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哥,这园区里咋一整天都不见个人影出来?到底是干啥用的?”其中一个汉子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他妈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盯了一整天了,连个屁的动静都没有!”杨康一脸的不耐烦,心里头那股子火是越烧越旺,都有种直接抄起家伙冲进园区的冲动了。
他们几个都是附近一个园区的打手,被上头派来监视这个嘉达园区的。
嘉达与金地如同被时间遗忘的角落,静静地躺在那里,无人问津,空置了好些年头。
然而,就在不久前,这两个园区突然焕发了新生,被人租了下来,这事儿可就在附近的圈子里炸了锅。
嘉达和金地,说起来都是勐拉军中某位大佬的杰作,他对租客的要求简单得很:只要钞票到位,年年上供,管你张三李四,哪怕是条流浪狗,也能把这地儿当家。
可这一回,周边的园区老板们不乐意了,心里头那个憋屈,就像是吃了苍蝇似的。
你说你一个新来的,也不打声招呼,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来抢咱们的饭碗,这不是明摆着找不痛快嘛!
于是乎,这段时间里,嘉达和金地周围那是热闹得很,各个园区都派出了探子,一个个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地想要摸清这新来的底细。
要是时机合适,嘿,说不定就来个黑吃黑,直接把人给做了,毕竟,这每年的几百万、上千万的利益,谁愿意白白拱手让人呢?
“娘的,我说咱们也别磨叽了,干脆带上家伙,直接冲进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杨康在一棵歪脖子树下蹲了一天,啥也没捞着,心里那股火是越烧越旺,骂骂咧咧地发着牢骚。
他身旁的几个小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无奈。
“可是杨哥,听说前几天智古园区的人说,他们亲眼见到至少有好几千人进了嘉和园区呢。”一个小弟怯生生地提醒道。
“我信你个鬼!”杨康翻了个白眼,不屑地哼了一声,“你瞅瞅,从早到晚,大门口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要真有几千人,他们能不吃不喝?再说了,一个新园区,半个月时间从哪变出几千人来?你们脑子是进水了吗?”
小弟们面面相觑,尴尬地笑了笑,心里头也犯嘀咕。
他们园区经营这么多年,也才勉强凑够了两三千号人,那些小一点的园区,更是一千来人都凑不齐。
这新来的嘉和园区,怎么可能在短短半个月内就拉起一支几千人的队伍?再说了,这租园子的主儿八成是个新来的愣头青,在缅北这地界,没点儿人脉关系,想买几个“猪仔”(这里指的是被骗来从事非法活动的人)都难如登天。
这么一想,嘉和园区说不定还真是个空壳子,中看不中用。
可他们哪里知道,林辰这个人,行事向来谨慎,怎么可能让手下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进出呢?
“那咱们接下来咋办,杨哥?”另一个小弟愁眉苦脸地问道,“经理可是下了死命令,让咱们务必摸清这里的情况,咱们就这么回去,跟他说啥也没有,这不是找骂嘛?”
杨康一听这话,眉头也皱了起来,是,就这么回去,确实不好交代。
他琢磨了一会儿,一咬牙,吩咐道:“得嘞,你们几个,带上家伙,去敲敲门,探探虚实。
要是真没人,那咱们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他自己肯定是不会去敲门的,嘴上说说还行,万一这园区里藏着几个硬茬子,手里有家伙,那他可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听到这个命令,小弟们心里那个苦,差点儿没忍住把杨康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一遍。
刚才还嚷嚷着要冲进去干一架呢,这会儿怎么怂得跟孙子似的?
但没办法,军令如山,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从草丛里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
杨康则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悄悄往树林深处退去,一旦情况不对,他也好脚底抹油,开溜。
可这一退,却让他差点儿魂飞魄散。
只听见“嗒”的一声,杨康突然感觉后背像是撞上了什么硬物,吓得他浑身汗毛直竖,下意识地拔出手枪,猛地回头。
这一看,差点儿没把他吓得手枪都扔出去。
只见,十几个身穿黑色作战服,全副武装的男子,人手一把AK47突击步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准着他,腰间还挂满了手榴弹,那架势,仿佛只要他稍有异动,就会立刻变成筛子。
杨康的眼睛倏地瞪得滚圆,仿佛见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景象。
他紧握着手枪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哆嗦,心中惊骇万分,一连串的惊叹如同潮水般翻涌而出。
“我的天哪!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这些手持冲锋枪的壮汉是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难道说,他们一直在林子里藏着,跟鬼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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