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哈哈,命运的重逢,结果皆是天意罢了。”
“那就逆天而行吧。”
守城老兵眉头一皱,势不可挡地朝我冲了过来。
“进攻·兽化突进【高阶】,防御·移动城堡【高阶】。”
守城老兵觉醒了人类的原始本能,武技发挥出了强大的效果。
“很强。”
“不然?”
“跨越次元的一次斩击改,白鸡斩翅。”
我腾越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下水道之间,此飞之至也(因为撞到下水道顶了)。
“很快,很好,是个好苗子,宪兵队很久没有这种优秀的人才了。”
“抱歉,我不加入宪兵队。”
“是老夫看走眼了,当初要是招你进宪兵队,你现在或许已经平步青云了。”
“哈哈,帝国的贵族创建了一个腐烂国度,我又怎么可能安于浑水之中。”
“不然?”
“于是鸱得腐鼠,吓!”
“哦?你在讲什么语言?”
“这个叫做汉语言文学,或者叫做中国语言文学类。”
“抱歉,老头子活了三百多年,第一次从你口中听到这句话。大概意思我懂了,你是看不起帝国的贵族,宁可饿死也不吃公粮。”
“大概吧。”
“嗯,年轻就是好啊。想当年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像这样的话我也是说过不下几百回了,大家都把我当傻子,没人听的进去,盲目乐观,偏听偏信。”
“也许吧。”
剑盾交锋,我是双手剑士,对抗老兵单手剑士,老兵的武力高强,甚至比盗贼王还要猛一些,老当益壮就是这类人吧。
“少年啊,你的乌托邦在哪?”
“少年没有乌托邦。”
“生活在一个反乌托邦里面,就像温水煮青蛙一样。习惯了之后就像我这样,就像个机械的奴隶,多么可笑,这就是曾经做梦能够脱离桎梏的人类。”
我连续斩击,利用我可以多砍两刀的一点小优势来压制老兵的防守反击。
不得不说,这家伙几乎刀刀都是朝我要害来的,像大厨切菜一样娴熟,我有没有资格和他继续畅谈完全取决于我的剑术够不够精湛。
“我的评价是,不如造反。”
“哈哈,我也想啊,但是,我已经不是曾经那个自己了。”
“那你是什么?永生之血的奴隶吗?”
“也许吧,我的立场必须坚定,我不能和你们这些年轻人一起玩那些造反的游戏了。”
“是吗,我尊重你的选择。”
“断绝残念的一次斩击改,一息尚存。”
大河之剑天上来,飞入寻常百姓家。
“公鸡踩母鸡,母鸡刨田地。公鸡朝我来,母鸡朝我看。到底鸡是我,还是我是鸡。鸡亦不是我,我亦不是鸡。”
“所以?”
“人剑合一。”
两个底面相接的发光四棱锥朝老兵贯穿而来。
“呵呵。”
老兵举盾抵挡,却不料盾也被强势的冲击给摧毁了,就连高阶防御武技都没能扛得住,抬起头一看,周围都是紫色的烟幕,没有雾。
此刻,红也陷入了迅捷的绞杀之中,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下手轻点,好歹我也是一个会说人话的宪兵。”
被打倒在地的两个宪兵当中的一个吐了一口老血。
“很稀有吗?”
“特别稀有,这是个秘密,简称秘辛,用大不列颠帝国的古话来说。”
“真棒,看来你投错胎了,本来该去当个历史学家或者外交官的,而不是成为明天下水道里腐烂的碎尸。”
“……愿世界和平。”
“我也是。”
“好敷衍。”
“那我也来求饶?”
“大可不必。”
“就是说嘛,反正我们的秘密只能烂在肚子里了。”
“什么秘密,你快说,你快说!你别急!”
红扯起一个宪兵的衣领。
“呃,是谁急了?”
另一个躺在地上的宪兵天高皇帝远,低声吐槽道。
“啊,这个嘛,其实,嗯,等我想一下,哦,我想起来了,你先放开我……不不不,我错了我错了,别杀人,我真的错了。我说我说,你别动手行吗,行吗?”
“我动手了没?”
“诶你别把钢刀一样的爪子抵在我脖子上,求您了。”
“勇者大人,这两个人有些话要说。”
结界之外的红对我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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