校大呢。”老教师说:“那,你们就把自己当做总统和总统夫人吧。”

霍俊聪敲着桌子,试图维持秩序:“安静,你们太不尊敬领导了,领导就是领导,你们懂吗?过去,叫领导什么?父母官,相当于父母,明白吗?对父母不能不尊重的。”老教师说:“我是你的父亲的岁数,你想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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