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应该有所奉献吗?是的,很少有人为一条鱼的死流泪,除了小孩和傻子,恐怕我们常听到的是他们为即将结束的美味争吵罢了。
我有时也是这样的,但之后我还是找到了原因,所以我会想起自己因为无知而犯的过错,我想这在成长中是尤为重要的。因为我已不再像电视里所追踪的那些,他们的物欲太旺盛,他们的虚荣心还使他们把当时最值钱的东西一同带进了坟墓。
可乐的是,在事实面前他们都是腐朽的,除了被挖出的那些东西没有什么变化之外,他们就剩小小的一堆骨头了。
所以我认为一个君主制的国家如果不把葬礼当大事,那么他们国家百姓将会很幸福,虽然这并不太可能。因为是共和国,所以我没有欣赏的人,可说句实话,在看不见的事情上浪费是执迷不悟,我不赞赏。立一块墓碑也简单,却又是我心思不愿的,如我的死亡可以预计。
2011.03.27
清晨我下班回来,现在我是躺在床上。
我想我是有意回忆它的,可现在它是我的朋友,也许还是邻居的朋友,但我只是猜测。不过我们却相处得最好,这是我认识的狗中没有能与之相比的,我们一起游泳,一起吃饭,那时它在我心中是硬汉形象。(我曾看到它和其它狗打斗的场面,它是想帮助弱势群体,可很多次都被那狗的主人扔来的石头砸伤,为此我难过几次。)
它不是很酷,却打扮得阳光,黑色与白色搭配是我觉得最健康的风貌,它的眉毛周围是棕色的。如果在那时我能有一部相机,我想我会再次看到它的。然而它走的时候都没有告诉我,从毕节读书回家后它就没有再回来了。
它离开了我,而这些年我都还把它记在心里。它是我最好的初中伙伴。记得和它在一起的时候,每天放学回家还有一段路程的时候,它就来接我了,它疯狂的跑到我面前,用它们的方式迎接我,我很高兴。回来后我们就一起吃饭,一起去地里。可自从它离开后,我吃不饱,我发现自己碗里的饭比以往多了很多,像是占了它的份,叫我难受和自责。
春节的时候,记得桌子上摆上了腊肉,我就要开始吃了,然后它跑来了,它看着我,它知道我对它最好了,我看它也想起要尝尝,或许它不喜欢,可它一直看着我眨眼睛,还用头碰我的手,我觉得它是想要吃,我就起来走到外面夹给它。有时我还单独为它炒饭,为此它很开心,就跟我一起每天都很悠闲(要知道在农村那时都是要受到批评的,他们说又不是养来杀,所以我都是很小心的,我都是从碗里分饭给它。)。
一次有个食肉之人路过我家附近,他见到它的时候高喊卖给他,他说他愿意出100元。那时家里只有我和妹妹,晚上母亲回来后妹妹告诉了她这件事,母亲的想法和跟我们是一样的,我们说多少钱都不,而待在一旁的父亲的表情好像很遗憾,因为家里吃的油盐都成问题。
我的想法是:它是我的朋友,我不能出卖,坦白说那些想法从未有过。虽说那时我不知道为什么它会离开,但在以后的日子中我却因为它学到了很多很多,生活也变得有趣一点,所以每次回忆我都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在他乡回忆起它的时候我常常是最孤独的时候,我躺在床上或是走在路上。我记得我是希望它一直存在的,我还想和它去看瀑布,我要拍很多很多图片。
在想起它的时候我还想起它在我怀里睡过。它的额头受伤的那段时间,它经常在我身边,我坐下时它就用头分开我的双脚,然后走来靠在我腿上,似乎那里是它认为最安全的地方,我看着很心疼。抚摸它时,它就拽开我的手走了。
今天,或是其它的一些时候,我都有想起它,有时还会感动,也因此不想再找这样的朋友。也许弟弟喜欢,但对于我来说却不再喜欢和怀念了。
初中的最后一个学期,对我来说音乐是最重要的朋友之一,还有同学。他们爱音乐,在那时还想过组一个乐队,名字叫——呼啦雨季,真是有趣。是用扫把弹奏,用塑料盆敲击。
有个俊美的英语老师对我们来说是难忘的,他的教学方式给同学们留下了深刻的回忆,最令人难忘的是他用名人的名字给学生当英文名字用,以方便他好叫起来回答他课上的问题。
我的的DUNKER(NBA球员邓肯),可老师爱说成另外的一个美国人—林肯,因为这我对林肯和老师都很深刻,还特意买了一本《林肯传》。那时的名字是随意抽取到的,好同学的则是牛顿和爱迪生。
从小学到初中,我没有买过一本资料书和课外读物。但从亲人那里借过一些名著,像《堂吉诃德》、《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我想在中学最值得怀念的是毕业典礼和毕业照了,前者可以回忆同学的举动,后者是他们的样子。但现在不说照片了,讲讲典礼吧。
记得毕业典礼的晚上,班主任把争取得到的二百多班费花完了。他让班干部们去买瓜子、李子,还有糖果和气球。回来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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