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乱跑。而我推开了门,冲了上去。
我健步一跃落在了这只大黑熊的身后,说时急那时快,看准了这孙子的腋下,就是两个重重的手刀,深深地戳进了这孙子的腋下肋骨两侧,咚咚两声,以我当兵之人的力道,我确信已是狠狠地插入了他的肌肉组织,但未伤及其骨骼。
姓吴的一个踉跄,两个胳膊马上就和断了电一样耷拉了下来,连抬起来的劲都丢失殆尽。甩着脱了环的两臂退后了两步,差点一屁股坐下,被他身后的马仔们一拥给搀扶了住。服务员见他失去了重心,心里一贼趁机用双手一搪,瞬间挣脱了束缚。
恰巧是由于重心不保,我眼看着他裤兜里的东西,顺势划出衣外向地面砸去,重力加速度,那一瞬的我心说,完了,甭管这东西到底真真假假,眼瞅着这回必碎无疑了。
不料想,大飞从人群里蹦了出来,老腰一沉,小脚上前一踮,来了个海底捞月般的空中停球动作。此刻标准之程度,不亚于一次临门一脚前的完美传接球动作。
大飞脚面卸掉物体的自然重力后,借力反转一弹,物体被他弹踢到了胸前,双手稳稳在空中一攥。行云之流水,让人瞠目结舌。
“我去~你丫来的真及时,飞大少侠牛逼啊你,承让啊。”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大飞冲我一乐,转眼去瞅被他接住在他手掌心中的物件儿。
我也好奇,随他也一并望去。
“我操,老邵,你瞅嘿。好东西嘿。“大飞将东西托在眼前,贴近了脸抬眼瞅着这东西。
我一看,别说,瞅着是不赖。古色古香的感觉。“这东西是……怎么那么像……钩子?”
而大背头此刻也凑过来探头一看,一嘬牙花子,“哟~嘿,这他妈不是个带钩吗?”
“带钩,什么代沟?”我补了句。
话语之间,不容片刻,没料到姓吴的膀大腰圆还挺灵活,鲤鱼打挺地反扑了回来。没等我们仨反应过来,一把抓了过去。
他恶狠狠地得手后,对我骂到,“对,对,就是这个东西。你他妈个老土,哪里懂得,这宝贝儿的价值,哈哈。”
我眼见他一旁瞅着端在手里的这个所谓的带钩,美美的摸了又摸,瞪着我们骂骂咧咧,交给了旁边的马仔,迅速用布盖住并包了起来揣好。
“快,还给我,那是我的东西。”要说那个服务员个头虽小,但瞅着自己的带钩即将落入眼前仇人的手中,顿来了勇猛之气,居然向前扑了过来,弹跳力度的程度已经明显超越了他本身个头正常幅度所可以解释的范畴。
对面姓吴的一见,两眼顿时闪过一缕凶光,抬起他那炮筒般的熊腿,重重地踹到了这小伙子腹部正中。力道之足,满打满力地被小伙子挨了个正着。眼见他,噔噔……两下退步后便飞身而出,从这脚的发力点,到人群的外围一侧画了条弧线,最后咚地坐在了舞池的地面上,嚎啕惨叫。
此刻,顺着人群方向,一阵清脆地鼓掌声。
我,大飞,大背头侧身站了一排,顺着被踹出去的服务生的方向一看,乐了,不是别人,沈莉来了。我心说,嘿,姓吴的,今天有你好瞧的了。
沈莉走在前面,后面跟着的是刘儿,田小梅,罗放等人,一行人不急不慌缓慢地踱步走来,成三角阵形的架势,走路生风,颇为威武。所到之处,两旁的人也似是知趣的随即侧身后退,给他们让出来行进的空间。
“哟喂,我和刘儿还在那边吧台议论来着,这不是吴大和尚吗?怎么着,屡教不改,还在社会上打家劫舍呢吗?”
我们哥仨就这么老老实实地等着瞅好戏,一听就是沈莉标志性尖酸刻薄的损人强调。可能是分开一段的原因,突然一听,还挺亲切的,我心说,这玩意儿也跟豆汁似的吗?头回喝以为是刷锅水入口想吐,但这么喝着喝着吧,嘿,猛地不喝还有点想了还,这怎么话儿说的这是,我也犯上贱啦难道?我心里嘀咕着。
这边是姓吴的这头野熊,定睛一看姓吴的,怎么岔儿,这丫身子不由直往后面稍,对,俨然像极了,外面玩疯了的野孩子,冷不丁瞅见一旁拎着笤帚疙瘩的厉害老娘,那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两眼除了惊恐还是惊恐。我知道,这么形容,有点不太合适对于沈莉,毕竟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但眼前的场面,我讲的保证还是很贴切的。
“我说吴大和尚,我上回听见哪个傻逼跟我保证来着?说什么,回去老老实实找个班儿上。不和社会上的猫猫狗狗啊,瞎勾搭的。怎么说来着?让我再看见他闹事,以后我说什么是什么,你说这是谁啊这是?”
沈莉越走越近,近的吴大和尚退无可退,愣是把后面几个小混混生生用屁股顶在了墙角上。再瞅那些小混混儿一个劲儿地小声对姓吴的嘀咕,“老大,不能再退了,没地儿。墙根儿了。”
姓吴的这才意识到,沈莉已经快脸贴脸了。走到了他的面前,鞋尖碰鞋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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