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再起,永远打不完的仗,杀不完的胡虏莽兵。
倒不如留着大可汗的命,让他当个傀儡,控制漠北的胡虏部落。
“我可以不杀你,不过,你知道该如何保命吗?”
“我这就亲笔国书一封......”
“国书?”
“不不不,称臣称臣,受降归附,遣使纳贡,永世称臣。”
胡虏大可汗的老巢,如今仅剩内臣和文官。
水深领着黑云都将士,就将他们拿捏得死死的。
胡虏大可汗随即召来了内臣和文官,问道:
“你们谁来书写归降书,谁愿意出使?”
“敢问大可汗,可是要称臣归附?”
一个骨头很硬的文官斗胆问道。
“别问!你就说写还是不写,愿不愿意去吧!”
胡虏大可汗不耐烦地说道。
“宁死不写,宁死不去。”
果然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水深见状,手起刀落,枪打出头鸟。
“竟然这么想死,本将军就成全你。”
水深顿时觉得舒服多了。
这下,没有人敢在水深的面前乱放屁了。
胡虏大可汗也不等人自告奋勇了,闭着随手一指。
“就你了!”
见他亲笔写下了归降书,水深这才略显满意,饶了他一命。
又问胡虏大可汗:
“受降书写了,接下怎么做,不需要我教你吧?”
大可汗随即指派道:
“速速持归降书,南下京师,代本大汗,称臣归附。你可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我愿意出使国朝京师,双手奉上归降书。”
水深这下终于满意了,随即正式迎回太上皇。
既然都要南下,索性不如亲自送使节一程。
于是,水深亲领黑云都将士,押送使臣一路南下,至黑云都驻守的关隘。
祭祀外祖父贾代善,将贾代善的遗骸运回京师。
近二百多的伤残兵,另有二百余战士骸骨,魂归故里。
所幸,水深为他们报仇了,以血还血,双倍奉还。
黑云都众将士,护送太上皇,押送胡虏使臣,凯旋回京。
皇帝亲征被俘,显然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
如今获释,且还成了太上皇,本应该悄无声息的回来才是。
直到临近都中神京外城,将士们才知此刻城内的热闹非常。
全京城万人空巷,老百姓齐聚北安门大道。
他们夹道欢迎,黑云都全军将士的凯旋归来。
北安门外,护送太上皇回来的神威军昭昭然出现。
老百姓可不只会看看,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着实对黑云都的赫赫战绩,夸夸其谈。
“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热闹?”
“黑云都将士押送着漠北的受降使臣,凯旋回京,能不热闹嘛!”
“受降使臣?漠北胡虏终于听话了?”
“听话个屁!这都多少年了,多少国朝将士血洒漠北。”
“他们不知道消停,我们就让他们彻底消停!”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别当谜语人,说重点好吗?”
“你咋啥都不知道呢!我就说一遍,你可听好了。”
“三个月前,漠北胡虏突然集结,进犯国朝北境。”
“驻守北境关隘的黑云都将士,同仇敌忾,奋力拼杀来犯。”
“黑云都不仅守住了关隘,还深入漠北腹地,杀尽了负隅顽抗的胡虏兵卒。”
“胡虏大可汗亲笔写下了投降书,派出了使节,受降归附,永世称臣。”
“那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正好给病了一年的太上皇冲冲喜。”
“永世称臣?我不信,狼子野心,那是刻在骨子里的。”
“来了,来了,他们来了!”
原来这一年多时间以来,百姓们一直被蒙在鼓里。
他们以为太上皇是因病退位,一直在皇宫里养病呢!
眼下是把获释归来的太上皇当成胡虏的使节了。
难怪不需要悄无声息,反而可以热烈庆祝。
突然,人群中传来一阵叫喊声。
“是太上皇!太上皇在车队里。”
“这怎么可能呢?太上皇不是在宫里养病吗?”
“太上皇当了俘虏,他打了败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冲上去看看,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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