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男子叫鄂尔泰,乃是大金皇帝立哥的四儿子。
一向都在军中甚是骁勇。
闻听手下人的称赞他并没有忘乎所以,而是似有深意的说了一句:“第一巴特鲁,不仅仅是要靠武力,更需要用这的。”鄂尔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
“王爷深谋远虑,我等万万不及。”
鄂尔泰也不再多说,一个鹞子翻身,便利落的从马下跃了下来。
他先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随即缓缓地走到了一个文士面前。
面色恭敬地问道:“先生,不知道那件事做的怎么样了。”
文士叫洪成仇,显然对于这位王爷对于自己的敬重十分满意。
见到对方开口,急忙回道:“我们已经联系好那边了,只待他们将承乾小儿的行程告诉我们,到时候王爷便可以率兵一击必击。一旦得手,承乾帝身亡,便会引得大周诸王夺嫡。大周必乱,到时王爷便可以带兵一举可以扫荡天下。”
“好!”鄂尔泰双眼涨红兴奋的大叫了一声。
“中原人就是愚蠢,只会自己内斗,到头来还不是便宜了我们。”
意气奋发的鄂尔泰却是没有注意洪成仇脸上的尴尬和不自然闪过。
“王爷说的对,女真满万不可敌,到时王爷必可一战可安天下。”
“哈哈哈,本王能建功立业全仰仗先生,还望先生以后多多建言。”
“敢不以死效命。”
......
就在各方都在蠢蠢欲动的时候,大周又发生了一件大事黄河水患。
“你们都是皇子,甚至有人将来可能是大周的继位之君,如今黄河水患,你们都说说怎么办。”
“儿臣以为应该马上赈灾修河堤...”刚刚才被放出来的老大赵忠又是抢先说了话。
赵忠这几天被关押在偏帐,受尽了苦头,但是承乾帝的苦心他显然还没有明白,又是一往的张扬。
承乾帝眼神灼灼的盯着他:“怎么救灾?怎么修河堤具体说说。”
赵忠跪在地下抬头看着承乾帝一时无语“这...这...”
“父皇英明决断,自有主张,这不是儿臣能说的。”赵忠眼珠一动张口就来。
“朕是有主张,朕现在问的是你有什么主张。”
赵忠看了看承乾帝,只是低着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外面的雪下的更大了,仿若要吞噬整个大周。
“父皇,儿臣有话要说。”就在这尴尬的时候,赵轲站了出来。
“一条黄河千古泛滥,历朝历代,哪一年百姓不受黄河水患之苦。可自父皇继位以来,殚尽竭虑,倾力治河。百姓不受黄患之苦已有数年,历阅古册,历来治黄河水患者。不但未有父皇之功,亦未有父皇之诚。此次黄患突发,不在人事,纯属天灾。父皇怀忧民之心即可,抱自疚之意则不必。”
承乾帝眼神幽深,不知道内心在想着什么,只见他幽幽的说道:“赵轲,你别忘了,承乾八年也发过一次大水。”
“父皇,这正是我要说的。承乾八年黄河发水,各地督抚为了从国库掏银子,将灾情无限夸大。其结果是所报灾情的府县,人数与实际情况大不相符。因此儿臣敢断言,此次灾情奏报,也不像奏折上那么巨大。”
“八皇子说得对。”底下官员一阵议论。
“儿臣以为当务之急无非是钱粮两项。第一,应该立刻降旨灾区临近省份命他们即刻调粮运往灾区。第二,立刻降旨户部,从国库拨出银两调往灾区抢修河工。”
赵轲话音刚落,督察院御史李克站了出来“皇上,微臣有事奏报!”
“讲!”
“是!黄河水患发生以后,微臣曾到户部清理过国库存银和灾区邻近数省的存粮实数.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承乾帝不耐的注视着李克。
“刚才八皇子说应该立刻降旨灾区临近省份命他们即刻调粮运往灾区和立刻降旨户部,从国库拨出银两调往灾区抢修河工。可是据微臣所查,邻近省份已经无粮可调,户部也几乎无款可拨。”
“嗯...”承乾帝一阵沉吟。
下手的赵轲脸色微微一变。
“现在户部能拨出的银两,已不足三十万两。又要赈灾,又要修提杯水车薪,至少缺银三百万两以上。这是清单,请皇上御览。”
承乾帝一把夺过对方手中的奏折,翻看奏折看到里面的数字一阵触目惊心。
“这些年朕把国事交给废太子,还有你们这些皇子们协同办理。现在弄成这个样子,我们还谁也不知道!你们都怎么说!”承乾帝愤怒的看着底下的一众皇子。
指着赵轲道:“你是监管户部的皇子亏空如此,你还什么当务之急,什么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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