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我拿下赵熙!”
“是!”
承乾十五年,承乾帝在宿营途中的帐殿之内。每晚总是感觉有人在帐篷之外偷偷窥视他。
他回顾了一下夜不收给自己的情报,咬定了是太子赵熙在窥视他。
此时他眼神凌厉的看着底下战战兢兢的太子出口道:“更有异者,伊每夜逼近布城裂缝向内窥视,
令朕未卜今日被鸩、明日遇害,昼夜戒慎不宁,似此之人,岂可托付祖宗弘业!”
话说这木兰秋狝时,由于狩猎会去较远的地方,所以就需要中途不断地宿营。
宿营时就需要扎帐篷,皇帝住的帐篷叫做帐殿,是金黄色的,十分尊贵。
旁边就是他的侍卫,一层又一层的保护他,在外面才是各个亲贵皇子的营帐。
赵熙似乎有些疯癫语无伦次:“父皇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歇息。”
承乾帝回头略略一撇赵熙,冷漠的道:“赵忠!你是皇长子!你问他的话!”
大皇子赵忠先是恭敬的对承乾帝赵政一礼,随即有些趾高气昂的对着赵熙问道。
“奉旨有话要问赵熙!赵熙!”
太子赵熙听到叫自己的名字,一个激灵仿佛才反应过来。
急忙抬起头道:“在。”
“你为什么每夜窥视帐殿,是不是想调兵谋反啊!”
赵熙瞳孔突然睁大,迷茫的回道:“谋什么反?”
赵忠见此情形似乎更加满意追问道:“你还想抵赖!我已经查过了。
今晚你让人调走了本该当班的侍卫,全部换上了自己的亲信,这还不是想谋反!。”
赵熙更加害怕:“什么调走当班的侍卫,我不知道啊。”
“哼!你不知道!”
赵忠微微回头看向承乾帝,然后转过头说道:“现在你看见父皇好端端的坐在这没有被你弑了。
我们也好端端的站在这没有被你杀了!你当然说不知道了!”
随即赵忠更加急迫的追问道:“我来问你,你有没有说过我的命运真不济,天下古今哪有十几年的太子。我怎么没有遇见太上皇那样的有道之君,直接禅位于太子!”
“我...我...”
“你为什么丧心病狂!父皇有什么地方亏负于你!你就急于抢班夺权!你卖官鬻爵贪赃枉法。
你干尽了坏事,父皇是一忍再忍处处保全。你竟不思悔过,还丧尽天良!居然调兵包围行宫!
妄图弑逆!说!你为什么这样干!”
赵熙惊恐的看着赵忠,用手指着他道:“我...我...你...你...”
赵忠越发得意,似乎对自己刚刚的输出很是满意。
“大哥,丧尽天良。我丧心病狂,我...我为什么要这么干,我为什么要这么干。”
就在赵熙不知所措的时候,一剑眉星目、清逸俊朗的男子站了出来。
“大皇子,皇上让你问话,你应该一句一句的问。你这样夹七夹八的问,不是会给其他人以联想吗?”
“什么,我有意针对他,王君!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不过是一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
修撰好父皇的实录,给父皇讲解好经史子集也就罢了!皇家的事岂是你可以随意置喙的!
你是不是和他有什么瓜葛!害怕我问出来,你也逃不了干系!”
“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大皇子,你这不是借着问话自行讨伐吗!”
“你...”赵忠看着承乾帝狐疑的眼神有些惊慌。
“你...”赵忠指着王君开口道。
“父皇,你看到了吧。王君分明是赵熙一党。”
“住口!住口!都给我住口!”承乾帝起身,拍着座椅愤怒道。
“戴权,你是个好奴才。你见过古往今来有没有这样逼迫君父的吗?你见过在自己弟弟还在病笃的时候,有人竟然无动于衷,毫无忠孝义悌吗?”
说着承乾帝一阵恍惚,竟是晕了过去。
“来人!传太医!”首辅大臣张四正急忙喊道。
赵忠眼珠子一阵乱动,张牙舞爪的喊道:“传太医!赶快传太医啊!父皇!”
此时帐外跪着的一众皇子早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到底怎么回事。”
“皇上刚刚气急,一口气憋不过来就昏了过去。”
一众皇子听到是这样,一众人就要往帐内冲去。
“站住!这时候没有旨意谁也不能妄动!”王君出营帐外挡住门口说道。
“你是哪个?我们要进去看望父皇!你信不信爷们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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