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这顾家居然藏着这么一位人物!”
“哼!训练私兵,违抗圣命,顾家果然死不足惜!”
靖安帝看完情报。
怒斥一声后,便将情报放在了一边。
江南提督许应龙已经派兵围剿。
漕运总督也派兵从水路拦截。
靖安帝没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自然不知道顾阳的底气所在。
所以并没有将顾阳的这次反叛放在眼里。
在他看来,有这么多兵马围剿。
用不了多久,便会传来顾阳伏诛的消息。
就连仁寿宫里面的太上皇。
也对顾阳的反叛不以为意,认为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殊不知江南提督一路追击。
漕运总督一路拦截。
最终还是没能阻拦顾阳,让其越过海州,进入了山东地界。
漕运总督周文庭还好一些。
身为漕运总督,本身就对顾阳的事情没有多大的责任。
但江南提督可就不一样了。
身为江南省的最高统帅。
顾阳在江南省叛变。
又刚下两座州府大城。
劫掠百姓,斩杀州官知府。
最后却被他从苏南一路逃至苏北,进入山东境内。
若是朝廷追究下来,他是难辞其咎的。
就连本来不以为意的两江总督,此刻也顾不得处理政务。
快马加鞭的赶到了海州。
“已经确定顾阳逃出江南了吗?”
刚来到海州,曾庆珲便一脸着急的询问出声。
“已经确定了,顾阳进入山洞后,突袭了安东营,往莱州而去。”
“山东总兵已经派人前来询问顾阳的身份了!”
“完了!”
听到许应龙的回答,曾庆珲心下一沉,顿时有些绝望。
顾阳进入山东,没有朝廷的旨意。
他们便不能进入山东境内。
此时山东济南、青州、东昌府等地正在受灾。
有流民无数。
若是顾阳凭着麾下数千精骑振臂一呼,极有可能产生一场祸及山东全境的叛乱。
而顾阳又是从江南进入山东的。
若是朝廷追究下来。
他们二人怕是一个都跑不掉。
丢官罢职都还算是好的。
若是顾阳在山东惹出祸事来。
其后果,怕是都要应在他们的头上啊。
“许提督,你亲率大军一路急行,又有周督帅沿途拦截,怎么会让他跑了呢?”
想到此事的后果,曾庆珲话语中也带上了一丝埋怨。
“曾督台这是何意?”
“我大军虽多,但多是步军,那顾阳麾下皆是精骑,一路不停,我便是兵马再多,追不上也没有办法啊!”
“况且你为两江总督,各州府坐营守备乃是你所管辖,不到一日便丢了扬州、泰州,你也好意思怪我?”
“许提督此言差矣,顾阳已经反叛朝廷,江南算起来已是战区,你身为江南提督,可调领全省的兵马,守备营自然应该归于你麾下才是!”
“你......”
这一刻,为了甩锅。
两位封疆大吏也开始针锋相对的争论起来。
曾庆珲虽是两江总督。
但大周总督与各省提督互不统属。
总督虽有督标营与各州府守备。
但在战时,所有兵马都要归于各省提督管辖。
所以只要咬死了江南是战区。
那丢失扬州、泰州两城的罪责就要由许应龙承担。
而许应龙自然不会愿意自己白白担下这么大的罪过。
以顾阳兵力少,并没有祸及江南全境为由。
不承认当时乃是战时。
双方你一言我一句,针锋相对,互有来往。
看的一旁的漕运总督都有些暗呼精彩。
“周督台,你认为如何呢?”
最终战火还是烧到了周文庭这里。
见二人询问自己,周文庭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许应龙身后有朝廷勋贵。
曾庆珲后面也有部堂阁老。
所以他两个都不想得罪。
“许提督,曾督台,此时已经不是咱们所能管辖的了!”
“何不将此间所有事上奏朝廷,让朝廷自行评判?”
“还有山东一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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