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凯旋归故土,怎知朝野暗流湍。
君昏政谬山河碎,社稷分崩国步难。
十策匡时平祸乱,一朝斩佞净朝班。
乾坤气运应天数,纵有奇谋亦枉然。
当天晚上,一条消息不胫而走,传遍朝歌大小官员府邸。
“三日后,闻太师上殿,直谏大王!
百官提前上殿,不得有误!”
官员们痛哭流涕:“太好了,闻太师回来了,商朝有救了!”
国师府内,李通玄站在窗前,负手而立。
看着窗外的惊雷暴雨,他兴致勃勃,闻太师将会如何扭转乾坤呢……
三日后。
李通玄早早地起了床,惬意地伸个懒腰。
“桃夭,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三位弟子入门后,便主动包揽府中各项工作。
桃夭更是充当起李通玄的起居官。
她红唇轻启:“回师尊,现在正好辰时。”
“哦,辰时……”
李通玄瞳孔猛然一缩,
“我靠,辰时!”
他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来,摇身一变,官服已然穿戴整齐。
迅速往双腿贴上神行符,一溜烟跑进皇城。
殿上,纣王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指节有节奏地敲击桌面。
文武百官位列两侧,缄默不语。
大殿上的气氛额外压抑。
他们都在等待着那个男人的出现。
终于,在万众瞩目之下,殿门口出现一道伟岸的身形。
众人瞪大眼睛,期待着、盼望着、欢呼着……
连王座上的天子,也为之侧目。
“大家这么早呀,哈哈哈哈……”李通玄笑呵呵地走进殿来。
“吁——!”
殿内响起一片唏嘘之声。
纣王心烦意乱,没工夫搭理李通玄。
李通玄见状,默不作声走到自己的位置站定。
一抬起头,就对上申公豹那张惨白的脸。
两人怒目相对,火药味儿十足。
半炷香后,闻太师昂首阔步,走进大殿。
群臣纷纷恭迎,唯有李通玄傲然挺立,不为所动。
闻太师路过他身旁,轻哼一声,沽名钓誉之辈,不屑一顾。
“吾皇万岁。”闻太师并未逾矩,他微微低头,以示行礼。
“快快平身。”纣王说道:“太师远征北海,为商朝立下不世之功,实在劳苦功高!如今凯旋,想要什么赏赐,尽管开口!孤一定满足。”
“哼。”闻太师冷冷地说道:“赏赐的事情先放到一边,臣想问问大王,臣远征这些时日,大王是如何治国的!”
李通玄暗暗咂舌,“臣想问问大王……”,闻仲是如何用最嚣张的语气说出最卑微的话的。
纣王内心一凉,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心虚不已。
底气明显不足:“孤这不将国家社稷治理得好好的吗,闻太师此言何意?”
“何意?”闻太师怒道:“那臣问你,皇叔比干去哪了?姜皇后又在何处?还有很多其他大臣,他们不但是老夫的故交好友,更是成汤的肱股之臣,怎么都不见了身影!”
纣王把头埋下,不敢说话。
闻太师怒意覆盖整个朝堂,文武百官都把头低下,不敢避其锋芒。
当然,除了李通玄这个另类。
见众人不语,闻太师接着列举纣王的罪状:
“臣听闻大王,大兴土木,建造鹿台;滥用酷刑,发明炮烙、虿盆;听信妖妃,荒淫无度;亲近奸佞,祸害忠良。这些事情,可皆属实?”
“刚,实在是刚!不愧为我截教弟子!”李通玄暗暗赞叹,敢这么骂纣王的,整个商朝仅有闻太师一人。
“大胆!”费仲忍无可忍,跳了出来:“你身为臣子,竟敢以下犯上!”
“你是什么东西?”闻太师问道。
“你竟敢说我是东西……”费仲忽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连忙住口,转而说道:“我是费仲。”
“你就是费仲?”
“不错,正是,闻太师有何指教……哎哟!”
闻太师反手一巴掌,将费仲抽飞,空中转体两周半,撞到撞到柱子上跌落。
费仲蜷缩在地上呻吟道:“大王!你看他!殿上打人,简直不把您放在眼里!”
纣王连忙侧过身去,假装没有看到,心里默念:“闻太师,打了他可就不能打孤了哟。”
“呸!费仲,你的恶名,老夫还在北海之时,便有所耳闻。就是有你这种佞臣在大王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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