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灾民。
尚未回答,忽然小伍追上来道,“安神医,泽王让我来请你,说救人没有救一半的道理,还请你回去接着商议。”
安馥珮怒道:“有什么好商议的,你们王爷就是个混蛋。”
小伍挠了挠头皮,“其实不是这样的,风流倜傥只是他的外表,王爷的心地是很好的。”
安馥珮哪里肯信,泽王他就是长了一双好眼睛,让他不管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那黑漆漆的眼神都扑闪着天真。
安馥珮扶着花红走了几步。
又一个护卫追上来,呑吞吐吐道,“安神医且留步,我们殿下传话,说……说……说他错了,还请安神医回去。”
安馥珮莫名,“他真是这么说的?”
“是啊,殿下吩咐小的对安神医恭敬些。”
其实,这护卫也想不到泽王会向安馥珮认错,这会儿还有点慒,替泽王来传这句话当真脸红。
安馥珮愣了愣,回头看去,只见泽王仍坐在马上,目光看向她这边,样子有些无聊,不过一见安馥珮看他,他就没好意思地把头转开去了。
花红噗哧一笑,“你们泽王倒挺有意思。”
只见泽王跟小泗不知说了什么。
小泗便过来了,眨着无辜的眼,举着伤臂,可怜巴巴对安馥珮道:“殿下说,求安神医帮小的治一治小的胳膊,里面骨头裂了。”
模样好似挺委屈。
安馥珮心想,泽王这是故意让小泗装可怜,让她心软呢!
斯诚可恶。
话虽如此,她是医生,真的做不到见死不救。
“你先问他,给不给我买地金莲?”
小泗道:“殿下说了,他会找人到别处买的。”
“你再问他,银子怎么算?”
“殿下说,算他的。”
安馥珮舒了一口气,这还差不多,他是王爷,大越是他父皇的天下,泽王出银子是应该的。
“你再跟他说,还需要买些粮食!”安馥珮快饿晕了,虽然在杏子林吃了些泽王带来的干粮,但禁不住这一日赶路的消耗,她还是觉得饿。
小泗道:“殿下已安排到附近城镇购买了。”
“还要买些帐篷。”
安馥珮看目下的情形,一时半会进不了城,灾民需要安置,不适宜淋雨,若有帐篷就好了。
小泗道:“殿下已派人去购置了。”
“当真?”
“真的。”
小泗点点头,一脸诚恳。
过了一会儿,泽王骑着马慢悠悠地过来了,眼睛不敢看安馥珮,“消气了?”
“啍!”
忽然,泽王俯身,伸手抱住安馥珮腰。
“你!”
“就上来吧!”
泽王运劲,轻轻松松把她抱上马。
安馥珮的娇躯正好落在他怀里。
倒没想到她那么轻,还好没有骨瘦伶仃的萌骨感,软绵绵的。
泽王笑起来。
安馥珮转身胡乱拍打他,想要跳下马去。
那马在原地乱转。
“放开我!”
但他很快就控制住她胳膊,“这辈子是不可能放的了。”
他笑得极其放肆,“你可知你刚才花了多少银子?”
“你不是说银子你出吗?”
“那到底还欠本王一晚。”
泽王俯在安馥珮的耳边说话,耳朵酥酥麻麻的痒感,“别闹了,再闹掉下马去了。”
安馥珮到底是安静了些,妥协道,“行,我说话算话,欠你一晚迟早会兑现的,但不是现在,眼下的情形你看到了吧。”
“看到了。”泽王道,“本王发愁啊,你要救这时疫,三十万两银子哪够。”
安馥珮也算看出来了,如果只是给疫民发药,她只需采买地金莲制药,也非名贵药材,花不了多少钱。可当中有蔡思源、易惜儿、王居里等人的阻挠,要花的钱就多了,甚至有可能会死人。
马儿在城外边笃笃地走。
过了一会儿,安馥珮道:“泽王殿下,一会儿你得负责打开城门。”
“嗯?”
见泽王似又要讲条件,安馥珮加上一句,“从现在开始,咱们可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泽王叹了一口气,早就是了,在他让安馥珮上马车的时候,就已经栓在一条绳上了,只不过她不知道而已。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那你呢?”
“我把灾民中受伤的人处理一下。你的护卫借我用用。”
泽王想了想,“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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