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邑考说道:“这第二件宝物是什么?”
伯邑考不得不感叹帝辛果然好深的城府,伯邑考决定静观其变,恭敬道:“此宝名为醒酒毡,如果人醉酩酊,卧此毡上,只需片刻便会醒来。”
“尊上可试之。”
“请尊上醒酒!”
帝辛(殷子受)大呼道:“朕酒醒了,果然是宝物啊!冒犯之罪便以此物相抵,还有什么宝物!”
大臣们发现了自己的失职,伯邑考觉得救父无望还得把自己搭进去。
伯邑考道:“这第三宝为七香车,乃轩辕黄帝破蚩尤于北海时所遗下,若人坐上面,欲东则东,欲西则西。”
帝辛(殷子受)双眼发亮,已经迫不及待。
“往前!”
群臣瞠目结舌,当真是个宝贝!
商容出列道:“自古以来,人皇驾六马,诸侯驾四马,尊上贵为皇帝,本应乘九马,今获无马七香车,恭贺尊上!”
帝辛(殷子受)有些挑剔说道:“可惜空间小了些,这七香车应该扩大车厢空间,这车厢不是封闭的,应该四周与顶上做成全封闭,哪怕是发生了碰撞,也可对车内之人进行一定保护……”
“这宝物当真奇妙,可到底是何原理?”帝辛(殷子受)翻身下车,直接将七香车翻了个面。
伯邑考:“……”
帝辛(殷子受)的手在车轮上滑着,稍一用力,将四个车轱辘给卸了。
群臣:“……”
一路上全凭着一股子蛮力暴力拆卸,最终,还是完全没搞懂,大臣们看得瞠目结舌,好好一件传世宝贝,就变成这满地大大小小的零件了?
伯邑考的脸都黑成了一片,换成谁,心里都不好受。
帝辛(殷子受)坐在上头,看着伯邑考一言不发的样子,莫名舒心,说道:“来人,将七香车收下,拼回去。”
“伯邑考献宝有功,赐宫装一件。”
宫装,自然就是宫廷女装,伯邑考在西岐极有贤名,整整他妥妥的。
伯邑考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说道:“臣……谢尊上厚赏……臣……臣……心乱如麻,请先告退……”
…………
西伯侯府已经乱成一锅粥。
下了朝的伯邑考面色惨然,西伯侯心有不臣,那是西伯侯的事,他的母亲确实贤淑良德,是妇--女典范,胎教先驱,值得敬重。
大臣们如此,帝辛(殷子受)也就跟来了,倒不是探望,而觉得太妊真的没了,就顺势推行火葬。
伯邑考哭诉着兴许能以母丧为由,将姬昌救回西岐……
另一边,姬发按照早先的翦商之计,在西岐大肆宣扬着帝辛的残暴不仁,不过在自朝歌而来的家仆来报,让姬发有些懵,婚约取消、兄长女装、羌方大举南下,朝着西岐攻来,这短短一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姬发久久难以恢复平静,西岐的局势,糟糕的一塌糊涂,最关键的是,伯邑考与太姒、太妊正在返回西岐的路上,若是遇上了羌人大军……后果不堪设想!
伯邑考一行自朝歌出发,刚出汜水关,可羌王当早就料到了这一切,派遣人带领羌人小部队,堵在了这条必经之路上。
伯邑考不明白羌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容不得丝毫犹豫,一声令下,往山上逃去。
“母亲,祖母快走!”
太姒与几个背着太妊的护卫们来到后院,庙门已经顶不住了,羌人杀了进来。
伯邑考身上的宫装毕竟是御赐,极为华美,护卫的头颅在地上滚了滚,血溅了伯邑考一身。
伯邑考皱眉,羌人为什么会劫掠西岐而不是朝歌,因为朝歌北方有长城。
为什么朝歌有长城,西岐没有?
因为姬昌不修,百姓遭受劫掠,能安生吗?
西伯侯一脉在西岐百姓中的民心顿失,翦商之策最根本的西岐民心失了。
伯邑考惨然一笑,羌人来攻必定是帝辛手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哈哈哈哈!
太姒、太妊逃过一劫,还没逃多久,就遇上了大批军队。
姬旦急忙问道:“母亲为何在此?怎么不跟兄长在一起!”
太姒不禁抹泪说道:“只怕你的兄长已经遭遇不测!”
太姒、太妊回到了西岐,本是喜事,姬发却悲从中来,内心却是十分高兴,不过姬昌被囚、伯邑考被杀,羌人南下劫掠,西岐百姓东逃,更有姬发称王的传言,讨伐西岐名正言顺。
……
三日一朝,帝辛(殷子受)已经不泼酒了,今天他要玩点新花样。
还没来得及开口,商容就出列道:“尊上,出大事了!”
帝辛(殷子受)心里猛的咯噔了一下,难不成西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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