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弄汤,你和命运喝酒就行。
我去厨房,简单就锅加水,几片青菜下锅,待锅沸水,就关了火,盖上锅盖出厨房。
命运抱着黄昏的手臂,拉她喝酒,基本上命运非常喜欢黄昏,因为都是女生,所以举止亲密也并不是很可疑。
我觉得这就很好,是的,我是百合控。
那公鸡在桌下啄食掉落的吃的,比如花生米和米粒之类的。
我最怕公鸡吵闹,因为真的很吵,很烦;
但这公鸡很有灵性,不吵闹,而且凶猛,所以我很喜欢他。
“你从天而降的你,落在我的马背上,如玉的模样清水般的目光,一丝浅笑让我心发烫……”
我哼着歌,到二老婆房间。
二老婆还是很自闭的状态。
她还是躺在床上睡觉,也并没睡着,只是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思考人生的状态。
我坐到床边:“老婆,饭好了,来吃点喝点?”
“不想吃,尸体不需要进食。”她翻了个身,背对我。
毕竟是尸仙,她的体质特殊,她几乎是无敌的,但是许多事情都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
必须足够耐心。
“有需要帮助随时叫我,我可以和你一起想办法。”我说:“我就在院子里喝酒,很近的。”
她没说话,我让她默认了。
我就起身:“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了。”
轻手轻脚的离开二老婆的房间。
我点燃一支烟,叼着烟来到院子里,坐下。
我坐在黄昏身边。
因为她很介意我和命运坐一起,所以一定要坐我和命运的中间。
我无所谓,我也很喜欢黄昏。
相比之下,命运更高兴,因为命运很喜欢黄昏,她其实是个百合,虽然她男的女的都喜欢,但更喜欢女的,那样的感觉。
晚上,我背着被子冒雨跑到出租屋。
近日秋,天气反复无常,夜冷,容易感冒,影响上班,生病了说不定还得病假。
生病一天就少拿一天钱,我虽然不喜欢加班,但该我上班我也不想掉链子。
前几日秋夜雨,我躺凉席上瑟瑟发抖,心说一定得加被了。
今晚我带着被子上五楼楼顶的单间出租屋,开始铺床。
这顶楼板房冬冷夏热,满是缺点,但有一个致命好处就是便宜。
相对的,房租较为便宜。
我一人住,也就是个下班了的歇脚处,我也没那么讲究,有床能躺着睡觉就行了。
我曾经落魄过,露宿街头,食不果腹的程度,躺着睡个好觉都是奢侈,具体情况得露宿街头的同类能理解那种感觉。
前些日子表弟的事情,表弟是客,和我住几天。
我虽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生活,事实上我真的非常享受独居生活。
表弟是客,自然睡床上,我就打地铺。
虽然可以一起睡,而且都是男人也不必避讳。
但是我不习惯和别人同床,就打地铺了。
几天后,表弟做客结束,走了。
床空出来了,我确习惯了地铺,就没回床上睡觉。
说到底,底楼打地铺容易有地气,潮湿,但是高楼不容易出现,所以我心安理得打地铺。
今天铺床,我自然是如此。
有人敲门。
我心里不悦,我讨厌别人和我搭话,我喜欢独自一人的安静。
我开门,以为是我隔壁的那几个民工有事怎么的,我对他们没什么多少意见,实在是我喜欢安静,尽量安静。
原是二老婆穿着睡衣抱着枕头来找我了,身上也有点被雨水打湿的迹象,虽然问题不大。
我拉她进屋,拿毛巾给她擦干头发,看手机,还有大概二十分钟就必须睡觉了,不然明早起不来床耽误工作。
“寒言,我想和你一起睡,我最近总是失眠,睡不好,我一个人,很害怕。”她说。
已经好几次了,她本就一直在逞强,实际上非常的脆弱,惹人怜爱。
我给她铺好床,让她睡床上。
我打地铺,关了灯,各自睡下了。
“老婆,别担心,我在呢。”我安慰她。
她却下床,来睡地铺,钻我被窝。
“寒言,我想离你近点,更近点。”她说:“可以抱抱我吗?”
我并不是对二老婆有意见,我只是,这床算双人床,但地铺只有单人床的程度,实在有点挤了。
我们虽然是夫妻,但一直以来因为种种原因也没有夫妻之实,她还是处,对男女之事又一窍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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