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吴金星看着那颗新鲜出炉的头颅,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看到他的表情,彭司颖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一个小角色罢了,没什么实力还来叫嚣,我都不用出什么力,只是飞剑都能杀了他。不必管他,我们继续吧。”
“也对。”吴金星点点头,虽然他感觉好像还是有哪里不太对劲。
过了一阵子,外面突然又传来一声大喝:“锅王,你给我出来,今日我要跟你一决高下,看看到底谁才是天下第一恶人!”
外面的声音刚落下,彭司颖的桃木剑又飞了出去,几息时间,又带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飞回来了。
“……”看着这个人头,吴金星又是一阵无语,“今晚到底怎么回事?一个个排队来送死?把我这当什么了?阎王加急?”
可是他才刚说完,外面紧跟着又传来不怕死的声音:“锅王,我承认你很强大,但是在我刀下,你也就不过是一……”
这个人的话还没有说完,桃木剑就飞了出去,一声惨叫之后,一切又归于寂静。
吴金星和彭司颖四目相对,沉默了一阵之后,吴金星叹息一声:“今晚估计是难安宁了。还请阁下先去休息吧,我们明日再讨论也不迟。剩下那些找来此地的宵小,我来解决就好。”
“也罢,那就明日再论道吧,贫道正好先消化消化,也准备准备。”彭司颖站起身,重新理正自己的道冠,“不过关于那些宵小,无需操心。”
彭司颖手捏法决,桃木剑飞了出去,消失在视野中:“我已让飞剑镇守在门口,任何宵小来犯都会被自动斩杀,不必劳烦牵挂。”
“哦,也好,如此甚好。”看着这一招,吴金星不觉羡慕起来,“看来今晚应该可以睡个好觉了。”
……
皇宫深宫处,周文宇与张丞相相对而坐。
“张爱卿,放天下凶恶之徒出笼,参与进这一场武道大会的龙争虎斗,朕着实认为不妥。”
张丞相捋着胡须笑了一下:“那么陛下以为,既要把这一场水搅得愈发混浊,又要天下英雄入陛下掌中,该如何办才好?”
“唉,”周文宇长叹一声,一阵沉默,“可是如此一来,就要苦一苦朕的百姓了。”
“无论兴亡,百姓皆苦。现在的苦,总比天下大乱要好得多,不然彼时人命如草芥,才是真的苦。”张丞相也不禁摇了摇头,“世间如何得两全法?”
“罢了,落子无悔,随他去吧。”
又是一阵沉默后,张丞相忽然问道:“敢问陛下,现在情况如何了?”
周文宇抬眼望了一眼,目光灼灼,仿佛长安万象皆在一目之间,尽入眸中。
旋即,他的脸色略有些古怪。
“很多穷凶恶极之徒全部朝着锅王杀去了,应该是陈家在背后教唆。”
张丞相也有些意外:“那锅王呢?以他的实力,虽然不成问题,但是毕竟蚁多咬死象,也难免一番苦战吧。”
“不。陈家的打算落空了。这小子不知怎么和道子彭司颖扯上了关系。那彭司颖放出宝剑,替他镇守宅院。”
张丞相的脸色随之也变得有些古怪起来:“那看来是不必担心了。锅王啊,还真是处处透着古怪。”
“呵,朕可是期待着他能给朕整出意想不到的浪花。”
……
第二天,当吴金星心神气爽地推开院门,动作刹那间僵住,刚准备跨出门的脚也凝固在空中。
只见门外遍地紫红,残肢到处都是,而正前方,更是有一座人头堆成的京观,令人触目惊心。
“不是哥们……”半晌,吴金星才缓缓踏出门口,“怎么、怎么……”
一方面,他是惊叹竟然有这么多人赶着来送死,另一方面,他则是震惊于场面的血腥。
恰在这时,一旁安静的桃木剑突然飞起,似是空中愉快的颤鸣了一声,然后绕过吴金星,向他身后飞去。
吴金星回过头,看见彭司颖一副悠然潇洒的模样,正向这边走过来。
“昨晚没出什么事吧?”说话间,彭司颖走近到了门口,也看见了门外的惨状,“呃……我忘记了我这把剑脾气是有点暴。无量天尊,眼不见为净。”
说完,她立刻扭头往回走去,毫不拖泥带水,完全不多看一眼。
吴金星:“……”
[您这剑的脾气,可不只是有点暴啊……]
丝毫不出吴金星意外,陈月樱出去转了一圈之后,给他带回来了最新的长安热门话题。
“你知道吗?今天全长安都在传,锅王杀人如麻!门前血流成河,寸草不生!啧啧啧,真是残忍!”
“还有人说,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锅王磨死了这么多恶人,可是谁来磨死锅王啊?啧啧啧,大家可都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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