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不傻,不能说一百五十万两这样的巨款,只是让贾珍把赖家的事给封嘴了。
怎么的也得附带一个吧,不然这大把大把的银子花出去的多冤啊。
既然让贾珍去康文帝那里认错,丧贾珍不把自己掌控宁国府这事说出来没得谈了。
那金常远的嘴怎的也得堵上吧。
而堵上金常远的嘴,总不能再让她荣国府掏银子了吧。
“只要把银子送到宁国府,此事你就不用管了。
要是银子送不到,别说是我了,这金公公也会在陛下面前检举你荣国府的。”
听着贾母的话,贾珍不耐烦的对着贾母摆手答应了下来。
“没错,只要老封君把银子送到了宁国府上,今日咱家就当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有看见。
要是银子送不到宁国府也不用贾爵爷进宫面圣,咱家就把赖家的事上报与陛下了。”
贾珍说完为了增加贾珍话语的份量,又或者是为了拍贾珍的马屁哄贾珍高兴。
金常远也急忙开口对着贾母道。
“如此甚好。”
听着贾珍和金常远的话,贾母脸上虽然难看异常。
但还是咬牙不在多说了。
“该死,该死的畜牲,该死的贾珍你就该被凌迟处死。
你就不得好死,你个畜牲。
你个下三滥的畜牲。
你不得好死。”
在贾母答应没了意见,贾珍带着金常远离开了荣庆堂。
贾蓉和贾蔷两人也快速的离开了荣庆堂后。
贾母就再也忍不住怨毒的咒骂了起来。
此刻贾母对贾珍的恨那真是三天三夜也骂不完,就算是骂上三天三夜也不解气反而还会越来越痛恨贾珍。
可是不管她在如何怒骂怨恨贾珍,贾珍会在乎吗?
显然贾珍不在乎她,更不怕她。
反倒是她,面对贾珍的威胁也只能乖乖掏出一百五十万两银子给贾珍送去了。
只是对于当初帮赖尚荣褪去奴籍,让赖尚荣做官这事上她是追悔莫及。
她当初本以为这就是一件举手之劳的小事。
可哪成想如今却被贾珍给当做了把柄敲诈了她一百五十万两银子。
这可是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啊。
哪怕是荣国府巅峰时期,这一百五十万两银子那也是一笔巨款。
如今拿出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出来,她荣国府可就空了。
剩下的银子也就是够她荣国府接下来几年的日常开销了而已。
一个奴才赖尚荣就让荣国府损失如此之多,贾母心里要说不后悔那都是假的。
可是她心里难受滴血,王夫人又何尝不是呢。
而作为荣国府真正主人的贾赦才是最为憋屈的那一个。
荣国府是他的,那荣国府里的家财自然也全都是他的了。
可是现如今却被自己母亲给坑害的丢了一百五十万两银子。
要说他心里好受那就怪了。
他心里不好受,却也没法找贾母的麻烦。
要说这钱是二房丢的,他至少还有个出气的地方。
可是银子是他母亲丢的,他连个能撒气的地方都没有。
…
皇宫…
勤政殿…
“臣,贾珍拜见陛下!”
贾珍来到了勤政殿后,偷偷看了一眼康文帝那俊俏到不像话的脸色后,便急忙低下头对着康文帝行礼拜见。
“朕听说你带着数百人上街去了荣国府还把荣国府嘿打砸了?”
眼瞅着贾珍跪拜,康文帝挑了挑眉对着贾珍冷声质问道。
“回陛下,正有此事。
天使找到臣的时候,臣还在荣国府呢。”
听着康文帝这清冷的声音,贾珍也不敢隐瞒对着康文帝如数回答道。
“啪!”
“你好大的胆子,带着数百人持棍棒上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造反呢。”
“去荣国府打砸,哼!”
听着贾珍的回答,康文帝一巴掌拍在了桌上冲着贾珍怒喝质问了起来。
说到最后却也冷哼了一声。
她这声冷哼不是别的,就是觉得这事也就贾珍这混球能做的出来。
“陛下您这可是给臣扣高帽子了,臣虽然不成器给我宁国府祖宗丢了脸面,但臣忠心这方面是绝对没的说的。”
“而且臣宁国府也是世代忠心,怎能跟造反扯上关系啊。”
“臣也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平日里纨绔只知道败坏祖业,但臣从来没有说过结党营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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