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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丰厚的报酬,搬出了陋巷。官人,奴家的故事讲完了。”
糖在江锁的嘴里化开,桂花香气充盈鼻腔。
日子苦惯了的人,吃了一丝甜,便可暖一生。
江锁又递了块桂花糕给念映柔。
念映柔素白手指捏着糕点,咬了一小口,美人垂泪,我见犹怜:“官人怎的不说话?”
她自揭痛处,意在投诚。
哪怕江锁不信,也该说几句温情的话。
不想,她竟这般沉默。
沉默的江锁本就生性多疑,加之她是喻庆喜送来的人,并不相信她的“投诚”,是以,笑容玩味,并不说话。
呵,故事是“好”的,就不知道人是不是“好”了。
市舶司
柳未征与喻庆喜正手持一张信纸商量着什么。
“报——”
庾子戚跑得官帽都歪了,气喘吁吁、跪伏于地。
喻庆喜拈起兰花指,收了信纸,轻咳一声道:“真是越发失了规矩,市舶司内岂是你能随意踏入的?”
“卑、卑职该死,卑职有要事禀报。”
庾子戚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颤声说:“东宫太子今晨早去了洗面村,阻挠去田为草,还公然放走了闹事的稻农!求柳大人、喻公公为卑职做主!”
言毕,庾子戚在地上咚咚磕头。
“祁溶?”
喻庆喜扬眉叉腰道:“一个快要死的人,还敢前来阻挠国策!”
柳未征倒比喻庆喜稳重些,摆了摆手,示意庾子戚退下。
他见庾子戚走远,才压低声音对喻庆喜说:“工部尚书姬元膺姬大人来信,责问今年去田为草之策推行缓慢。现已入春,若草苗还未播种,只怕今年便交不出五十万斤草药。”
喻庆喜细声细气地说:“既然姬大人在信中提及了毁堤淹田,以施国策,咱们做奴才的,照做便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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