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名字,只是对于古天成来说,本来的名字才是真实的符号。
“按辈分你该叫我师公。”
“我以为你不在乎这些。”
“本来是不在乎。”他甩了甩头发,露出一张完美的帅脸,当然他本来就很帅,也很有才华,“但这么多年过去,我又开始在乎了。”
“在乎了还是怀念了?”
“也可能是吃撑了。”
古天成对他的坦白没有什么感觉,他很了解他,就想他了解自己一样。
“他就没有什么话带给我?”古天成没什么好奇心,只是任繁翊很无聊。
“他们像什么?”古天成看着远处的星星点点,反问道。
“像星辰,又像蚂蚁。”
古天成向前走了两步,被任师公堵了回来。
“就只有这个问题?”
“这是我的问题。”
任师公看着这孩子一本正经的样子,不能相信他刚刚套路了自己。
“怎么进去?”
古天成皱了皱眉头,他虽然打过的交道不多,但他懂得不少。
“你想做什么?”
“我后悔了。”
师公足够坦率,古天成有点欣赏他了。只是很多问题自己还没有答案,所以他的后悔并不关自己的事。
古天成直接动手,举手一握师公瞬间消失,随后一跺脚便离开了这里,不多时任繁翊又回来了,在这里的花花草草这里敲敲那里看看,多次折腾也没有找到门窍。
“神明的眼里只有蝼蚁。”他喃喃自语。
……
再见到他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古天成却不大愿意再回忆,胳膊已经有些发疼,甚至有些麻木。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晚上,这条国道的灯很少,依稀只能看到灯光远处影影绰绰的灌木草丛,眨眼间翻到车后去了,灯光跳在上面,忽远忽近。
古天成摸到了一根绳子,大喜,颤颤巍巍地吧车门绑在了大腿上,终于腾出了两只手抹了一把汗,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车子突然间便转进了一个大门,门口有守卫的哨岗,里面却很空旷,除了一个灯火通明的办公楼里面依稀有人影,远处便是漆黑一片,车子并没有在办公楼停下,而是一头扎进了大楼后面的黑暗,爬在了蜿蜒的山道上。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古天成迷迷糊糊中依稀能察觉到大腿和绳子摩擦的疼痛时,车子一个急刹终于停了下来。
走下车的古天成不像汽车人,像天残地缺,一瘸一拐。
眼前的平房很高大,里面的灯也亮,没有入眠的人也多,秦伯一家老小自然有他们的重逢、担心与忧乐,古天成自然是格格不入的。他和老戴坐在一起,想抽烟了。
“你就留在这里训练吧。”戴林把烟摁灭了,有点惴惴不安。
“你就没什么想问我?”
“他说不用。”
“他在这里?”
“没有。”
“那首长你这里不是纸糊的一样?”古天成毫不客气表达了自己的鄙夷。
古天成的鄙夷来得快,报应也来得快,有人偷袭,一把把自己摁到了墙上,至少意境的实力。
当然单纯的意境还奈何不了古天成,古天成魂力撑开,两人之间的爆裂符便瞬间炸开,来人被掀开撞在了另一面墙上,两败俱伤的打法古天成自然也不好受,不过好在魂力抵消了一部分。古天成本来受伤未愈,此时有点雪上加霜。抬起头才看到来人的模样,年纪和戴林老头差不多,个子稍高也更瘦削,挣扎片刻猛力一撑一股的气息弥漫开来,古天成又感觉到了熟悉的压力。
“够了!”戴首长眨眼间便到了老头的前面,一指点在眉心,老头涨红的脸这才恢复了少许。
“老许脾气火爆,见不得你们年轻人嚣张跋扈。”
古天成对自己嚣张的定义不以为然,实在是戴林老头的阴险算计太无耻了些,自然也不满意他这样的说情。
古天成没有回话,老许却是不吐不快,老许除了出手那下不太地道外,坐行都是几十年军人的标准姿势,看得出是个极严苛的人。
“你的实力很不错,放在部队里也是最顶尖的。”老许似乎平静了些,古天成等着他的转折。
“不过,如此贬低自己的队伍,这里不适合你!”
“古天成!”
“到!”古天成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心想今晚睡个安稳觉的地方都没有了。
“我宣布!……”
“许民!”戴林老头大喝了一声,把古天成吓了一跳。“此次燕鱼行动天成已经受了重伤!”
许老头欲言又止,本来白了脸似乎又憋的通红。戴林朝着许民伸出手悬在空中半天,老许这才从上衣口袋中摸出一个钢制的小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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