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示到了自己的失败。”
看着眼前绷紧的身体,姜与乐坏心眼的微微靠前,两人距离开始拉近,几乎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气息,紧接着便是猛然一笑,然后她将烟圈直接吐在萨卡斯基脸上。
“策划那场狂欢的是布埃纳·费斯塔;想要攻打圣地的是革命军龙,而下令讨伐四皇的是你———元帅大人啊。”
“这一桩桩一件件,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个可怜的商人。”
有钱,有粮,有武器军队的弱小商人。
“你以为仅凭借这三言两语就能脱罪?”听到这狡猾的狡辩,萨卡斯基嘴角笑容扩大,他还真是赶上了个“好时代”啊,抬手掐住面前人的手腕,毫不费力就能令她脱臼。
然后,一张张纸张不受控制的从他身后的打印机里冒出。只是随便一瞥,赤犬就明白了上面所有的内容,对准那人侧着的太阳穴,她下挑的眼睛开始变得恶劣。
“那你们又能拿我怎么办呢?”
早在看完记忆的第一时刻,她就命人去接触曾经自己埋下的那些情报组织,拿到了这世界政府丑恶嘴脸的证据。
姜与乐不管对方杀人似得眼神,直接拿着对方的摄影蜗牛播出了乌塔跳舞的直播画面。
不得不说,乌塔的确是个不得了的天才,她拥有着让所有人爱上她的本事,如果不是放在这个动荡的时代,她或许真能用音乐创造一个人人平等的新世界。
“你知道这场演唱会的观看人数现在有多少吗?”
打开这个画面当然不只是单纯想缓和气氛。
“20亿,这还只是商品单记录的人数。”
这样庞大人群所接收到信息所产生的影响,那将是史无前例的。原本信息封闭的世界,已经被蓬莱连接起来了。
“你知道我和这小姑娘什么关系吗?”
其实姜与乐大可以大大方方承认自己是她老板,但她就是看不惯萨卡斯基总板着脸的样子,于是故意打岔。
“那是我女儿!”
砰———
靠,一点玩笑都开不了,这个死正经。
随着面前桌子被捏裂,姜与乐咳嗽两人也跑回了正题,“开……开玩笑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退回到沙发上,阳光的金黄散落在她的肩膀和脊背,可她的话却冷漠无比。
“从现在到未来的七天,无视掉五老星的任何命令。这样,蓬莱会成为你未来厚积薄发的退路。不然,我现在就将那些真相散播出去。”
软硬兼施。
届时,作为世界政府门面的海军形象将全然坍塌,不仅未来将遭遇平民的不信任,内部的海兵也会开始动摇。
更重要的这,这会直接打乱海军脱离世界政府掌握的步伐。
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被对方抵到墙上,脖颈被牵制住,骨骼在嘎吱作响,双腿悬浮的抵住墙面,可姜与乐依旧掀着眼皮睨着对方。
“萨卡斯基,我给了你二十五年的时间,可这份真相依旧埋藏在黑暗之中。”
“现在——我等不及了。”
桎梏的手渐渐松开。
是啊,早就该知晓了。
海军的那个她,早死在了那个难鸣的夏季,现在的姜与乐身边的不再是自己,她也不在乎海军的未来。
在那些岁月她对海军正儿八经的偏心,也早度给了蓬莱的各位。
这是她权衡利弊后的最终选择,海军、海贼,革命军都只不过是弃子。从始至终他们都没被归到自己人的范畴内。
“我凭什么信任你……”
“凭我曾是最年轻的海军中将,差一点成了最年轻的海军大将,也凭我是那个无法被提及的‘叛徒’。”
真是过分啊,打个巴掌给颗甜枣。简直和过去一模一样。
“只此一次。”
手上多了个金色的电话蜗牛,那是海军最高的权力象征,而它的主人就这么静静站在窗边,任由海风吹拂他的袖章。
这三十五年对于姜与乐来说不过是串数字,哪怕那随意翻看的十年,也不过是一场格外漫长的电影。而对于“戏中人”来说,那是他们波澜壮阔的前半生。
时间没有夺走她的岁月,反而将其傲气归还。这一年,萨卡斯基站在他的巅峰,重逢了少年意气的心上人。
不知为何,姜与乐突然很想拍拍对方的肩,然后夸他说一句,“这些年,你辛苦了。”
可她不能,也没有立场。
这场对话,比预料中还要顺利,正当姜与乐打算告辞时,肩膀突然感到强烈的刺痛,仿佛自己整个关节被卸下一般,冷汗层层冒出,她刚把痛呼咽回喉咙,一种奇妙而莫名熟悉的感觉突然从下腹直涌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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