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房子是正方体
约20平米,中间有堵直角墙隔开的,是一个转角,里面住人,外面的部分圈起来喂猪和堆放煤炭以及农用工具
苞谷草封的顶,下面加一张胶纸。)
塑纸容易腐朽,每年必须换一次,不然下雨时漏雨,而接雨水的工具
都不够,有时就任它随意滴在锅里、碗里。
有一年因为雨季过少,人们都欠收了,父亲就不得不想办法找一些吃
的来,开始是向邻居们借,可临近过年时还是得厚着脸去外婆家背些包谷过来磨成面过完春节,那年听人们说有
好多都是吃土豆过年的。
父亲很难过,努力戒了一段时间的烟酒。
天气放晴时,他起得很早,拿着镰刀就去了地
里,饭也不想吃,回来时他说他把地里的玉米草割完了,还顺手抗了两个回来扔在屋顶上,然后就在煤火边坐下
沉思;
撕了墙上的纸的一角卷起来在煤灰边点燃
吸了几口,又惆怅的拿着
然后用脚踩了踩
最后戳进煤灰里。
吃完饭以后爬上了不高的墙,把刚扔上来的草铺开。这样的举动间断的持续了两年,直到搬进瓦房。
后来开始抱
怨这日子过得恼火,问过爷爷后才搬进来,后来这间房子被政府打过几次瓦,十年后才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
住进瓦房是高兴的,但因为懒的关系有时不得不接雨水食用,或许是路太滑根本从河边挑不上来水,但所有能
容纳水的工具都不够用一天。那时妈妈也怀了妹妹,还要做很多的农活,痛苦的是无论怎么做都不够吃一年。爸
爸便想出去找些短工来做,想出去挣些油钱,有时盐巴也没有的。
秋收过后,妈妈会去集市买一些毛线,为我们织新衣裳过年。(那些年物质匮乏,但生活很幸福,有可能还
称了瓜子,当亲人到家里坐客的时候好拿出来消磨,然后聊些孩子之类的话题。)
后来的一年,政府下村来
统计人口,便在户口簿上写下了我的名字,并注明长子,出生年月1990年06,妈妈说我的名字是她的二姐取的,
她翻了字典说这个字适合大眼睛的男孩。
以上这些就是开篇的描述了。写到这我感慨很多,其实有很多人比我
们更艰苦又或者说更难忘,只是不常回忆,便淡忘了,既是如此,还请珍惜。
世上很多人不会沉思
只是不愿沉思
思想的弦
便因此生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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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