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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中毒 (1/2)

赵舒尔看着郁清序僵着一张脸急匆匆就离开了永恩殿,又是惊了一下。

难不成她今日阴差阳错惹下的事儿真的很棘手吗?

这念头仅在赵舒尔的脑海中闪过,就被她否决了,郁清序的能力手段,是他父亲都肯定过的,不然她也不会在他请婚时,毫不反抗,这点小事最多就是让他麻烦一些罢了,绝对到不了让他一言不发扭头就走的。

“嘟嘟嘟。”突兀的敲门声打断了赵舒尔的思考。

她趴在床上,伸出半个身子问道:“何人?”

“姑娘,是我。”

花萝的声音带着隐隐的泣意,赵舒尔一惊,赶紧招呼人进来。

赵舒尔将花萝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眼神落在她凌乱的头发,脏乱的衣服上,小脸彻底垮了下来。“被打了?”

花萝摇了摇头:“奴婢打回去了的,方才奴婢路过回廊,听到有几个婢子嚼舌根,奴婢实在听不下去了,这才跟她打起来了。”花萝一脸得意,“姑娘你别看奴婢这副模样,她们五个人呢,没一个讨了好的,全都挂了彩。”

花萝说话间,胡蝶已经端着水盆已经立在赵舒尔身边了,她垂着头不敢看她。

赵舒尔默了默,“抬头。”

胡蝶磨磨蹭蹭的的抬起头来,两个硕大的熊猫眼就这么明明晃晃的露了出来,赵舒尔抿紧了唇,这才没让自己笑出来。

花萝看她可怜巴巴的模样,笑眯了眼:“胡蝶还得练,一看就不会打架,我都是逮着一个人打的,就她一人一爪子毫无章法,等下次奴婢好好教教她。”

胡蝶羞涩的点了点头回道:“奴婢一定好好学。”

胡蝶今日确实是长了见识,她十岁就进宫了,如今都十九岁了,还差一年就能出宫了,她周围的人都是规规矩矩,就算有宫女私下打架也都是点到为止,她第一次见着一个比她小那么多姑娘哭的稀里哗啦的追着人打,那阵仗险些让她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她们说什么了?”赵舒尔懒懒散散往床上一靠,一边还用眼神示意花萝给她剥橘子。

“她们传谣!胡说什么姑娘与庆王私会!哼,下次要是再让奴婢听到,绝对去撕烂她们的嘴。”

“啊?”赵舒尔刚塞进嘴里的橘子应声掉落,她愣愣重复道:“说什么?”

“说姑娘与庆王私会!奴婢日日都与姑娘在一起,这事绝对不可能!”

赵舒尔只觉得嘴里的甘甜瞬间变味了,她是有苦说不出,这种谣言传出来,就根本不可能有自证的机会,她深呼吸了好几番,才下床套上鞋袜。

她现在必须得去找郁清序,花萝都听到这种谣言了,岂不是郁清序也知道了。

可她刚到推开门,突感胸口一阵刺痛,眩晕袭来,她没站稳直愣愣就栽倒在了赶来兴师问罪的郁清序怀里。

郁清序面无表情的将赵舒尔丢给了花萝和胡蝶,大踏步往殿内走去。

花萝心脏砰砰直跳,她颤颤巍巍的伸手去探了探赵舒尔的鼻息,这才呼出一大口气,一把将赵舒尔打横抱起,她行云流水动作看傻胡蝶和小德子。

等赵舒尔再次醒来时,胸口的疼痛还未消失,她眨了眨眼,意识逐渐回笼,耳边传来细微的瓷器碰撞声,清脆却冰冷。她侧过头,看到郁清序正坐在不远处的雕花木椅上,手中端着一盏青瓷茶盏,神色淡漠,目光低垂,仿佛在凝视茶汤中浮沉的叶片。

永恩殿内一片寂静,连窗外的风声都显得格外刺耳。殿内的烛火摇曳,映在郁清序的脸上,却衬得他的神情更加冷峻。他一身玄色锦袍,袖口绣着暗纹,整个人仿佛融入了这压抑的氛围中,连呼吸都显得沉重。

赵舒尔的心猛地一沉,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被角,她现在是不是该直接抱着郁清序的大腿哭,哭她是冤枉的?哭她是被庆王算计的?

但是此刻的郁清序身边像是结出一层看不见的冰一般,冷的赵舒尔光是眼深过去都觉得刺骨。

赵舒尔咽了一口唾沫,她最终战胜了心中恐惧,迅速从床上翻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走,直接就是跪在了郁清序的跟前。

奇怪的是这次郁清序没有躲开,也没有开口斥责,甚至连他以往的嫌弃的表情都没露出,他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中茶杯。

赵舒尔嘴角扯出一个讨好的笑,尽量让声音柔媚一些,“殿下~不是去忙了吗?怎么又过来了?”

郁清序没有说话。

赵舒尔深吸一口后,扯了扯他的衣袖。

郁清序依旧没说话。

事出反常必有妖,赵舒尔壮着胆子直接抱住了郁清序的大腿,将头死死埋在他的腿上大声嚎道:“殿下,臣妾冤枉啊,臣妾心中只有殿下一人,是庆王将臣妾骗过去的啊,臣妾跑了的,是被抓回去了的。”

要说赵舒尔刚开始那两句是做戏,可说到最后是真的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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