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机会坐上高层文员的位置,而是受生活所迫当了下级阶层的士兵。不过那又如何?文武双全的综合素质人才才是更加具有竞争力的人才,木炭放个几百万年顶多变成个煤炭。
而金子不管是过去的过去,还是现在进行时,或者是将来的将来,都能发光而且不需要任何的修饰。不需要粉饰,更不需要抹弑,就很浑然天成,有出水芙蓉之美,自然的美感,而没有多余的人工的,而显得有刻意去粉墨的倾向。
没有假期、没有梦想、只能当社会和资本的畜力的世界不是什么好世界,而是一个糟糕的烂世界。既然如此,只有摧毁掉现在的烂世界,然后再创造一个更加美好的、真诚的、没有邪恶势力污染的新世界了。
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也是暗影透着光芒插进来的一把刀。潜藏于深渊之人。遁藏于暗影中人,为了躲避黑暗的侵袭,只能潜藏于黑暗,遁藏于黑暗之中。
关于时间的裂痕、世界的起源、人类的命运走向。有一个比较久远传说,已经几乎被所有人遗忘了的过去的过去,以往自以为世界将会毁灭的麻木不仁的普信世人所见皆是久远的过去,所以只能用更久远的时间来弥补久远的传说。
既然是传说,那么真实性就有待考证了,不一定是真的,但一定不是假的,信则有,不信则无,可以不信但不能没有敬畏之心,听说听说,总是道听途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现实与理想之间的差距,不是无法逾越的巨大鸿沟,而是彼时已不再,此时尚有荣光在。
魂之碎片,凝聚了本源的力量,蕴藏着,凡人的力量无法企及的高度。本就不是凡物,恰好,生而逢时,命运没有多舛,也无人知晓其本源为何物,凡人也好,一般的所谓的神明货色也罢。均难逃本源框架下的命中定数,纷纷随波逐流,人云亦云,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任何一次反常之物的觉醒都必然导致时间轴的偏差,本不应该在这个时间,在这个地点做这件事的人,出现了。并且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个人做了这件他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做的事。当这些所谓的偏差,所谓的误差,所谓的计算错误。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时间轴就会打结,就会齐心协力拧成一股绳,看上去似乎很有力量,似乎是件好事情。然而,真相是。各个本来应该互不相干的时间轴发生交汇,猛烈撞击,最终导致一些不可逆转的灾难性事件的发生也情有可原。
最终,那个人,不是一般的,并非特解,也并非最优解,更不是平均值的那个人,作为偏移的、扭曲的、肮脏的极值点出现了……
当胜利之门朝着邪恶之人敞开之时,正义使者再再再一次从黑暗的角落中、从污浊的大地上、从无人问津的下水道里,站了起来。
什么是信念?什么是坚定不移的信念?就是世界孤立我,任他奚落,好的坏的都算了,就这样吧。
非也。正确的答案往往更加直白、更加简洁明了,一目了然。不需要梦里还在营销,梦外羽化城桥这样虚幻,这样飘渺,让人摸不着头脑。
很简单,实在是太简单了。所以说应该提高一点难度吧,不然都没有挑战性了,不是吗?
高频的时间轴,转呀转呀转,突然间,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什么干涉,什么衍射,什么相位猛冲,都是未知数。但它就是这样存在。客观存在,世界是客观的,世界是物质的,我们不能唯心主义,不能看不见就否认他们的存在。或许他们的确真正的存在,而我们发现不了。只是我们缺少审。缺少一种审美感、判断力。
世界的轴承断掉了,啪,英雄?勇者?你的世界完蛋了。
error、error、error……
天使在你的眼前死去
折断了羽翼
这个世界有龙
没有勇者
我站在街上,这是战后的废弃城镇,街上都是不认识的人,有贫民,也有富人。道路的两侧以及中央一派狼藉,城内的贫民窟,城外的种植园,简单的傀儡,机械般的挥舞生锈的铁锄,殴打着饱受摧残的大地,在她的身上开出一道道深伤口。复杂的傀儡作为残存的政权的武器,作为现实秩序混乱而理想社会安泰的卫道者,装模作样地工作着。
食不果腹的平民倒在地上,横在山上,或者饿死了、冻死了,被清洁工丢进了下水沟里,也无人知晓、无人问津、仿佛早已司空见惯,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已经习以为常。这是一种常态,路人都是一幅无精打采的样子。
街上的人很多,平民占了大部分,贵族也占小部分比例,但这个世界上的好人,是不存在的,贵族太过于勾心斗角,平民也都过分的冷漠,只知道自扫门前雪,即使是看到快要饿死的人来乞讨一口吃剩的丢去喂狗的冷馒头,也不会施舍,而是继续喂狗,就这样看着乞讨的人饿死,也不会拔自己一根汗毛去救人一命。
我是谁?似乎早已洗干净了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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