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是人生中的一大乐事。一起吃饭,更是一种约定俗成的传统文化。这种行为叫做聚会,或者叫做啪体,按照大不列颠古语言来讲是这样,按照异世界语言来讲,大概也是这样,毕竟语言只是工具,真正起主导作用的还是人类本身。
正所谓人是万物的尺度,没有人类,就没有了那些约定俗成的礼法,和服务上流社会的陈规陋习,人类也不用分三六九等,都是绝对的平等,也就不会有那么多是非争端。
我们也不是什么高尚的人,只是一些俗人,与俗相称的不是凡,而是庸,《大学》、《中庸》、《论语》、《孟子》,统称四书。此庸非彼庸,否则《中庸》风评被害。
庸,简单来说就是平庸,与平凡不同,平凡至少有褒义,是褒义词。例如:我很平凡,但是我不惹事生非,恪守本分,每天都在认真上班,偶尔躲进卫生间偷懒,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很平凡,他也很平凡,因为我年薪两万,他年薪三万,以两万笑三万,就像以五十步笑百步那样。
抗洪救灾的人员,都是平凡人,但是在危机面前站了出来,没有退缩,勇往直前,拧成一股绳力战山海之怒。
人山人海,我亦是行人,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天选之人,那只是一部分,很小的一部分,大多数人都是凡人,平凡而安定。
而庸带有贬义色彩,例如: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很明显是在批评庸人自扰之。还有庸医,医患关系紧张,所以水平不行的医生开错处方了就会被称作庸医。庸碌,指忙忙碌碌的样子但是却又没什么成果,就是在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虚度光阴。稍微中性一点的:附庸,与之相对的是领主。在欧洲中世纪就出现了这个问题,导致领主的领主不是我的领主,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也就是王室衰微,需要中央集权,不然就一直南征北战,城邦混战,持续了几百年。
一些庸人把时光都用在了打王者游戏身上,后来王者游戏没打赢,人先老死了,还有的人一大把年纪也打不动了。
庸人比较俗,所以就有了庸俗,衍生出来的就是庸脂俗粉,批评了那些只懂得做好表面功夫,通过涂抹脂粉,涂抹口红来打扮到自以为漂亮的女人,比如说涂口红涂得太恶心了,就叫做血盆大口吧。也很庸俗。
庸人止步于此,凡人尝试进步。庸人活着是为了吃饭,凡人吃饭是为了活着,所以他们不一样,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境遇,他们都希望,来生还能相遇。
于是焉,厨师欣然自喜,以天下之菜色为尽在己。顺流而水井,见一绿蛙坐石山之巅,吓!今子欲以石山之巅而吓我耶?捉蛤蟆,穿竹签,烤之别锅。
“厨师长,今天怎么又吃素,我都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荤腥了。”
某个人类在妖精族的领地里,人微言轻,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偷偷摸摸地找厨子加餐。
“不好意思,勇者大人,最近沉迷学习菜色,日渐消瘦,但我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妖精族大厨跟我学了一手油淋生菜和茄子豆角,觉得还不错,因此就把我随口说说的东西都给记住了,这或许就印证了那句话,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不过好像也有些盲目,就连我夹带私货都没有被发现,我也只能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了。
“没关系,反正还有熟牛肉,给我来一斤酒,两斤熟牛肉。”
我坐在厨房的椅子上,这里还有一些哥布林族手工业者制作的木椅子,适合妖精族的身高,我是人类,坐在上面也比较合适。
其实还可以坐在坐垫上,但是我不会,所以就坐板凳好一点,符合平时的习惯。
“好嘞,客官您稍等,小二去去就来。”
我告诉大厨这么说话可以延长等急了的客人发飙的时间,不过大厨在实践中并不能学以致用,可能是那些妖精族人听不懂吧。
我是无所谓,毕竟从哥布林商人那里买了些肉食,在没有电器的情况下,鲜肉很难储存,或者说储存不了,尤其是天气还没有那么严寒的时候,变质是迟早的事情。
建造冷库或者生产冰箱,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腌制法制肉干,或者风干法制作肉干,是早期智人保存肉食的一种方法,所以人类的技术没有进步,我们与早期智人的才能无异。
那可不行,于是我决定去寻找财政支持。
“诶吖,公子哥要吃肉呀?还不吃老腊肉,要吃小鲜肉呀?”
某个女人一定会这样说的,我已经猜到了,毕竟我提议这些东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大概也有五六十次了吧。
从一开始的建设步兵机动部队到研发反魔法装甲,前后提了三十几个议案,最后只通过了两个。
“只批准棉纺织业工厂建设和大棚经济作物计划,其他的日后再说。”
那个女人是这么说的,日后?我可以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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