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气乐了。“哪儿是你们家啊?你们家隔壁呢嗨。早说啊,咱俩换换啊,我留京,你云南啊,那我可省大心了。”
“那哪成啊,保家卫国这事儿不跟你争,那些越南鬼子还是留给你收拾吧。我嘛,还是比较适合在祖国大后方做点后勤工作,怎么着等你凯旋咱哥们之间也得吃喝不愁啊。”
“指着你?我得活活老山上饿死,我看啊,你丫就是怂,别美化自己了,到了前线也得是个叛徒。”
“哎咦,邵连长,你这话说的甚是差意思,我大飞哪怂啦,打架我什么时候服过软,尽侮辱我人格。明明就是革命分工不同嘛……懂吗你,都是革命的螺丝钉,少了谁都玩不转。”
他看看我接着又说,“至于我在大后方这边,也没瞎胡闹啊,做点小买卖也是支持咱祖国建设啊,说不定哪天突然富贵了也没准儿的事,嘿嘿,要说富贵这事儿啊,我是这么看,要不就险中求,瞅准了机会干把大的。要不就踏踏实实的做我的买卖,修身齐家平天下嘛,这不?正修身路上呢,您老先生,这么快就被部队撵回来了。”
“我都想好了,如果再不济的话,就等你邵卫东从老山前线回来,咱俩合伙干点什么,比如弄个保镖公司什么的。要是……万一……,我说万一啊,你丫要是有个闪失,被部队从前线运回来的,后半辈子我就包了,甭管混的如何?你兄弟我不得是你坚强后盾啊……,到时再单独给你支一个药锅子,我跟你说啊,我现在熬药技术可牛……”
“我去你大爷的,我呸呸呸……。”我抄起脚上的拖鞋,转手就拽了过去,犹豫都没犹豫。
“哎哟,哥,行啦,你俩一见面就逗嘴,怎么还打起来啦?”晓美撩开她屋的门帘子抬腿迈了出来。
“你别管,今天他妈非治治他这张破嘴,要不早晚让他得给我方死。”
大飞一见晓美出来,来了劲头,赶紧求饶,“晓美,你说,你给我评评理,你哥他是不是当兵当傻了,越来越愣头青了。我一大早容易吗,天擦着黑,我就排队买早点去了,又是油条又是豆腐脑的,哝,你瞅,还热着呢,居然拿他那臭脚丫子穿的破拖鞋,殴打一个勤勤恳恳的勤务兵,他这是不是没一点当连长的样儿啊,整个就是一军阀头子。”
大飞顺势撩开他那也不知道哪儿翻出来的咖色风衣,眼见一粗网兜装着一摞刚炸出锅的油条,还冒着热气,下边还一铝饭盒,他冲我们手一摆,拍在上面,“我说你们几位,刚出锅的都是,要不就饿着,要吃的话,趁着热乎劲麻利儿跟我进屋,快快地,再废话就统统嘶啦嘶啦地。”
晓美见状一笑,又看看我,对着我做了个命令我刷牙的动作。我喊住晓美,“哎,大飞兄弟都说了,好东西得趁热,刷牙洗脸得干活,统统地米西米西完了之后,再统一行动。”
就这样,我拉着晓美进了屋。
就着吃早饭的光景,我们边吃边讨论着BJ一日游的计划。
大飞塞了一大口热乎油条,嘴里填满嚼着,“哎,我说老邵,游乐园你就算了吧,你们家晓美多大了都,还去游乐园?”
“对啊,哥,我可不去游乐园,多丢人啊,太幼稚了。”晓美接过大飞话。
“是吗?很幼稚吗?我怎么不觉得。”我端着烫嘴的豆腐脑吹着热气,说实在,我其实还真不知道游乐园里有什么可玩的,就印象里有些个什么碰碰车,旋转木马之类的可以带晓美玩玩,也许在我眼里她还是一个小妹妹吧。
“旋转木马呀?”我咽下一口豆腐脑,脱口说。
“啊?晓美,啧啧啧,你瞅瞅你哥嘿,是不是土的够直掉渣儿。我说,邵连长,你可能不知道,现在连小屁孩儿都不玩你说的那个什么旋转,还木马?我的妈呀,哎呦,咱妹子可都大学生了,二十多岁的人了,你别这逗闷子了跟我。”
晓美撅着嘴,“哥~,我都多大了,谁玩那些东西啊。你不要总把我当小孩子,行不行啊。”
我见大家全部投了反对票,一时不知所措。“那你们说说,哪好玩啊?不能旁边雍和宫烧香去吧?”
“那倒不至于,要我说啊,咱们仨干脆划船去吧。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四周都是绿树红墙,老邵,你瞅这安排多带劲啊,湖面上咱仨小风那么一吹,嘿,还凉快。”
“嗯,大飞哥的主意好耶,我呢,还可以在船上写生画画,嗯,惬意,太美了,哈哈。”
得,我这当大哥的还没言语,这俩看意思是就给定了。“那好吧,北海就北海吧。对了,回来是不是先去瞻仰瞻仰毛主席他老人家啊。反正离着也不远。”
“哎哟,晓美,你说说,统共就这么点时间,你哥还要去那?毛主席纪念堂,你跟着外地人起什么腻啊。家门口的,小时候也没见你丫天天念叨着要看统帅去啊。”
“哥,好不容易有这么一天,就北海吧。大飞哥说得对,趁着天气好,回头有时间再陪你去瞻仰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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