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领头的那名官差见到肖重非但没有听从自己的警告放下凶器。
反而还变本加厉地挥刀伤人,竟在官差面前公然行凶,嚣张至极!
“来人,给本差将此狂徒抓拿归案!”,为首的捕头大手一挥,身后数名身强力壮的捕快鱼跃而出,手持铁尺,分铜锁将肖重团团围合,虎视眈眈。
他们在未名府从役多年,还未曾见过肖重这般凶悍的人,虽然人多势众,但一时半会也不敢冲动。
而左右的街坊,围观的百姓都是些平民,平时最多就是见到青皮流氓打架斗殴,就连刑场砍脑袋的事也多年不见。
而今见到两人当场横尸毙命的血腥画面,早就已吓得面无血色。
但即使如此,他们也没有就此散去,而是忍着内心的惶恐围观。
而对于官差的抵达肖重并不在乎,前世在厨房打拼多年,什么血腥场面他没见过。
虽然刀下亡魂从那食材变成了人,但是他没有丝毫的畏惧。
精湛的刀法也没有丝毫影响,就连那喷溅到脸上的腥热鲜血也毫不在意。
“强抢我闺女,你是死有余辜,一刀着实是让你痛快了!”
肖重起身后依然不解恨,狠狠地踢上那已经是一条死狗的王朝。
此人作恶多端,前身沦落至今有王朝在后面推波助澜,肖重早就想送他归西了。
而此刻,随着肖重直起身来,手中已是没有刀具。
左右的捕快见状,互相使了眼下,齐齐扑上,左右合力将肖重押住!
“似你这等凶徒,在我未名府已是多年不见,入我大牢你最好自求多福吧!”
带刀捕头摁着刀把,冷脸紧紧地绷起,挥手道:“押走!”
然而就在此刻,一旁已经反应过来的周莹强忍着对血腥画面的恐惧,抱着肖胖儿拦在捕头身前,哭诉道。
“大人不可,我相公之所以伤人,全都是因为这群恶人欲要躲我孩儿!”
“这也是情急之下迫不得已的啊!还请大人明鉴,莫要误抓了好人!”
此刻周莹怀中的肖胖儿也是随着周莹一同放声痛哭,母女二人似乎将心里的委屈一次性发泄出来,哭声凄惨,催人泪下。
“是啊大人,我等街坊都是可以作证的,那地上的都是强抢孩童的恶人!”
“没错,虽然这肖重平时不做人事,但今天他干的此事实在是大快人心!”
“这些人都是远近闻名的泼皮无赖了,而今伏诛,我等百姓当需拍手称快,哪能把做了好事的人抓走了!”
“就是就是!我等皆愿为肖重佐证!”
左右街坊你一言我一语的,纷纷举起手来,群情激昂。
听着耳畔那一声声畅快的叫好,带刀的黄捕头也是眉峰微皱。
作为经年巡吏,他自然知道这王朝不是什么好人,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多人为肖重说情。
而押着肖重的那些捕快也是面面相觑,为群情影响,押着肖重的力道也不由得放轻了几分。
黄捕头见状,将视线落在了哭得梨花带雨的周莹和肖胖儿母女身上,皱眉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此徒持械行凶,当街伤人性命,事情已是闹大,若不带去县衙证明清白,恐怕性命不保啊!”
“莫不成你想此徒落得个抗法不尊,人头落地的下场不成?”
听着黄捕头的提醒,周莹也是反应了过来,明白了不让人将肖重带走事情会更难预料。
顿时,她连忙让开了道,苦涩恳求道:“还请大人为我夫婿多说好话,他乃迫不得已,民女日后必有重报!”
“再说吧,本捕头会秉公执法。”,黄捕头摆了摆手,朝着左右街坊拱手朗声道。
“既然诸位街坊邻里对此事挂念,那不如移步县衙一观,公堂之上自有公论!不会冤枉好人!”
黄捕头在未名府中也有些声望,他既然这么开口了,左右的街坊也是纷纷点头同意。
“我等相信黄捕头,去让县老爷给肖重还以清白!”,有人高声道。
旋即,一班捕快押着肖重以及王朝那几个被吓得面色发白的狗腿子,身后跟着以周莹为首的街坊邻里。
足足上百人浩浩汤汤的入了县衙,那两具尸首被摆在了公堂正中。
与此同时,一班衙役从公堂左右鱼贯而出,手持水火棍维持秩序。
一名身着暗青色官袍的中年人大步走出,袍服中间的朴子绣有黄鹂。
他在公堂之上的案桌前站定,目光如炬的扫过下面。
本来还有些熙熙攘攘的门前随着他的目光掠过顿时鸦雀无声,官威积重可见一斑。
他拂袖而坐,手中惊堂木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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