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炳昌陶醉的闭上眼。
病态的脸上浮现酡红之色。
他已经幻想着鲜血的味道在鼻尖炸裂。
那是世上最美味的馨香。
整个人激动的发抖。
朴善贞恐惧的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尖刀。
她恐惧的不是自己的死亡。
而是自己死了,女儿该怎么办。
丈夫早亡,她再死了。
不到八岁的孤儿该怎么在这个国家活下去!
泪水夺眶而出。
朴善贞好不甘心!
更后悔自己明明有机会。
为什么不早点离开!
就在朴善贞绝望的时候。
一个大手握住了刀刃!
金炳昌被一拳砸在脸上,直接摔在地上!
“咳!”
一口鲜血混杂着两三颗牙齿喷出。
郑泰寿面色冷寂,目光中杀意凛然。
手里夺过的尖刀反转而握。
决绝的刺向金炳昌。
动朴善贞者,死!
“砰!”
一声枪响,打碎了雨夜的静寂。
吴九卓枪口对着郑泰寿。
“这人,现在还不能死。”
郑泰寿看了眼中枪的胳膊。
冷冷的盯着吴九卓。
“这就是你的计划?”
良久,吴九卓开口。
“抱歉,这是我的失误。”
然而,指着郑泰寿的枪口纹丝不动。
不远处的车内。
隔着车窗。
李镇赫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对峙的两人。
朴雄哲和都奉顺也在。
“那个,不用劝劝吗?”
挠挠头,朴雄哲犹豫着开口。
一条绳上的蚂蚱。
死了谁都不好。
都奉顺小脸上也满是担心。
“不用,他们知道轻重。”
李镇赫轻笑着摇头。
电感应下,两人的情况他一清二楚。
有杀气,没有杀心。
朴雄哲和都奉顺怎么看,也不觉得此刻的状态像是知道轻重的样子。
然而,正对峙的吴九卓和郑泰寿果然如李镇赫说的一样。
知道轻重的同时收了手。
吴九卓收起枪。
拿出手铐走向了地上的金炳昌。
郑泰寿扔了手里的尖刀。
脱下自己的西装盖在朴善贞身上。
抱了起来向着她家走去。
“走吧,剩下的就等鱼儿咬钩了。”
车内,李镇赫收回目光开口。
朴雄哲启动了汽车离开。
吴九卓的计划没有问题。
朴善贞只是一个意外。
对于金炳昌来说是个意外。
池塘里的鱼儿要跳塘了。
自然得先收拾了。
对于吴九卓来说也是个意外。
毕竟朴善贞也算半个自己人。
用自己人下饵,怎么也不合适。
更别说这饵还是郑泰寿的逆鳞。
有些波澜也属于正常。
“你怎么知道的?”
都奉顺终究忍不住好奇心问了出来。
实在是李镇赫简直和未卜先知一样。
说的和发生的一切一模一样。
都奉顺忍不住一个激灵。
浑身汗毛兜竖了起来。
对于李镇赫的忌惮更深了几分。
李镇赫淡淡一笑。
挑眉道:“你猜!”
都奉顺正期盼着。
被这句“你猜”差点呛着。
嘟着嘴狠狠瞪了眼李镇赫。
要不是欠着钱。
非得揍一顿不可!
“哈!”
都奉顺对着拳头哈了口气。
在李镇赫眼前晃了又晃。
……
检察厅里。
理了理衣服。
吴在原满意的打量镜子里的自己。
时隔三年,他再次以特别检察官身份出现。
虽然李正文目前还没死。
但也是迟早的事。
如今,时隔三年。
积累的该惩罚犯人真不少。
吴在原轻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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